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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堂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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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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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生活是幸福而甜蜜的。

    每晚,他们总是早早就上了床,一边说着醉人的悄悄话一边开始了床第生活。文博将妻子拥在怀里说:“我终于得到了你。”珍珍依偎着丈夫说:“我有幸成为了你的妻子。”文博热吻着妻子说:“我焦渴的心灵要你来滋润。”珍珍也狂吻着丈夫说:“我空虚的身体要你来填满。”文博又抚摩着她的外阴说:“我要你!”珍珍也撩拨着他的下身说:“我也要你!”文博又将她抱得紧紧地说:“我要与你融为一体!”珍珍也紧贴着丈夫说:“我要和你变为一个人!”……甜言蜜语之中,这种温情脉脉、缠绵似水的拥吻就演变为了如火如荼般的做爱。他们肢体交错,时而侧卧,时而仰躺,时而半蹲,时而重叠,你上我下,翻云覆雨。文博阳刚极旺,频频出击,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休止。珍珍激情迸射,如鱼得水,竭力迎合,还常常反凤为鸾,先入为主,乐此不疲。

    欢乐了一夜之后,早上,他们总是要睡得很晚才起床,而且还要抱怨:“天怎么亮得这样早!”似乎还在留恋昨夜床上的温馨。

    白天,他们随爱情同行,一面游玩,一面走亲访友。珍珍随丈夫去了省城的很多地方,所到之处,见到的都是些壮观街景、繁华市容和文明礼貌、热情好客、对他们的婚姻致以美好祝愿的人们。

    下午或傍晚,他们总爱在别墅对面公园里的小河边坐上一会儿。那儿气候凉爽,秋风轻拂,树木茂盛,绿草如茵。俩人肩挨肩,鬓擦鬓,相互拥抱在一起。文博说:“我永远永远爱您!”珍珍也说:“我也永远永远爱您!”文博又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珍珍也说:“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这时候,时光似乎停止了流动,在幸福面前驻足;天地也变得狭小,被爱情完全充斥。珍珍真情注视着自己的爱人。长久,她抬起头来望一望小河对面那雄伟壮观的城市,又回过头去望一望公园后面那隐隐约现的风景如画的别墅,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美好,真象是生活在了童话里,故事中;而以往的一切苦难与忧愁,包括校长的威胁、志明的恐吓都全被她忘在了脑海之外。

    她将这些写信告诉了妮子。

    一天,俩人正处在热爱之中,珍珍向丈夫道出了一个藏在心中已久的愿望:“文博,你带我出去看看中国好吗?”

    文博同意了。

    他们就踏上了蜜月的旅途。

    这一行他们走遍了中国大部分地区,从东海之滨到西北高原,从南国边陲到北国之疆,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一路上,珍珍既感受到了中国的辽阔博大,又感受到了城乡间的巨大差别。在贫瘠的西北农村,人们住的是窑洞,吃的是高梁和玉米面,骑的是毛驴;在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人们却住的是高楼大厦,吃的是大米白面,鸡鸭鱼肉,乘的是汽车。在天府之国的四川农村,学龄儿童在光线阴暗、四壁透风的屋子里上课,城市儿童却在光线充足、窗明几净的教室里读书。在襄樊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她亲眼看见一位从河南农村逃荒来的老太婆为要一块面包充饥而不惜跪下向一位青年磕头;而在上海外滩的一家豪华饭店里,她却目睹了两位城里的阔佬为争面子其中一位竟掏出二十万元钱来摆了一桌宴席。一路上,珍珍对丈夫也是感慨多多,她觉得他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尽量顺她的心,带她到她想去的地方玩,还给她买了很多的首饰和衣物。然而,却有一件事使她感慨至深,不能忘怀:那是在乘轮船游长江三峡的途中,那天中午时分,他们正在餐舱里用餐,一位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弓着腰,拄着拐杖战战兢兢地来到他们桌旁乞讨,文博竟然装着没看见似的不理。出于怜悯之心,珍珍接待了老人,并问了她乞讨的原因。老人说她是巫山乡下的,因去重庆探亲返家途中短少了盘缠,已有近一天没吃东西了,请二位施舍一顿午饭。珍珍于是叫老人坐下,并要了份饭来给她。没想到文博见了却脸色陡变,扔下碗筷就走了。事后,珍珍问他原因,他竟气恼地说:

    “你不该那样做!”

    “为什么?那样做难道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讨厌那些乡下人,一副穷酸丧德的样子!我宁肯把饭拿去喂……”

    珍珍听了不寒而栗,她倒退了几步,用一种近似乎陌生的、审视的眼光看他。

    以后几天,珍珍心里都装着此事,显得沉默寡言,闷闷不乐;尽管文博后来认识到了这一点,还向她作了解释和道歉,说他在那件事上的作法确实有些欠妥,她心中还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蜜月一结束,文博就上班去了。在省电视台,他因出生名门而受人注目,上级尊重他,下级尊敬他,同级敬重他。可是,他却并不以此为傲,而是谦虚谨慎,低调做人,这是由于他想避开由于父母的影响罩在他身上的那道光环。曾有人说他之所以能当上新闻部主任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大的能力和干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业绩,而是由于他沾了父母的光。这种说法诚然有失偏颇却也有几分道理:客观说,文博并不是那种想依仗父母的权势和名声往自己脸上涂金抹粉的人,也不是那种野心勃勃、一心只想往上爬的家伙,在事业上他不求要有什么建树,在仕途上也不想谋个一官半职,对工作他认为过得去就行,可要职还是落到了他身上,而这个职位并不是任何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前几年,为了它,在省电视台还引发过一场激烈的竞争,有好多能力比他强的人都鞍前落马,所以,这不能不说是有其特殊原因。纵观文博这些年来的成长经历也说明了这一点,轻而易举就进了省电视台,不刻意就赢得了领导的信任和重用,与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从来无缘,而出头露面、利益丰厚的美差却源源不断,没干出什么业绩却职称连升——从实习记者到记者再到高级记者等等,真可谓是一帆风顺,有如神助。这些现象说明了什么,人们自然明白。在省电视台,没有人不知道文博的父母亲是干什么的,所以,大家都将他的得志归因为是他背后有两棵“大树子”。这种偏见曾使文博感到苦恼,他是个独立性很强的人,视父母的地位和荣誉为包袱和累赘,不想在他们的光环下生活,更不愿别人在这方面对他有什么误解。为了证明这一点,长期以来,他避免沾“腥”,不居高,不张扬,不显露,更不在同事面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父母,与大家平等相处,友好待人。这些作法终于改变了人们的偏见,为他赢得了一个宽松的环境。现在,他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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