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在这如火如荼、几乎可以乱人心志的爱情中,珍珍有时也会象这样想。
这往往是在一番热烈的欢爱、当激情释放完了、情绪变得安定下来的时候,忽然从内心深处冒出的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就象是警钟发出的声音,不时在她耳边鸣响,警示她去检点自己的行为。
每当她回到家里,看见父母、丈夫和儿子的时候,就会想我是个有家有室的女人。当想起道德的时候,她就会想以往我可是个守规矩的女人。当看见丈夫那老实憨厚的面容,自己在与另外一个男人欢爱了回来他还全然不知,并且还鞍前马后地为自己接风洗尘的时候她就觉得心里特别内疚。虽然他曾用暴力占有了她,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且一直对自己忠贞不二,关爱和呵护有加。当想起父亲的教诲时,她就会想我败坏了家风。当看见村子里那些终日守着家庭、老人、丈夫和小孩的妇女时她就会想我败坏了村风。
这些想法不时搅扰着她,使她心灵不安。
茫然和担忧也向她袭来,使她看不清这样下去究竟会有什么结果。她既是抱着对他的崇拜又是抱有一些企图与他相爱上的,因而不得不去想他会取我吗?即便会我又怎样来面对和处理我与家庭、父母、丈夫和儿子之间的关系?然而,在所有的担心中,她最怕的就是这是场游戏,一阵欢爱热恋之后大家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结果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因为她对他充满着很多真情。
上述种种原因使得她在与青年约会的过程中渐渐变得多愁善感,喜忧无常。有时,她会一边热吻着他一边说:“我爱你,永永远远!”有时,她又会突然耷拉下脑袋,一语不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种忽冷忽热的行为常常弄得青年不知所措。
一天,他们正欢爱着,珍珍突然情绪一变说:“我看我们还是分开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青年对她的这种反常行为大为不解,说:“你说什么?你怎么啦?咱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要分开?”
“你不了解我,也不理解我,更不知道我内心的苦衷。”
“是呀,我是不知道,但你可以讲出来呀。只要讲出来我就了解了,也能理解你。”
她能讲出来吗?只能将心思深深地隐藏在心中。
于是,青年便对她进行安慰和劝导,并说他是如何如何的喜欢她、爱她,随后又热烈地拥抱和吻她。这使她的心情又变好了。
可是,离开他没多久,她的心情又变得糟了起来。白天,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尽量少去想那些事情,可是,一到夜晚,她就不得不想了,因为身临其境,身边就睡着丈夫和儿子。想到自己在为人妻母,想到几个小时前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几个小时后又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她就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可耻。于是,什么“偷情”啊,“作风败坏”啊,等字眼就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
渐渐,她感到痛苦和憋得难受,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来怎样办。
一天,晚饭过后,她找妮子谈了这事。
妮子听了大吃一惊地说:“珍姐,你糊涂啦,怎么闹出这种事情来?”
珍珍说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说她喜欢那男子。
“可是,你也得想想这有没有可能啊?他是城里人,还是个未成婚的富家公子,而你呢……”
“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确实是有些情不自禁……”
妮子像个大姐姐样地说:“你怎么还像个姑娘在说话?你有没有想想你已经是有主的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
“可是,我却从来没得到过爱情。这些年来,我在感情方面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这我理解。可你也不能那样啊!”
“而那青年却爱我,我也很爱他。我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幸福和快乐。”
“可你这只是眼前,是一时的,短暂的,一当他知道了你是个结过婚的乡下女人还会爱你吗?”
随后,妮子又详细分析了情况,说双方条件悬殊太大,又互不了解,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并建议她中断与青年的往来。
这种看法使珍珍更加忧虑,因为它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从妮子家出来后,她思虑万千,矛盾重重,忽而想下决心与青年分手算了,免得闹出个不可收拾的结果来,忽儿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因为她与他毕竟还在相爱,并且,他对她还很好。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取舍难定。最后,她决定给黄牛一次机会看看再说。
回到家里,黄牛已经睡着了——他通常都是这样,除了干活、吃饭就是睡觉。
她上了床,一边用手使劲地摇着他一边喊:“牛,醒醒!你醒醒!”
黄牛从酣睡中醒来,像牛样地打了个响鼻,一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懵里懵懂地望着老婆说:“搞啥子?”
珍珍带着妩媚的笑容,万种风情地说:“你说你爱我。”
这种话黄牛可是从来没说过。他傻乎乎地看着老婆,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来。珍珍又诱导了几次也无用,便生气了,说:“你硬是笨!”
随后,她又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说:“你说不来,总该做得来。来,吻吻我。”
“吻吻你?”黄牛看着老婆的嘴茫然地问。他不懂她的意思。
珍珍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指了指他的嘴,说:“对,吻吻我!”
黄牛用手搔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他浑身一震,认为自己搞懂了,于是高兴地说:“吻吻你,要得!好久没做过这种事了,今黑了总算等到了,还玩新花样,好!好!我正巴不得呢!”
说罢,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老婆一把按倒在床上,一跃而起,张开双胯,骑跨在她的胸上,用手掏出那玩意儿,往她嘴巴里塞。
珍珍被这意想不到的、下流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她用手揪了那东西一把,把他推下身去,给了他两耳光,骂道:“龟儿子,你是不是饿慌了?这是我的嘴巴啊,你竟当成我的下身来搞!你硬是是条笨牛,一条最笨最笨的牛!你叫我多么的伤心和失望啊!”
随后,她又将头偏向一边,伤心地哭了。
她继续与青年在舞厅里相会,并且不再表现得多愁善感,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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