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有些错愕的看着祁枫,不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谁。祁枫看出了她眼里的疑问,拉着她直到牢房里的炕上坐下,附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言言震惊的从炕上站了起來,又被祁枫拉着坐下。她实在不敢相信,瞪大着眼睛看着祁枫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她才平复下來,看着他,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当她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她只觉得她脑海里一阵晕眩,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你说的真的是真的吗?”
祁枫笑着将她揽在怀里,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当初我知道父皇帮我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震惊的说不出话來。我当时以为,在我毫无辩词时,父皇会气怒的将我立刻砍了头。然而,父皇只是将我打入这牢里,不准任何人进來探望。”
言言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感觉到皇上整个的形象在她的脑海里颠覆。以往她所了解的帝王在面对帝位的威胁时,将会是如何的恼怒。曾经她也在皇上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她一直以为皇上是冲动的。然而,现在看來,皇上是故意的。
“皇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根本就沒有私藏兵器,明显是有人要陷害我,父皇知道我不想当太子,又怎么会对皇位感兴趣。”
言言的心里微微一震,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皇上宣她进宫说的一些话,皇上字里间明显是想立祁枫为太子。她如果沒猜错的话,皇上这次这么相信祁枫,不管他是不是要夺位,他只怕都是高兴的,因为他本來就是要将皇位给祁枫。
祁枫见言言沒有说话,急忙拉着她手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言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担心是谁要陷害你,让你受这么多的苦。”言言紧紧的盯着祁枫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何反应。
只见他只是摇了摇头,“是谁我不想知道,我倒要感谢他。他布置的这一出戏,正好给了我离开京城的理由。找出了陷害我的证据,我就可以向父皇请命离开京城。如若沒找出,顶多受点苦,削去爵位,打入平民,永远不得回京城。这样正好,我就可以带着你离开京城。”
言言凝视着他的眼睛,“如果皇上盛怒之下杀了你怎么办,你不担心这个吗?”
“父皇他不会的。”祁枫坚定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要是杀了你,我跟乐儿怎么办?”言言带着一些哭腔激动的说着。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祁枫立时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现在不是沒事吗?言言,别担心我,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
言言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來,“对不起……”
他立时堵住了她的唇,“不准说对不起,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永远也不准你对我说对不起。”
她回抱住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凉了他的心。他不准她哭,看到她哭他的心比中了刀箭还要痛上百倍。低头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再吻住了她的朱唇。
唇齿交融间,无限的想念在心里翻滚,分开的这几天,就像是几年,让他心里难受极了。再次捕捉到这样的温暖,像是抹了蜜一般让他贪恋。他的舌头灵巧的钻入她的口腔里,吸取着她的美好。
她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环住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所有的理智都沒有了,这一刻她很想抱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他抱着她翻身倒在了炕上,她全身酥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探索着她的身体,解开她的衣扣,当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时她才猛然惊醒。
老天,她现在是在干什么?
“不行,不行,枫,我们不能这样,这里是牢房。”她无力的推在压在她身上的祁枫,转头看了一眼牢房外边,幸好牢房外沒有人,不然,她就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过去也觉得会羞愧死去的。
被**焚身的他现在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重新抱紧了她,眼里有着浓烈的欲望,“牢房怎么了,沒有人会來的。”
“不行。”她拉下在她身上乱动的手,“乐儿和谷蕊还在呢,要是他们突然闯了过來,怎么办?”
“放心,他们也不会闯进來的。”祁枫在她的身上坏笑着说,大掌挣脱了她的手指,又开始探寻着她身体的秘密。
言言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再次抓住他的手,慌乱的找了一个理由,“不行,你好几天沒有洗澡了。”
祁枫笑着收住了手,将她胸前的衣裳整理好后,抱着她坐在炕上,笑道:“好,不行就不行,等我回到府里洗了澡再……”
言言急时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嗔道:“祁枫,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想你想疯了。”祁枫坏笑着搂着她,伸手佯装要探到她的胸前,看到她立刻双手抱在了胸前,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久都沒有这么敞开心怀的笑了,只要看到她,他的心情就会特别的好。
言言轻轻瞪了他一眼,认真道:“你别开玩笑了,我在跟你说正事。”
“好,你接着说。”祁枫也忍着笑看着她。
言言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讲些什么,飞快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我在讲些什么都忘了。”
看着她故意生气的模样,祁枫忍不住飞快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在讲,我怀疑是谁在陷害我。”
言言立时点了点头,“你觉得会是谁?”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将祁裕陷害他的事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了,又沒有证据,到时候要是被祁裕反将一军,那岂不是害了祁枫。
过了一会,祁枫才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笑,“言言,不管现在是谁在陷害我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马上离开京城,带着你和乐儿离的远远的。我庆幸的是别人陷害的是我,而不是你和乐儿。我不会允许你和乐儿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言言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她也希望能马上离开京城,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
突然,祁枫让言言从他的怀里抬起头,郑重道:“言言,如果我们真的离开了京城,我不可能将这里的一切都带走,也许,你会跟着我吃苦的,你能承受的了吗?”
言言瞪了他一眼,“我何时怕过苦,带着乐儿的这六年,我都过來了。只要有你在,无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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