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一数人数,加上我娘家的来人,一共大概六十多个人吧。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就要和这六十多个原始人一起共进午餐了,而且还是婚宴啰!
木唐朝着我那个沉默冰冷的酋长老公望了一样,似乎要得到他的首肯,才拿起石刀,和刚才那个年长的女子一起切割着石板上的烤野猪肉。看他们费力切割的样子,再看那烤肉的成色,根本就是半生不熟的模样。他们将肉块逐一分给众人,有的拿一块大树叶接着烤肉块,有的用一根尖的木棍串起烤肉,还有的干脆就直接用黑乎乎的手抓过肉块……盐女早就给我和她准备好了餐具——两片大树叶。
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地对付着各自手中的烤肉块,呲牙咧嘴地撕扯着半生不熟的野猪肉,盐女妹妹吃得不亦乐乎,一面大嚼着那还带着些血丝的野猪肉,一面还记得抓起肉块就往我嘴里塞:“吃啊,姐姐,烤野猪肉呢,家里根本吃不到的。”
那油乎乎的肉块蹭着我的脸,还带着强烈刺鼻的腥味,我又一次逃离了众人,远远地蹲在一旁,“哇!——”地一声吐得昏天暗地,吐得泪水汪汪。
哪怕是被地沟油、三聚氰胺、防腐剂、苏丹红、膨胀剂毒死,我也不要吃这无污染的纯绿色天然的“石板烧”。
我的娘家送亲队伍吃饱喝足之后,带着我婆家送的野鸡野兔野果,一个个心满意足地舍我而去。妹妹盐女很有些依依不舍,真是个贪念富贵乡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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