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往城头跑,要象磁铁一样把他粘住。”
“可是,我一个女娃子家……”
“女娃子又咋啦,莫就不能主动?我给你说,这事不比其它,对方的条件比你好得多,你一定要放下架子,不要怕丢面子和不好意思。”
“好吧。还有呢?”
“还有,你要对他好,要温柔,温驯,还要使他对你产生好感和感情。”
“这我会做。还有呢?”
珍珍又传授了一些经验。
“这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珍珍说,“你一定要记住,在没有扯结婚证之前千万不要带他到乡坝头来。”
“为啥?”
“傻妹子,莫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晓得?你想想看,一个城头人,而且还是个大学生,大医生,看到自己的对象住在这乡坝头,和粪水、锄头、扁担打交道,心里会是种什么滋味?”
“可是,他迟早都是会晓得的呀,并且……”
“早晓得跟迟晓得可是大不一样:‘早晓得’你俩还没感情,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甩了;‘迟晓得’呢……”说到这儿珍珍停了停,将嘴凑近妮子耳边,悄悄地说,“到那阵,说不定‘生米已煮成了熟饭’,他就是想甩也不一定甩得脱了罗。”
妮子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红晕。她在珍珍身上揪了一把,娇嗔地骂道:“珍姐,你硬是坏!”
珍珍笑了起来。妮子也笑了。
随后,妮子说:“好吧,我就听你的。”
“万事开头难,妮子。你又漂亮又聪明,还有那样好的家庭在背后抵起,我相信你只要把头开好了,这事就……成了……成了多……多半……”
说到这儿,珍珍的喉咙忽然变得哽咽了起来。
妮子吃惊地问:“珍姐,你咋了?”
“我没……没啥。”珍珍用手揉了揉眼睛说。
随后,她们就分手了。临别时,她们相约明天卖了蛋又去舞厅。
珍珍独自一人向回走去。嫉妒的火苗象条虫子样的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心头。
月光下,原野朦朦胧胧、万物模模糊糊的,似乎也象她的心情一样模棱两可。她踏着田埂往回走,说不清心里是喜还是忧。不知不觉到了晒坝边,她望见一个黑影正在门那儿探头探脑,便警惕地问:
“哪个?”
“我。”黑影回答。
她听出是黄牛。于是抱怨道:“你贼足摸爪的在那儿搞啥子,吓了我一跳!又不开腔,我还默倒是鬼哩!”
黄牛一边向她迎上来一边问:“你去哪儿了?都快半夜了,我怕你出事,去村子里找了一趟,又在这儿等了好久了。”
珍珍厌烦地说:“等个屁呀等,睡你的去吧,莫我还丢了不成。”
黄牛在黑暗中一边看着老婆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丢了我倒不担心,就是怕你遇到啥坏人。”
“要真有哪个坏人把我拐去了才好呢,免得我黑了一出门你就得这儿站岗。”说着她就进门去了。
“那咋个要得。那可要不得。”黄牛跟在老婆屁股后面一边往门里钻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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