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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天堂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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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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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舞跳得不好不说,心情还这样慌乱,就象有只小兔子在心里跳着似的?我从来也没有象这样过啊!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我的头脑也好象被人灌输进了一些新东西。

    她用手按着突突跳动的心脏,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在舞厅里的一幕一幕:青年那英俊的面容,热情而彬彬有礼的作风,教舞时的那种细致和耐心,还有他问的那些话,等等。

    突然,她坐了起来,想:为啥他前天要单独约我,莫像他那样风流漂亮的男人在舞厅里还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吗?为啥他要象那样问我话,莫他对我有啥特别的兴趣吗?

    她以一个女人在这方面所特有的那种细心和敏感在揣摩着下午所发生的事对她来讲是否具有某种特殊意义。

    忽然,她又跳了起来,去到衣橱上的那面穿衣镜前,一面打量着自己一面想:为啥他要问我住在城里什么地方?为啥他要说我是个女秘书?

    还有瘸驴,她继续想,就连他也这样看我。莫非我真的已像他们所说?

    她将身子靠镜子更近了一些,想看看自己究竟像不像个城里人和女秘书。可是,看来看去,觉得除了那身穿着和打扮外其它什么都不像。于是,她又不免感到有些沮丧,不明白人们为何对她有这种印象,尤其是那位青年。她觉得她欺骗了他,用她的这身漂亮的衣服、回答他问话时的暧昧态度和含糊其辞的语言。

    她为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汗颜和可耻。她记起他还约她明天下午见。可是,明天下午到底还去不去呢,她却拿不定主意。她有些倾向于不去,因为她担心自己不得不又继续撒谎。

    可是,到了第二天下午,一种神奇的力量又将她引向舞厅去了。

    青年仍然站在舞厅门口,显得有些焦灼不安,不停地在那儿东张西望,看样子是在等她。

    珍珍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打量着他:见他今天穿的仍然是套白色的西服,样式与昨天那套又有所不同;涂了摩丝的、略微湿润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润滑而光泽,白皙而细腻的皮肤使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漂亮和高贵。

    青年一见她就紧迈几步迎上来。他手里捏着两张舞票,一边将它们展示给珍珍看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在这儿等你好久了。”

    珍珍说:“怎么会呢。”

    他们一同走进门去。

    舞会已经开始了,舞厅里人头晃动,灯光闪烁,乐声袅袅。

    青年向珍珍伸出一只手来;珍珍也将一只手伸给了他。他们一同下到舞池里跳了起来。

    跳前半支舞的过程中俩人都默默不语,似乎都在为昨天那不愉快的分手调整情绪,作着过渡。过了一会儿,青年开口了,他问:

    “昨天怎么突然走了?是我得罪了你还是怎么的?”

    “不是。”珍珍说。

    “那是为什么?”青年追问。

    “哦,我临时想起有点儿事要去办。”她又不知不觉地撒起了谎来。

    “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是。哦,不是,是其它事。”

    “如果是我得罪了你的话,那么我……”

    见青年如此看重这件事,珍珍心里既感到高兴,并又多了一种想法。她想弄清他心中对自己究竟有什么想法,因而故作淡然地说:“你没有作错什么,不必自责。我们只不过是一般的舞侣,萍水相逢,跳几支舞后离开是正常的事情。”

    “只要你觉得没什么我心里就好过了。”青年说。可是,他似乎又对对方的这种淡而无味的态度感到有点儿失望,说:“你就这样淡看你我的相识?”

    “我们毕竟才认识啊。你认为我应该怎样看呢?”

    “我希望你能把它看得重一些。因为我很看重它。”

    “难道你看重我就必须看重吗?”

    “当然不是这样。不过,我却希望如此。”

    “你具体希望我怎样看待它呢?”

    “我希望……我希望……”

    青年虽然欲言又止,但珍珍却已多少窥知了他的一些心思。

    “说实话,昨天我一直都在为你的突然离去感到不解。今天不会再有什么没办完的事了吧?”

    “没有了。”

    “那太好了!咱们就安安心心地跳一下午好吗?”

    “好!”

    这时舞曲却恰好结束了。他们走过去站在舞池边上,等待着下一支的开始。

    青年默默地望着他的舞侣。舞厅顶棚上,几支圆柱形的灯在旋转着,把一束束彩色光线投向舞厅各处。忽然,一束光线从左边扫来,从珍珍的脸上掠过,同时也照亮了青年的面部和他那双目光专注的眼睛。

    珍珍脸红红地问:“你这人怎么这样看人?”

    “我怎样看人了?”青年问。

    “毫不掩饰,目不转睛,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

    “因为你长得太美了!”

    这话使珍珍浑身一颤,心里顿时就漾荡起了一阵喜悦的波浪。不过,她还是故作平淡地说:“你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像我这样平平常常的女人这世界上多的是。”

    “不,你绝非平常,真的很美!”

    “是吗?”这又是一句撞击人心的话,它使珍珍心里升腾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她问。而这时光线却很暗,青年并没有察觉。他说:

    “是的,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发现了,你真的美极了,不仅这舞厅里没人能比,就连这城里也很少有人能……”

    这时,又一支舞曲响起了。他们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青年问:“你在县的首脑机关工作,少不了常和一些要人打交道吧?”

    珍珍说:“你怎么这样认为呢?”

    “因为秘书这种职业是专管上传下达,而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秘书非要人不能有之。”

    又开始在戴“帽子”了,弄得珍珍又感到有些紧张。她不敢再象昨天那样撒谎了,因而没回答。

    青年又问:“你的家庭如何,我想也一定不错?”

    珍珍还是没回答。

    “听说‘德胜门’那一带很快要搞拆迁,为党政机关驻地腾块清静的地方出来?”

    珍珍越来越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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