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弦月高挂,月光莹莹洒在河面上,微风吹荡着河面,荡起涟漪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着夺目的光彩。
言言坐在凳子上,冷眼看着祁枫和夏乐乐玩的正开心,似乎忘了房间里还有她的存在,心里顿时觉得气闷,起身就准备走。
祁枫迅速拉住了她的手,含笑着将她拉回凳子上,“言言,等下让你见个人,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言言一愣,原以为他所说的惊喜不过是带她來这艘船上吃饭,却沒想过,他是要带她见一个人。
“你要让我见谁?”言言反问道。
“等下你看见了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等下又怎么会有惊喜呢?”
他要带她见何人,现在除了乐乐,她在这里几乎是无亲无故,他要带她见谁呢?
言言坐在船的二楼,观看着河面上的风景,突然觉得奇怪,转过头盯着祁枫,“为何苏夕沒在你身边?”
祁枫蓦的感叹了一句,“言言,这六年你错过了太多,我也错过了太多。”
听着他的话,言言有点迷糊,为何她提到苏夕,他会有如此的感叹。正要开口说话,外面忽然传來小二惊慌的声音,“对不起,这位小姐,二楼雅座已经被一位公子包下了,你们不可以上去。”
“我家小姐既然已经來了,哪有回去的道理。”一声尖锐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反驳。
只闻那小二抬高了音量,“这位小姐,您就饶了我吧,这上面的雅间真的已经被包下了,您是不可以上去的。”
言言看向祁枫,只见他蹙着眉头,显然不喜欢被打扰。
“我们吃饭哪里用得着一层的房间,听下面那声音,那位女子既执意要上來,你就别让那小二为难了。”
“我听你的。”祁枫朝她一笑,蹙眉走了出去。
祁枫才刚走出去,她就听到楼下小二感激的声音,不一会,祁枫又回到了房间,身旁还站着一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子,弯弯的笑眼带着三分欢喜活泼。
当言言看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个女子也正微歪着头打量她,一双妙目似黑葡萄一般,说不出的俏丽可爱。
言言转过脸,起身就去抱乐乐,还未等到祁枫开口,言言就抱着乐乐急急往楼下跑去。正在玩着的夏乐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爹爹带进來一个漂亮的姐姐后,他的娘亲就抱着他冲出了房间。
“言言!”
后面传來祁枫的声音,言言头也不回的抱着乐乐离开了。
“祁枫,她是谁呀?”跟着祁枫跑出來的那个女子拉住他,喘着气问着。
祁枫心里只有言言,看到她头也不回的跑开,知道她肯定又是误会了。他已经不能再让她误会他了,他怕她会真的从此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
“白雪,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处理。”说着,抽开手追着言言离开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里的言言径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夏乐乐小小的身影急急的追上去,却被言言关在了外面。
“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乐儿啊。”夏乐乐在外面拍着门,他从來沒有看到过娘亲这样对他。
门被打开,乐乐直直扑到言言的怀里,抚着她的脸颊,“娘亲,你怎么了?”
她抓住言言的手,努力笑道:“乐儿乖,娘亲沒事。夜深了,快回房间去睡。”
“不,乐儿陪着娘亲。”他仰着头,澄澈的眸子里闪着坚定。
“乐儿乖,娘亲抱你回房间睡,好吗?”
见他终于点了点头,言言抱起他,朝他的房间走去。直到哄着他睡着,言言才离开房间。
走到庭院,她一点睡意也沒有。望向祁枫的房间,他还沒有回來。心里泛着酸,她恨恨的扯了一朵花,一片一片的将花瓣撕落,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她更加生气,手上的动作更加生硬,不一会,她身边已经铺满一地的花瓣。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吃醋?”他的声音蓦的在她的耳畔响起,温柔中带着一丝魅惑。
言言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的从地上跳了起來,尤其是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侧流窜,带着暖暖的的温度将她的半侧脸颊烧热,她更是被吓的不轻。
由于长时间蹲在地上,她的脚已经麻木的僵硬,在发出闷哼的一声后,人也直直摔倒在了地上。
“言言,你沒事吧?”
身上一暖,他将她打横抱着坐到了石凳上,轻轻替她揉着摔着地方,俊美的脸上全是担心,就连那眉毛也拧在了一起。
吃醋?她是在吃醋吗?不,她只是为他骗了她而生气,她沒有吃醋!
揉着她脚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祁枫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怎么会在那里中蹲那么久,就算是吃醋,也应该坐着吃醋。腿麻了还这么急的起來,幸好沒摔伤。”
“我沒有在吃醋!”言言恼怒的大声叫了一句。
耳畔传來他低低的笑声,“果然是吃醋了,却还死不承认!”
“我沒……”她后面的话被他突然覆盖而來的唇堵住了,他将他拥的紧紧的,霸道而不失温柔地吻着她,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他的唇舌长躯直入,吞噬着她的呼吸。
他带给她的缱绻柔情几乎让她彻底的沉迷。
可是,言言告诉自己不能沦陷在他温柔的陷阱里。她猛然推开他,给了他一巴掌,“祁枫,你不要再戏弄我了,你觉得这样子很好玩吗?六年多了,正如你说的,我们都错过了太多,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夏言言了。”
祁枫的脸色一黯,紧紧抓住言言挣扎的手,“言言,你听我说,你刚刚误会了……”
“就算是我误会了,你也沒必要解释了,因为我不想听。”言言甩开他的手,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将跟在她后面的视线挡在了门外。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沒有误会,她明明看到那个女子挽着他的手,那样的亲密。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会看错。
沉默了一会后,敲门声突然响起,一声一声急促响亮,言言丝毫沒有理会,而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床上,任由着那响声响着。
终于,敲门声沒有再响起。言言这才低声哭了出來,原以为自己可以逃走,却在见到有别的女子挽着他的手臂时,她的心就像被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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