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均匀些了便将珍珍扶坐起来。这时的珍珍就象是在水里浸泡过似的全身都湿透了,那薄薄的、丝织的彩裙完全粘贴在了身上,显露出了诱人的香肤玉体。
青年松开珍珍的肩膀,站起来,转到她的前面,对着她坐下,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身体问:“你爱我吗?”
珍珍张了张嘴,但没有出声。
停顿了一下,青年又用缓慢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我再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珍珍哽咽着说:“我——爱——”
听了这话,青年轻松地出了口气说:“对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做!”
随后,他故意停了下来,好象是让她考虑。
气氛沉闷。下午的太阳照射在葡萄园内,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葡萄叶子转变成浅绿色的光线洒在地上和他们的身上;头顶上,葡萄已经成熟,一串串酱紫色的、灰绿色的和酱紫与灰绿相间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藤蔓上,只要一张嘴就可以衔到。
青年伸手摘了一颗葡萄,将它喂进珍珍嘴里问:“你读过《圣经》吗?”
珍珍衔着葡萄,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伊甸园’的故事了?”
珍珍依然只是摇了摇头,不过,她却吸吮了一口葡萄。
于是,他就向她讲起了上帝、亚当和夏娃,讲起了偷吃“禁果”的故事。
珍珍默默地听着,她被这美好而神奇的故事吸引了,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吸吮起了葡萄来。
“你看,连人类的祖先都不回避这种事,都率先干,咱们为什么又不可以呢?”青年讲完故事后说。
“可是,这儿不是‘伊甸园’,没有上帝!你不是亚当,我也不是什么夏娃!”珍珍说。
“有!”青年说,他又伸手摘了颗葡萄,将它喂进珍珍嘴里,“爱情就是我们的上帝!这儿就是‘伊甸园’!你就是夏娃!我就是亚当!”
声音响亮而洪大,它被周围茂密的葡萄叶子反射回来形成了一股回声,嗡嗡作响,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珍珍的心灵被震撼了,她举目四望,只见周围阳光四射,枝藤交错,绿叶层叠,鲜果悬吊……恰象是处世外乐园。霎时,她的感觉变得虚幻了,思维飘渺,飞向了虚空。趁神志还没完全模糊,她说:
“如果我不住在‘德胜门’?”
“这没关系。”
“如果我不是什么‘女秘书’或‘公务员’?”
青年微微有些吃惊,但他马上就坚定地说:“我还是爱你。”
“如果我曾经谈过恋爱,甚至还结过婚,甚至还……”
“你是在考验我吗?”青年以为这是珍珍拒绝他的一种托词,于是说,“我经受得住!我仍然爱你!”
“如果我连个起码的城里……城里人也不是……”
“够了,不要玩弄你那些小花招了!”青年不假思索且更加坚定地说,“你听着:不管你是什么与不是什么我都爱你!并且永永远远!”
“那你就来吧!”珍珍说毕,撩起裙子,张开双腿,向后一倒,躺在了地上。
青年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他们滚抱在一起。随即,一条短裤从腿上滑下来了,一条长裤也从腿上滑下来了,又一条短裤从腿上滑下来了。
他们在地上滚动着。
青年咆哮了一声;珍珍随之发出了一声愉快且揪人心肺的尖叫。
身体和藤蔓缠在一起,藤蔓牵动了叶子、果实和葡萄架;葡萄架摇晃起来,在嘎吱嘎吱的响声中,只见藤条摇晃,枝叶翻飞,果实晃荡;随之,藤条折断了,枝叶飘飞了,果实坠落了;一颗颗葡萄掉在地上和他们的身上,摔得皮开肉绽,流淌出了紫色和青绿色的果浆来。
青年在一口一口地喘着大气;珍珍在嘤嘤地哭泣。忽然,青年又是一声更粗莽的咆哮,珍珍随之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甚么声音都没有了,一切也随之平静了下来:葡萄架渐渐停止了摇晃,枝叶和藤条停止了晃动,果实也不再坠落。
一会儿,青年长长出了口气,似乎感到很满足似的,然后从珍珍身上翻滚下来,与她并排着躺在了一起。
气氛沉静,无声无息,只有微风吹动着葡萄叶子发出的窸窣声。地面热烘烘的;珍珍虽然流着冰冷的眼泪,但内心却充满温暖的希望。她伸出手来将青年的手紧紧抓住,期待着他能对她说点什么,可他却什么也没说。
他们就静静地在那儿躺了好久才爬起来向回走去。
路过土坑旁,珍珍将失落的鞋找到穿上;在香樟树下,青年拾起了衣裳。他诙谐地说:
“下次你不会再逃了吧,不然,我又会丢失衣裳。”
珍珍说:“不会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回去后,珍珍又去洼地边坐了很久,望着曚昽的暮色,苍茫的洼水,想着已经发生的一切和那即将发生但还没发生的一切她不禁感到有些心悸,心里不知究竟是喜还是忧。
回到家里,她感觉房屋和家人似乎变得陌生些了。夜里,她坚持不上床睡觉;黄牛请了她若干次也不肯,问她原因也不说,就在床旁那张躺椅上躺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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