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刚刚自己叫她来做饭,明显除了要借故跟她培养感情,还有故意支走她,不让她上机离开的意图。
虽不说,她自是明白的,必然是没好脸色给他。
就那么不温不火的放着他不管,让他处理一堆厨房的烂事,焦头烂额,也不给他做饭。
这其中除了赌气,也有反击的味道在里面,让他自觉崩溃,然后自行放她们离开。
不得不说,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很聪明,不爱说话也不见得没脑袋。
换做别的男人,尤其是平日对这种事物一窍不通的男人,估计该继续不下去了。何况是他们这些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人,少爷兵。
虽然商业上是精英,可是生活上却是少爷兵。
“妈妈…爸爸…饭饭…”
两个稚声稚气的声音响起,盯着问情碗里的面,又困惑的看了看一旁光站不吃的烈焰,一脸的皱起眉头。
爸爸也饿了啊,为什么不给他吃啊?爸爸不喜欢吃吗?
问情停了下来,盯了一眼男人,碗里的面却是再也吃不下。不是看着他吃不下,舍不得,而是对着可可和默默真诚的大眼睛,她做不到这样的淡定啊,树立坏榜样,自己吃独食。
但是面,绝对是不想给他吃的,赌气也好,怄气也好,拉不下脸去妥协。
反正这个男人过去就是对她恃宠而骄,她脾气好了还不行,不然就会吃亏,就会被对方乘虚而入。
这个男人,少在她心思作祟。
好在,他也看出了她的纠结。
走过去,抱起可可坐下,亲她的脸颊,“可可乖,爸爸不饿,妈妈多吃饭才会漂亮啊,不吃饭可不行,来可可和默默喂妈妈。”
他怂恿起一双儿女来,行动起来喂她。
那可是可可和默默的最爱,虽然总会把食物弄掉得到处都是。
他的建议得到了实施,为了妈妈保持漂亮,两个小家伙是费尽了心思,往她嘴里喂东西,这一条一条的,还不住往外掉,等到脖子长了也吃不到一口,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虽然有儿女喂,很甜蜜,这样甜蜜的负担,充满了囧和温暖。
可是一想到罪魁祸首一旁看她狼狈,等面条等半天的囧样,在那乐着,笑容里笑得那叫明媚灿烂,她脸一板,看了一双儿女,脸上闪过一丝明亮。
“可可,喂爸爸。”
温柔的一句话,这一碗面条,喂你喂到天黑。
你就等着可可和默默笨手笨脚,最终一条面条才喂到嘴里的感觉吧,偏偏两个娃儿还喂上瘾了,见不得大人自己拿筷条吃,这真的是吃到猴年马月?
喂几口是甜蜜的,喂到天黑,那就是折磨,这个罪得他受!
连袁甜甜看着刚才她受折磨的模样,再想到烈焰接住的这烂摊子,都忍不住偷偷借故双双溜出去了,这个真的是个耐性的活儿。
而他,烈焰,虽是一囧,却也欣然接受,脸上笑意不曾减,倒真是耐性的跟儿女们玩开了,耐心的指导他们夹面条,以及送到他嘴里。
不管是面掉了,又被夹起来喂给他,还是半天等不到一根,亦或者把面都喂到了鼻子上和脸上,他始终都带笑,没有一丝敷衍,还时不时跟他们逗趣互动。这样的爸爸,倒真是难得啊,总能逗得默默和可可咯咯笑,比袁厉铭更有对孩子的逗趣智商。
得,要是哪天要孩子们选择,跟爸爸还是跟妈妈,问情现在就开始打鼓了,他们一定更喜欢他。
她这个可怜悲催的妈,只能一边玩去。
抱着默默的她,明显的走神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好像松了,他们就会飞走,奔向烈焰的怀抱。
就像现在可可在他怀里,浑然忘我的继续夹面条,可劲乐,她有多想冲过去抱紧她,也想把她搂得紧紧的,不让他们被抢走。
但她抢走了,就是抢走他们的快乐。
孩子们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比平时的乐呵还快乐。
她忍心剥夺吗,不忍。
终于,眼角和脸颊竟滑下泪来不自知。
她从来不哭的,可是每次都因为他的缘故,有泪。
如果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不参与进来,如果孩子们不认识他,不粘着他,一直是她的那该多好。
那样她就不用担心,不仅是她爱的他,连她爱的孩子也会失去。
“怎么了?”玩闹的他们,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脸颊不自知的泪,复杂沉思的停了下来。
她忙站起来,尴尬的背过半边脸掩饰,“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
终是丢下他们父子三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躺回床内,便埋头沉睡。
这样的烦恼,应该会在睡后消失,醒来不应该会烦恼了。
不知昏睡过去多久,感觉脸颊有指划过,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那里曾经滑下眼泪,只不过剩下残余的泪渍,她连拭去的勇气都没有。
“你……”她弹坐起来,惊恐的看着眼前浩瀚海洋平静的他。
至少,看到沉默里的认真。
“我不会跟你抢孩子的。”他说,语句十分认真。
但是,他转而又道,“我想时时见到她们。”
当然,想要时时见到的,还有她。只不过过去伤她,只怕那份防备都还未卸下,那份不信任,也是如此,她仍未对他卸下。
更仍未放下内心根深蒂固的,他喜欢跟很多女人混。
这些,其实都不是真的,以前是为了气她,只不过现在想来,多傻啊。
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其实也可以很专情,专情的只宠一个人,唯她不可,除了女儿以外,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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