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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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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生同死+推荐新文《禁药,黑色堕落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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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钰昏睡了整整三日,终于在第三日后醒了。

    无力从床榻翻身而起,外间待伺宫婢瞧得她起床即刻往外禀报,一时间殿外忙做一团。奚钰还未从内殿走出去,和硕便如风而至。

    “钰儿……”和硕满脸激动,目光盯着她闪闪发亮,想伸手去抱她又怕她不高兴即刻收回手来,只一味的傻笑,努力笑出当年她夸赞的样子。

    他想说些二人久违的话,可不知该说些什么,奚钰绕开他往殿外去,和硕疾步而上又拦住她,慌慌道:

    “钰儿,你还是那么美,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嗯。”奚钰淡淡应了声,撇开头往前走,却被和硕从后一把抱住,箍得紧紧的。

    “太子殿下,我即便不是帝妃,也是你长辈,请殿下自重。”奚钰无力拉开他的手,清清冷冷道。

    和硕不放,用力将她揉进怀中只道:“九叔能于你按个身份将你扣在身边我为何不能?钰儿,你若当初早对我坦白身份,何须辗转这几年?我们本是青梅竹马,本是天赐良缘,钰儿,不要拒绝我好么?”

    奚钰拉开他的手转身莫名看着他,道,“你怎的如此不顾廉耻?我是前朝宫妃,是你亲皇婶,太子殿下竟罔顾伦常说这等混账话,岂非叫天下人耻笑?”

    和硕当即大怒,高声大吼道:“什么宫妃?什么皇婶?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九叔将你禁锢在身边就不是罔顾伦常了?钰儿你与我才是良缘佳偶,与九叔那才是禁伦!我答应你放他一条生路,但你如何不信守承诺跟我做夫妻?”

    奚钰忽而一笑,转身缓步走近他,道:“太子殿下能许我正妃之位么?太子殿下能休了那太师之女与东宫姬妾专宠沅姝一人么?”

    和硕面色微变,奚钰笑道,“你若不能便莫再作任何保证。”

    “我可以,钰儿,只要你愿意,等我些时日,待我慢慢处理,我定将此事办妥,你信我,钰儿。”他忽然严肃道,面色是一应的认真。

    奚钰但笑不语,转身往殿外走,这里是她乾元殿还是乾元殿,所有物事都与曾经一样,只是物是人非,主人已经不在。

    和硕跟上来,伸手拉她,奚钰转身看他认真道:

    “和硕,你可知今日的结果早就在九叔的预料中?”看他面色微愣,她继续道:“九叔那般睿智果决之人,将这大遂江山拱手相让,并不是因为没有能力守护,而是看中了你和你父亲的能力。康靖王这些年韬光养晦做的任何一件事九叔都知道,他并没有插手过问便就是默许。”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钰儿,我没有父王那般雄心,我要的从来就是简单安逸的过活。”和硕出声道。

    奚钰叹息,“九叔选中你,自然有他的考量,我相信九叔看人的能力,所以我相信你将来登基为王会是位好君王。”

    和硕目光渐渐沉下去,乾元殿内的花开得甚是热闹,宫人只能远远看见二人久久伫立,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夜间奚钰并没睡着,这三日内大遂便已经风云变幻,新帝匆匆登基称帝,虽然有些牵强,当手持绝帝禅位诏书倒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

    而今她这前朝帝妃再落帝宫,这性命太子殿下是保不住的,康靖王是头凶狠的豺狼,即便满口仁义也掩盖不住他要斩草除根的念头。当太子书修书遣散东宫之时,乾元殿已经血光一片。

    奚钰本因近日变动而神经紧绷,这夜里本也异常安静,故外间有任何异动她都能清楚知道。

    重重杀气渐渐逼近乾元殿外,奚钰猛地睁开眼,侧目看向殿内守夜宫婢,心道只能对不住这姑娘了,轻声道:

    “来人。”

    守夜宫婢即刻进来,低眉顺眼道:“娘娘何事?”

    奚钰仔细瞧了眼这宫婢,不是她宫里原来的侍婢,想来原来的宫人全都调去了别处。宫婢起开帐幔,奚钰即刻掌风而至,人便瘫倒在地。奚钰起身将人搬上床榻,做好一切后走向内殿的香炉旁。

    这是内殿中数十个同样的小巧精致香炉,只是这一个有别于其它的是玄色炉鼎下方的承接出有一圈暗红色螺纹,螺纹微微凸起于表面。若非经人提醒,定不会有人发现此处有何不同。

    奚钰素手而去,轻轻转动螺纹,先左再右,各三圈,紧接着便听闷声一响,寻声而去,竟是床榻左方的靠近墙壁出地陷了开去,开口大小容身一人搓搓有余。奚钰即刻转身从上跳下,原来此处也是一方通往外界的密道,她下了密道按下墙面机关,即刻密道开口处封闭无一丝破绽。

    不过片刻,乾元殿内外一片血海,几十余宫人全部被杀,殿外杀声四起,即刻便有人提刀入内殿,没有任何犹豫一刀将躺在床榻之人了结。

    奚钰在一个时辰后出了密道,乾元殿的通道出口并没有到城外,而是在楼外楼。当初建这密道时也仅仅想与老朋友们徐旧而已,今日用来逃命倒是她赚了。

    再说盛绝等人策马离开,已是数日之后,夜千痕与良华赶上他们之时盛绝已再次陷入深度昏迷。

    高贤不敢再奔波恐盛绝坚持不住,只得在边境小镇上停留了下来。

    夜千痕进去了大半天终于开门出来,高贤即刻上前问:“我家主子可还好?”

    夜千痕并不多言,转身走了,良华从后面出来脸色不是很好,高贤即刻转向良华,“小公子,我家主子……”

    “护住了心脉,但何时醒来我不得而知。”良华低声道。

    清月与小未子在一旁站着,良华转身看她道,“要多留意些,如果出现高热或发寒都要及时告诉我们,还有,贵人姐夫或许会醒来,劳烦姑娘在贵人姐夫醒来时及时告诉师傅同我。”

    清月点头,其实照料盛绝一直是高贤亲力亲为,她基本上刚到榻前高贤便将她请走了,想来也是极不放心别人看着。

    良华说了这几句往客栈转想客栈后院去寻夜千痕,夜千痕在摆弄晾开的药材,良华走过去轻声道:

    “师傅,贵人姐夫还有救么?”

    有没有救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总觉得还有希望。良华虽对盛绝没多大的好感,可他毕竟对奚钰做了保证,倘若奚钰回来,盛绝人没了他该怎么交代?

    良华有这样的想法夜千痕又如何没有?

    奚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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