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音讯也沒有。
“也许她隐姓埋名了,所以你才会找不到她。”言言低声安慰着。
祁枫笑了笑,“别说这些了,夜深了,快睡吧。”
淡淡的阳光流淌在每一个能到达的角落,言言伸了伸懒腰,看着眼前一件素白的棉氅在自己的手中扑开,她吐了口气,道:“终于完成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做女活的天分,此时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扑在身上正好取暖。言言举着手里的棉氅看了又看,不停的点着头。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言言吓的立时将手里棉氅往被子里一塞,抬头往门口看去,却是谷蕊。她拍着狂乱跳着的胸口,嗔怪道:“小蕊,你进來之前,怎么不敲门啊?”
“福晋,是奴婢错了。”谷蕊低头急声说着。
“罢了,我沒有怪你。”言言重新将被她藏在被子里的棉氅拿了出來,举到谷蕊的面前,兴奋道,“小蕊,你看,我做的棉氅怎么样?”
看着谷蕊不停的点着头,言言心里越來越高兴。却在听到她后面的那一句话,心里蓦的一沉。
谷蕊道:“福晋第一次做女活就能做成这种棉氅來,已经是非常好了。”
言言拿过谷蕊手中的棉氅,仔细又瞧了瞧,顾自笑了起來。也是,仔细看起來,有些针线被她缝的弯弯曲曲,像极了曲折的河流。
“福晋,这是要做给殿下的吧。”
言言的手蓦的一顿,急着撇清道:“我学着做着完的,怎么会要送给他啊。”
谷蕊却笑了起來,“福晋,你就别不承认了。如果殿下知道您为他亲手做了一件棉氅,一定会特别高兴特别高兴的。”
“说了不是送给他,别胡说。”言言轻斥着谷蕊,心里却在幻想着他穿上这件棉氅的模样,嘴角已经在不知觉中挽起了一个开心的弧度。
谷蕊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言言抱着棉氅,想着该如何给祁枫。一会将它寒到他的被子下,一会又将它叠着放到他经常坐着的椅上,又将它放在他的枕垫上。
就在她犹豫着不知该放哪儿时,祁枫已经推开门进來了。他第一眼就瞧见了她手里的棉氅。言言立时将它往椅上一丢,若无其事道:“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掉在院子里,我觉得可惜,就拿了进來。”
“应该是某个婢女做的吧,一看就知道做的不好,这线头都在外面。”祁枫拿在手里看了看,随手往椅上一扔。转头看向言言,只见她脸色难看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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