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说,是还想保护悯心,又不想与问情有纠葛,所以没有告知真相。
他觉得,就算他对她动了潜意识的心,也是排斥霸道逼婚的女人,所以,他是不会跟她有结果的,不会扯上不该的。
只是那天当他无意在桌底,看到她签字的那张离婚协议书,和第二天的机票,竟觉得刺眼。
那晚他要了她,甚至在第二天拿出所有财产换悯心,那更像是为了次激她,赌气偏要留下来,然而她还是走了,他亦拉不下面子,更没有任何理由去叫她留下。
直到真相,直到追悔莫及。
之后,她的父亲出事,他便再也找不到她了。
之后便藏了一颗对女人的热忱,就连生理需求都不愿。自此,只除了每次看到和她差不多身材和打扮的人,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便再也对女人抬不起兴趣。
然而每一次,看到与之绝对非她容颜的那个人,一抹空虚和失落宁绕于心。
仍是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想法,为何巴望一个人走,从此在他的眼界消失,待对方真的那么做了,消失了,于他,又不是想要的结果,甚至都不曾开心。
直到再次相见,那种震惊,那种狂止的心跳,整个控制住了他。
狂止的窒息的心跳,与猛烈止不住的心跳,矛盾的交织。
终明白,原来如此,原来结症在这里,在她这里。
以为只是被她逼婚的阴影,所以对女人都拒之门外,有着排斥的厌恶,原来不是。那只是占据了最小的一部分,被另一部分心思的感情取代。
只是因为她离开了,所以所见的每个女人,都要与她比,在心中与她比较。
她走,她留,她的势力,都能让她自如离去。
两年前曾经惶恐过,也碍于面子和理不清自己的心,而错过,让她离开。
这次,他不能再重演。
因为无奈,因为怕她离开,所以把她困在这里。
虽然有些无能在里面,但只要她能留下,那又怎样。
丢脸重要,自尊重要,自己爱的女人留在身边更重要。
“怎么办,自此四年前你宣布我是你的男人,你的所有,别的女人都不敢跟我发生点故事,老婆,为了我的性福,我们凑一块吧?”
身后轻轻拦腰揽住她的男人,了人的声音丝丝透着又或,低头,下巴抵在她的发上,深吸她的发香,眷恋和满足的味道,令人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哼。
柔软的腰,柔软的身体,散发自然的体香,他情不自禁的悸动。
想象着过去初尝她美味的他,她的甜美她的迷人,姣好衣服底下的身子,无不让他煎熬。忆起,身体的某处便自然而然的,起了蓬勃的反应。
他的话,还有他身体真实的硬物硌到她的反应,问情吓得一把挣脱开,惊恐的转身望着他。
什么别的女人都不敢跟他发生点故事,什么她吓到了其他的女人,害他没有其他女人,胡扯!
以前是,现在不是。早在两年前放他自由时,就已经不是了。
前面逼婚的两年,那也只是演戏。
她和他从来都不曾是真正的夫妻,她只是答应了希叔来报恩的,用她的身份保护他,他也只当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逼婚的女人而已。
如果说以前没有见识他的本性,那么现在她清楚的知道,他瞎掰的本事!
“你,胡扯!”
她干瞪着他,只能干瞪着他,嘴唇微抿,对视的眼睛毫不示弱,迎向他,迎向他浩瀚海洋般玄蓝或玄黑的眼眸。
眼眸,甚至还会笑,危险的邪性的笑。
是不是坏男人都有这么一双眼睛,让女人心如鹿撞,心动不已,然后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的唇微抿,粉透红的唇,早就想摘了,于是便不客气的去采了。
薄唇覆上去,便软得不可思议,像踩在棉花上,像踩在云朵上,漂浮,舒适,似真如幻,心飘飘然,荡漾起快乐。
如果就这么忍着身体起的强烈反应,痛苦的与她保持这种姿势持续下去,其他怎么都不做而死,他也愿意。
就算被烈火焚烧而‘死’,无限的考验他的克制力,也甘愿。
“好吧,胡扯。老婆,好人救到底,你害我有了阴影,不能和其他女人建立感情,你要负责。”
他将她的手伸到自己裤子中间,那里的温度和硬度吓了她一跳,脸也羞红外加恼怒。
“我心计又恶毒,又假惺惺,你说过你会忘掉我。”
曾经,他说过,她心计又恶毒,假惺惺、虚伪,她问他,他会不会忘掉她,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会!
那表情厌恶而干脆。
那些日子,即便知道逼他结婚是假,救他是真,但她仍每日的不安,害他和他心爱的女人分离,并且那么久。
她惶恐,她害怕他眼里越来越多的厌恶。
可事实是,那些日子里的煎熬,事实真相却是,他口口声声的拆散,其实他和林悯心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又何来的拆散。
他只是想看她备受折磨煎熬,然后利用她的‘妒忌’和‘私心’,来实现保护林悯心。
她从头到脚在他眼里都是小丑,而她却一直认为,她只是一个拯救者,多可笑。
以前她是爱了,陷进去了,可那是过去啊,虽然不后悔,虽然也不算认为年少无知,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爱她啊,怎么能因为孩子的存在,而凑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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