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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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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争锋 十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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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内今日一直不安宁,盛夕钰在朝堂上同样不得安生,与太师政见不同,竟在大殿之上争辩起来。

    盛夕钰当然知道自己是晚辈不该如此以下犯上,可她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意见。一向拥护她的和硕小王当然不让的护着她,同于太师党争辩,一时间朝堂之上议声四起,哄闹不断。

    君主稳坐与上,群臣争乱,王依然闭目静坐。不堪烦扰,不听,不看,省了心烦。

    群臣中渐渐安静下来,跪地请罪,忽视君主,是大不敬之罪。

    盛绝此时才缓缓睁开眼来,起眼那瞬间,眸底精光一蹿而出,冷戾眸子在偌大朝堂上来回扫过,缓缓出声道:

    “今、无视朝纲法纪者,无论王侯,皆罚俸一年,退朝!”

    君主声音清寒,戾气不减,虽听似无意,却掷地有声。朝臣当即面色大变,跪地谢罪。三呼万岁,互拥君主退朝。

    君主离去后太师起身冷眼扫了眼盛夕钰,盛怒下拂袖而去,盛夕钰衔着谦和之笑微微垂首相送。

    和硕小王见太师那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当即冷哼了声,道,“不过一介迂腐顽固的老臣,真当他自己是博学多才了……”

    “和硕!”盛夕钰低喝,此时众臣都未散去,如何就这般排腹太师?这不给自己平添麻烦?

    和硕怒哼退步,却也不再出言。

    盛夕钰正欲说话,远远便见高公公面含笑意朝她走来。盛夕钰心下一慌,有些个急切欲走。

    高公公乃君上身边的内侍,他出现,盛夕钰已成了魔怔,转身便走。千万别是王召见,她真是…骇极了单独面圣之时。

    和硕看她急着走,正想拉着一起去城里十里飘香喝一壶,身边高公公就到了,出言比和硕还快:

    “王爷——王爷请留步,王上传召。”高公公是君王身边服侍的人,少不得几个眼力见,远远便瞧了蛊王有脱逃之意,愣是迈了莲花快步赶来。

    盛夕钰当即眉峰堆叠,形同那远山的山峦叠嶂,扶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盛夕钰转身即可恢复那一脸的温和儒雅的表情,问道,“高公公可知王召见,所谓何事?”

    高公公垂首笑道,“王爷,奴才岂敢擅自揣测圣意?还请王爷速与奴才走一遭。”

    和硕自是瞧见了盛夕钰眸底那一抹无奈之色,十分了解她此刻心静,单独面圣,那可不是什么美差,也是蛊王了,若换他,他怕是在王上面前,半句话也说不利落。

    “王兄,去吧,臣弟在宫外等你,你我今日再喝一壶。”和硕状似轻松道。

    盛夕钰点头,紧随高公公入了王的乾元殿。

    “臣,参见陛下,陛下金安!”盛夕钰自踏入殿内便未曾抬眼过。

    一如既往的压抑,王的气息如同天罗地网扑向她,令盛夕钰无所适从。安静的待命,君王此次开口,比任何一次都久。盛夕钰冷汗如雨下,她今日既无深夜与和硕饮酒,也无各大臣有私交,王此次召见,又是为何?难道是适才殿上与太师争执一事?

    君主一时不开口,盛夕钰便猜测一时,不安一时。

    “昨夜……”盛绝缓缓出口,声音出口,生寒得没有半丝温度,与那冬日大雪纷飞时的生冷一般。

    盛夕钰竖耳细听,昨夜?昨夜如何?昨夜她并未有任何过分之举。难道,又是大臣密奏弹劾与她?

    盛绝转动冰凉的玉扳指,殿内龙诞香焚起,香味迅速扩展并嵌入整个空气分子中在这金銮宝殿上肆意纷飞。盛绝闻着这香,片刻后幽幽睁开犀利眼神,看着匍匐跪地的盛夕钰,道:

    “钰儿,孤、听闻你昨夜宠幸了个伶人?”

    盛夕钰当即吃惊不小,即刻磕头请罪,“臣……”

    何罪之有?

    盛夕钰怎么也没想到,君王传召,竟为这等…小事?试问,此等小事,如何堪进君王耳?

    盛绝眸底生冷的杀气氤氲翻腾,龙纹锦袍一挥,强大的气流瞬间自君王处席卷而出,携翻了桌、几一应物事。

    盛夕钰身躯微微颤动,知君上盛怒,却不敢抬眼,额头紧贴于地。伴君如伴虎,即便这君与她有着血亲,可身在皇家,这血亲又岂能护得住她的性命?

    她当年归朝时,通过君主重重考验才幸得一命,王念她雄才,留她为国效忠。如今,传言今年科举,有几位出将入相、踔绝之能的大才入朝,是以,她便是王可废弃的臣子么?

    盛夕钰早料到有大祸的一天,她世袭亲王,本该承封地在凉州驻守,却被王收回。她为亲王,如今凉州内有动乱,她功高盖主,王早有戒心。

    她不能赢得王的全部信任,却只愿自己能走得更久远。

    君王性情极端,生性薄凉残忍,王乃先王第九子,然王登基之后,各位亲王健在的仅剩和硕小王的生父康靖王。

    皇室中,为稳固王者地位,血刃手足有何奇怪?

    盛夕钰叩首不语,大粒冷汗淌地,紧闭双目。然,下一刻劲风而至,盛夕钰身躯被王至地提起。

    “王……”盛夕钰对上君上血红眸子当即骇然,低唤出口。

    盛绝戾气散发,眸中血色浸染,本已是怒狂之相,却在对上她惊骇目光时渐渐冷静。

    盛绝手松开,盛夕钰跌落在地,盛绝转身,冷声道,“退下。”

    “臣,告退!”盛夕钰连滚带爬的落荒而去,出得大殿后依然惊魂未定。

    她本事在身,却抵不过君王三分。若是适才王手上再用三分力,她必死无疑。

    盛绝侧身看着盛夕钰惊慌而去,心底恼怒,她怕他,她竟如此怕他?盛绝怒气渐盛,那刚进殿内拨香的宫婢见着王的模样,顿时吓得跪地求饶。盛绝挥袖而起,瞬间一股真气而出,那远在三丈开外的宫婢下一刻竟被盛绝卡住咽喉动惮不得。

    “王上,饶……”

    这最后一句求饶声未落,盛绝瞬间升长尺余的指甲嵌入宫婢喉咙,立时毙命。另一起身欲逃的宫婢未挪动一步,盛绝那无尽延伸的指甲便已刺穿其心脏,婢子即刻倒地身亡。

    不知盛绝练的是何功夫,那指甲延伸尽在自己控制,并且坚硬如铁。见他一挥手,殿内几子凳椅瞬间粉碎。与此同时,王怒吼一声,犹如狂龙卷云,气势排山倒海而来。

    不足片刻,亲卫进殿,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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