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你扮个小丑,用我的滑稽带给你欢乐,情愿为你做只小鸟,用我的悲伤见证你的幸福,甘愿为你沦为落叶,用我的坠落换取你的春天。如果有天你看不到我了,请不要悲伤,因为我从未离开过,请看那满天的星星,那是我爱笑的眼睛,你笑我会开心的笑,你流泪,我也会心碎。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哦,只有你幸福我才能安心的入眠,如果我睡着了,请不要叫醒我让我继续长眠……
——最后留言
静,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不是不知道,没有你我很怎么活不下去的。是你,改变了我的一切。是你,改变了我的一切之后又毁灭了我的一切。我从之前那个暴力的少年变成了一只小棉羊,又从小棉羊变成了暴力青年,一切都与你有关。
昨天,我又修理了那只可恶的乐比了,乐比是一只小花猫。当我从南科家回来时看到它把我办公桌上的稿件弄的天花乱坠我一气之下用手使劲拍了几下它的脑袋,一手抓住它的脖子想把它从四楼仍下去,看着它绝忘的挣扎,眼神里的绝忘和悲伤让我决定饶了它。我想它一定是在想你了,你是不会这么对待它的,我相信动物也和人一样:在自己受伤时总会想起曾经那些对它好的人。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可怜它,其实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如今你不在了,想必它也和我一样的伤心。只是可怜的它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你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了。对不起,我没能兑现你的托咐——替你照顾乐比。就连一只宠物都令你如此放心不下,更和况是你最深爱的我和你最至亲的父母呢?我很想和你一起撒手世界,撇手人寰,可是你要我好好的活着,替你活出你的精彩,我看着你憔悴的脸满是哀伤于是就答应你了,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孤独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么?
我很想对身边的一切都温柔慈悲,可是谁又对我们温柔慈悲呢?面对躺在病床上面带微笑一动不动的你,纵使万般娇情,我也无法温柔慈悲。
南科说,当自己身边那个吵你,闹你,烦你的人突然离开了,你会发现她已经溶入了你的生活。
是的,你已经溶入了我的生活,看电视的时候会发现电视里有我们相同的剧情,听音乐的时候会不经意听到你哼过的歌曲,曾经的你可曾有过一丝奢求?你,只不过是想和我过最简单的生活罢了。
我最亲爱的静,你可曾知道,不是蝴碟飞不过沧海,而是蝴碟对这片海已经没有了期待。静,你就是那片让我不再有任何期待的大海,而我,平,只是那只害怕受伤的蝴碟。
在我卧室的墙壁上,贴满了我们的照片。我特别怀念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为什么人总是在最悲伤的时候才会想起曾经的甜蜜?当我们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当我们懂得珍惜的时候已经不再年轻。
没有你,就连天空都显得那么的单调,没有你,就连落叶都显得那么的伤感。
今天乐比变得异常的安静,在它眼里,我看到的是不甘和愤怒,我给它的伤害和你给我的伤害是一样的,那将是永远的烙印。
如果时间真能让人淡忘一切,忘记你的那一天将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人生的彼岸便是死亡,遗憾的是在人生的彼岸上我将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湾。没有你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为她伤心落泪?你若安好,便是我永远的幸福,只是我再也无法幸福,因为我的幸福与你有关,你可知道让一个活着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长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不,你永远不会知道的。
南科说,上帝如果要让一个人幸福,就会让另一个人失去幸福。他的这句话说的没错,他和付珂是那么的幸福,而我们却是那么的悲伤,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我们的悲伤只为了一件事——证明他们有多幸福。
静,你去世之后我患有严重的脑瘫症,医生建议我不要过多的想问题,所以我这些天花了很多时间听音乐,也只有伤感的音乐能与我共鸣,我是多么的孤独,就像天边的一朵云。
好怀念和你一起走在步行街上喝着奶茶的日子,现在我越来越渴望那看似简单却来之不易的幸福快乐,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静,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你可曾后悔过?假如有来生你是否还会选择我?如果有来生,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的爱足以让你毁灭,是我害了你。我一直天真的以为真爱会有奇迹,但我们的爱却随时溶入了悲剧,我们始终改变不了上天设下的局。
付珂说,我越来越女人了,动不动就流泪,动不动就要去酒吧喝酒,为了一个女儿如此堕落,真不像个男人。为此我还和她大吵特吵了一顿。
难道爱哭仅限于女人吗?醉人的不是酒,而是心中那份割舍不下的牵挂。
南科一直鼓励我忘记过去,我没那么豁达,毕竟我付出了我所有的爱。我的心扉容得下文静的世界,却容不下别人的半粒尘埃,我时常问自己是不是所有的真爱都要以悲伤来收场?
天使不会为任何人落泪,只会让所有人流干眼泪。谢谢你,文静,无论我怎么想你,念你,你都不会知道了,喝下孟婆汤的你将会永远的失忆,永远的失忆或许是你的解脱,现在的我如行尸走肉一般,空的只剩下一层皮,你将是我这辈子永恒的回忆,你将永远的活在我心里。
“在干嘛呢?”
我听到我手机的铃声接了电话南科就问我。
“这么帅的帅哥当然是在听歌了”其实我在骗他,我害怕他笑话我拿得起放不下。
上次他听付珂说我还忘不了文静居然旷工来给我讲了一火车的大道理,他简直可以去当说客了。
“我在亦铭酒吧寂寞得慌,过来一醉方休,快点哦!”
电话里夹杂着很混乱的声音,酒吧的音响有点刺耳。
我项天平没什么大智慧,就只能耍点小聪明,所以也没多大的理想抱负,在吹灭阿拉丁神灯之前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天天有人请客,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南科就不同,他是属于那种欠债消费型。对此他曾经发表申明:本人向来视钱财如粪土,所以本人一旦有钱就吃光让它变成粪土。
我“嗯”了一声就急忙挂了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弄了一下发型就飞一般的跑到楼下的出租车站牌打的士。
在出租车上我看着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有种与世界隔绝了若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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