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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堂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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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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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身材健美,体形丰腴,肤色健康;穿一身洁白漂亮的婚纱;乌黑的头发象一面黑色的瀑布从头上漂洒下来,垂落于肩际;完美的脸型轮廓分明,曲线优美;面色白里透红,带着靓丽的光彩;宽阔的前额饱满光亮;五官不仅标致,美伦美焕,而且生动自然,好似造物主施予了鬼斧神工;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水水汪汪,眼光清澈明亮,微微闪动,象明净的潭水在泛着粼粼波光;胸部丰满,隆隆鼓起,两处高高的凸起象两朵含苞欲放的蓓蕾,即将绽开;腰肢细而不纤,柔而不软,坚而不钢,充满着弹性、韧性和张力……如此鲜亮的形象,对于这些久居省城,看厌了人海屋山,嗅鸲了污气浊流,以女人的纤纤之躯为娇,病态之貌为美的人来说,真好比是忽然间到了空气清新、风景秀美的田园山川,看见了一朵出水芙蓉,一株池塘荷花般地感到豁然开朗,耳目一新。于是,人们纷纷赞叹说尹维希这媳妇确实是光彩夺目,美不可比。

    三个女人就象是三只被戳了洞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就泄了气,因为她们不得不承认台上的那个女子看起来确实要比她们自己的女子好出许多。这不仅使她们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损,而且也使她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严重受挫。

    医科大学校长扫兴地对另外两个女人说:“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儿自讨没趣了。”

    厅长夫人也酸楚楚地说:“是呀,没想到尹歌后这媳妇长得还真不赖。”

    “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几分姿色。”副主任夫人也不得不承认说。但她却不赞成这么早就走,说还要再看看。

    这时候,台上有两个人的心情却与众不同。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珍珍显得有些紧张,她从未经见过如此隆重而陌生的场面,看着台下那一大片穿着讲究、仪表不俗、气质高贵的省城人,望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听着那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她的喜悦已被胆怯和不安取代,她垂下眼,几乎不敢看台下的人。尹维希虽然面带微笑,但内心却在想着其它,她深知对于这场婚礼,她所要做的最最重要的事就是要使新娘的身份在来宾们面前有一个符合他们期望的满意的交代,否则,文家今后将会被上流社会的人所议论、嘲笑、甚至唾弃。不是吗,在台下的这些人中,有几个的身份和家庭地位并不比她家的低,有的甚至还更高,尤其是那三个女人,她们都是有备而来,这些人都是省城社会中赫赫有名、且一呵气,一跺脚就可以兴风作浪的人物,今天要是拿给他们发现媳妇身世方面的什么问题的话,其后果将不堪设想。她懂得,对付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尽量将这场婚礼办得圆圆满满,无可挑剔。为此,她已作好了精心准备和周密安排。

    主持人要讲话了,只见他做了个手势,全场便安静了下来。人们屏气静听,期待着他道出一位新娘的辉煌身世;三个女人更是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主持人先说了几句新婚之际,感谢各位光临之类的开场白,然后就介绍起了新人来。由于新郎大家都很熟悉,他只简短地说了几句就重点介绍起了新娘。他介绍了她的名字、盛赞了她的美貌并夸奖了她的人品之后就道起了她的身世和身份。他说她出生于一个儒商之家,由于家境富裕,从小就受着良好的教育;后来父母去南洋经商,更是成了富甲一方的巨商,她也随之去异国留学,并在那儿接受完了高等教育,等等。最后,他还总结性地说她不仅出生富贵,而且才学兼备,内秀外美,性格尚佳,温柔贤淑,明情达理,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女子。

    在场的人听了纷纷表示赞许,因为他们认为文家的媳妇理所当然应该是这个样子。三个女人则表现得比先前更加扫兴和失望,因为虽说新娘的父母并没有个什么一官半职,但却有钱,而“有钱”这个概念在当今的中国来说难道还逊色于“当官”吗?更何况新娘也曾接受过高等教育,这使她们那种看笑话的企图完全落空了。三人哼哼哎哎地表示着遗憾。她们站在那儿,感到无事可做,不知道是该继续留下还是该打道回府。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医科大学校长却忽然脑筋一闪,眼珠子一转,似乎发现了一个疑点,于是,她就象是捞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对另外两个女人说:

    “‘魏珍珍’!你们听见主持人刚才说什么来着吗,她的名字竟然叫‘魏珍珍’!”

    两个女人立即就领会了这话的意思。副主任夫人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说:“是呀,刚才我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魏珍珍’!她的名字竟然叫‘魏珍珍’?”

    “可不是,一个多么难听的名字!简直就像是个农村女人的名字,并且还是一个五六十年代的农村女人的!”文化厅厅长夫人听副主任夫人一说,立即就象个泄了气又刚打胀了的皮球似的激动得几乎要跳了起来说,“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时髦女性居然还取这种土里土气的名字!”

    她们的议论被旁边一位中年男人听见了,他插进嘴来说:“你们真是莫名其妙,名字和本人有什么关系,那又不是她自己取的。”

    这话非但没有使三个女人结束这种无稽之谈,反而使她们兴致勃发,转而攻击起了新娘的父母来。

    副主任夫人说:“名字与本人的确没什么关系,但俗话说从下辈身上可以看出上辈,为女儿取这样名字的父母想必也不怎么样!”

    “我看多半都属‘下三流’,要不,怎么会给女儿取这样一个没有水平的名字!”文化厅厅长夫人说。

    医科大学校长说:“不一定还是乡巴佬呢!”

    ……

    三个女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台上的几个人这时却各有表现:那位主持人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实,因为他只是将尹维希事先教他的话照说了一遍,所以心安理得,神色泰然;尹维希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但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因为她是这些假话的始作俑者,害怕会被人识破,她密切注视着台下,见人们反应良好,那三个女人虽然在作些交头接耳、指手画脚的动作,却并没有站出来捣乱,就稍感放心了;文百千就象是在履行公事样的不苟言笑、机械地站着,对于媳妇的身份和身世,直到现在他也还不太清楚,因此,主持人说媳妇是个什么,他也当她是个什么,主持人说媳妇的家境如何,他也当她的家境如何,丝毫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实。对主持人的讲话反应最强烈的要数新娘和新郎。珍珍听着听着就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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