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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堂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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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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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开不起腔了。

    文化厅厅长夫人继而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文家那位媳妇吧?你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这样对待一位客人?”

    “我……我……”

    文化厅厅长夫人又得寸进尺地说:“我早就听说过你缺少教养,今天见了,果真不假。”

    这话说到了珍珍的痛处,使她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子一下子就没了。

    文化厅厅长夫人注意到了这点,她将双手叉在腰间,脑袋高高昂起,高傲地说:“实话告诉你吧,小媳妇,咱是省城的名门望族,还不用说你,平常就连省长见了也要和咱打招呼,如果不是看在你公婆的面子上,你就是用八人轿子来抬我也不愿到这儿来。”

    这番炫耀产生了奇效,使社会经验缺乏的珍珍误认为自己做了件错事——怠慢和得罪了一位高贵的客人。在此因素的作用下,她重新打量了一番来人,见她年龄四十有几,穿着讲究,仪态高贵,的确像是一位高贵的客人,于是,她改变了态度,道歉说:“对不起,女士,确实对不起。”

    见轻而易举就扭转了颓势,文化厅厅长夫人既感到得意,又为新娘在这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幼稚感到好笑。她暗暗骂道;“这哪像个主人,简直就是条看门狗!”

    这时,从房屋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原来是李嫂跑过来了,她听见女主人在和什么人高声说话,还误认为是发生了吵架,所以,一跑拢就问:“这儿怎么了?这儿怎么了?”

    珍珍正处于尴尬之中,见来了个多嘴的,因此将手一挥,没好气地说:“没什么。我在和这位客人说话,没你的事,你跑来干吗?”

    李嫂讨了个没趣,扫兴地走了。

    文化厅厅长夫人想:“真厉害,简直像个母夜叉!”

    珍珍转而向文化厅厅长夫人客气地问:“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文化厅厅长夫人狡黠地笑了笑说:“这个嘛……我看你没有必要知道。”

    “那么,您找我母亲有何事?”

    “老朋友嘛,难道非得要有事才能来?我主要是想来看望看望她,同她叙叙旧,聊聊天。”文化厅厅长夫人又撒了个谎。

    几番对白下来,珍珍已相信了这个女人就是尹维希的朋友。她换上了一副热情的面容说:“哎,真不凑巧,她今天很早就出去了……你又专程而来……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离中午已经不远,先去屋里坐会儿,我陪您聊会儿天——她中午可能要回来?”

    文化厅厅长夫人一听就有些心虚了,她瞧了瞧腕上的表,见离十二点确实已经不远,便说:“不用了,不用了,我没时间。”

    “如果您确实没时间等,那这样好不好,”珍珍又说,“您先进屋去坐坐,我给她打个电话叫她马上回来?”

    文化厅厅长夫人更心虚了,她连连推辞说;“不必了,我改天再来,今天我还有别的事。”

    见她一再推辞,珍珍还以为真是得罪了她,再一次道歉说:“我再一次向您说对不起,这位女士,如果您仅因为我刚才的态度就要离开,那么,我恳请您原谅,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您是谁。”

    然而,文化厅厅长夫人已经转过身去了。她一面向小门那儿走去一面想:你知不知道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了你。

    见此情形,珍珍还认为客人真的是被自己气走了,于是紧跑几步,上前拉住她的一只衣袖,恳求说:“请您留步,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如果母亲知道她的一位朋友被我气走了的话一定会怪罪我的。”

    文化厅厅长夫人甩脱珍珍的手,径自向小门那儿走去。

    “请等等,如果您真要走的话,也让我去为您把门打开。”

    可是,文化厅厅长夫人已经走到了小门那儿,将其拉开,出去了。

    这次收获真不小!下午,文化厅厅长夫人向副主任夫人和医科大学校长谈了情况,两个女人都大喜过望。她们一致认为文家媳妇是个层次低下、文化肤浅、行为不雅、不懂礼貌、缺乏教养的女人。在谈到她在文家的地位时,文化厅厅长夫人肯定地说:

    “我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地位,是个十足的受气包。”

    医科大学校长问:“何以见得?”

    文化厅厅长夫人把见到珍珍时的第一印象重复了一片,又把她要走时她来拉她衣袖的失态行为说了,还摹仿着她当时的表情和口吻把她害怕尹维希的原话学说了一遍,另外两个女人被逗得哈哈大笑。据此,她们认为文化厅厅长夫人的看法是有道理的:因为“当今社会,一个知识女性不出去工作,呆在家里干家务,伺候丈夫、公公和公婆,能有地位吗!”——这是副主任夫人的解释;而医科大学校长的解释则是:要是她在家中有地位的话,就不会那样怕公婆。

    在谈到她的出生和身份问题时,三个女人都表示了怀疑。

    文化厅厅长夫人说:“我看她不象是受过高等教育。”

    副主任夫人说:“也不象是出身于海外富商之家,那种家庭的小姐一般都是养尊处优,娇气十足,别人伺候她她还嫌不够哩,哪里还甘愿去伺候别人。”

    医科大学校长则表示赞同二位的看法。

    她们还就一些现象进行了深层次的原因分析,比方说:文家为什么不让媳妇出去工作啦;过门这样久了,为何不见新娘在社交场合露面啦;她是不是不具有工作和社交能力啦,等等。

    这种分析愈来愈深入,愈来愈透彻,透过这些分析,三个女人似乎看到了文家媳妇的本质。

    文化厅厅长夫人和医科大学校长渐渐喜形于色,因为她们开始相信,她们以及她们的女儿们丢失了的面子和尊严说不定真可以从文家媳妇身上找回来。副主任夫人也暗自窃喜女儿的病有了“良方”,尽管那“良方”还不属她所有,她却已经看见了有这样一个“方子”。

    最后,三个女人一致认为今天的发现是一个重大收获,值得庆贺,并相互叮嘱今后要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情况。

    这天,副主任夫人将这些情况告诉了女儿。白妙龄伤心地说:“妈妈,你向女儿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它只会更加剌痛我的心!”

    “怎么会没用,”温碧蓉说,“你不是还在想着文博那小子吗?”

    “当然,我无时无刻不在。”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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