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很是难走,我拉着婉儿跟在胡老头后面。
胡老头虽然上了年纪,可走起来却一点也不慢。弓着背双腿舞舞生风,很快就距离我们十几米开外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胡老头,心里一阵苦笑。这时,我不经意地嗅到一股很怪异地气味,很淡,我抽了抽鼻子,却感觉一切如常。
回头看了看婉儿,见她脸颊比平时添了丝红润外,并没表现的太吃力。于是拉着她紧跟上前面的背影。
蜿蜒地山路上那种我没法形容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即使刻意摒住呼吸都会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这时,一直走在前面地胡老头突然停了下来,回过一张老脸平静地看着我说就是这里了。
我摒气急走,拉着捂着鼻子的婉儿站在他身旁,目光一扫,只见山腰上一处新翻地土堆格外引人注目,应该就是那儿了。
与胡老头对视一眼就径直地朝那地方迈开了脚步。
棺材的黑色的盖板已经翻在一边了,上面有好几处损破的痕迹,大概是掘墓时留下的,棺材里面的尸骸却不知所踪。只剩下一层厚厚地石灰参杂着新鲜地泥土混和着一些粘稠地液体,散发着令人窒息地恶臭。
我仔细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于是就从婉儿那儿要来高焦距的相机拍了一张几处特别明显地脚印,随后招呼胡老头带我们去看看王开柯的尸骸。
婉儿一直皱眉捂鼻紧挨着我,脸色很苍白。在看到王开河有些腐败的尸体时,再也忍不住了,扶着一棵树干呕着。
我也被空气中浓郁的腐臭气息熏得皱了皱眉,但还是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眼前的尸体。
尸体身上的衣服时敞开着的,露出的胸口上有十多个发紫的窟窿,没有血液。腹部微微隆起,偶有有一两只蛆虫从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里蠕滚出来掉到地上。
我有很多话如鲠在喉,但看着王开河发烂地尸体我欲言又止,还是先让他入土为安吧。如是让胡老头找来一张竹席,我们一起把王开河托起,送到他的棺材里,合上盖板,埋了。
忙完这些已经到下午了。
胡老头的家里,三个人围坐在桌旁,看着桌上的饭菜,我和婉儿都没有胃口。只有胡老头一个人吃的悠哉游哉。
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又一阵翻腾,忙喝了一口浓茶。
“你知不知道王开河跟什么人结过怨?”我问道
胡老头放下手里的碗说道:“他平时就是种种地,闲时就和村里的人玩玩纸牌,没听说根谁有仇啊。”
“那他有没有欠别人钱呢?”我问道
“他死后也没见什么人来问他讨过钱啊,并且村里常有人传说王开河可是很有钱的,应该不会欠别人钱。”胡老头又说道
我又问了几句之后,感觉没有头绪,就没有再说话。
一切的信息告诉我:王开河跟这里所有人一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平时不怎么出远门,也没有和村里的人有过什么不快,甚至说一直都很大伙处的很好。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怎么在死后也不能安宁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知道他有藏宝图但又找不到,结果就拿他的尸体泄愤?那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恰巧在这个时候动手?会不会跟给我们相片那个人呢?
我又问道:“有陌生人进村吗?”
胡老头很肯定的说:“没有!”
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胡老头整整有词地说道:“村里只要来人,马上到处都是狗叫!”
我想了想,也还真是这样,我跟婉儿来时不正是那样吗?可似乎没有听见狗叫啊!再说,这事和我们关系不大。
于是我话题一转,问道:“王开河家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胡老头听完我的话怔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儿穷,跟城里没法比,如果能用的东西决不会浪费,王开河的一些家具和衣物都被别人拿去了!”
我听着话心里暗暗欢喜,如果王开河的地图就藏在那些衣服在中岂不是还有希望找到了?
于是我急忙接问道:“那些东西都给谁拿去了?”
胡老头有些扭捏地说道:“给我一个亲戚拿去了。”
我又问道:“那些衣物里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呢?”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有些冒失了,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老头,见他无何异样才缓缓呼了口气。
胡老头想了半天摇着头说道:“好像没有特别的东西啊!”
“你亲戚在哪儿呢?能带我们去看看那些王开河留下的衣物吗?”我平静地说道
“行,等你们吃完就去,反正离这不远!”胡来头很爽快地说道
我看婉儿一口都不吃就说道:“我们已经吃好了,现在就走吧!”
胡老头的亲戚果然离他家不远,说是另一个村子,其实就和他们村隔着条小岗,翻过就到,仅几户人家。
胡老头告诉我些东西都给了他的表侄子,是个木匠。四十多岁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上面还有一个古稀之年的父亲,日子过得很不好。
顷刻,我们就到来一栋土砖青瓦的屋前。胡老头冲着敞开的门喊道:“侄子,表叔来了。”
我听他这么一喊,心里笑道:有你这么打招呼的吗?要是他爸一会出来了可就有意思了!
这时,一个青衣人走了出来。很高,偏瘦。一身衣服套在身上显得空荡荡地,给人一种弱不经风的感觉。
“表叔您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啊,吃了没?”青衣人咧着嘴笑道
“你别忙活,今天找你有些事。”胡老头说着走到他侄子跟前,细声嘀咕着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看我们的眼神变了几变,随后才笑着冲我们点了点头。
“都进屋吧!”胡来头看着我说道
屋里到处都是木料,都没法落脚。我们跟着胡老头找到一处坐下,青衣人已经端来几杯茶出来了。
我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来就是打听件事儿,问完就走。”
青衣人笑道:“都听我表叔说了,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可能就是那个烟袋了,我从没有看过那种材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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