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云德冷喝。
言言真想冲上去缝上他那张臭嘴,狗仗人势,真是可恨。言言看着坐在檀木椅上喝着茶的皇后,凤冠玉簪,华衣锦服。虽是高贵,但在她看来却是她丑陋的伪装。刚想要行礼,只听得皇后冷冷吐出三个字,“免了罢。”
言言也乐的自在,正好她也不想这个所谓的礼。大殿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听得淅淅沥沥的雨声。
“不知道皇后娘娘找奴婢有什么事情?”言言打破此刻的诡异气氛。
“咣铛”一声,皇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有意无意的弄出沉闷的一声,“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本宫兴致好,听宫里的人传,你弹的一首好琴,本宫倒想听听。”
语罢,一个秀丽的宫女抱着一张古琴走了出来,摆放在由另外几个宫女搬来的琴座上。言言苦笑,她怎么也不相信皇后会只是单纯的想听听她的琴技,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只得一步一步走下去才能知道了。
走至琴前坐下,抚指上去却不想弹。看了一眼皇后,又扫了一眼川云德,低笑着拨动琴弦。边弹边在心里唱着,“两只老鼠,两只老鼠,遇的巧,遇的妙,一只就是皇后,一只就是太监,真好笑,真好笑。”
简短一曲,言言忍着笑,平静的抬头看着皇后,“奴婢弹完了。”
“哪有这么短的曲子?”川云德问道。
皇后也微皱着眉头,看着她,“你为休会弹这样的曲子?”
“回皇后,这是奴婢在民间学到的小调,欢快而简短,是赞美人的曲子。”忍着就要涌出的笑意,言言坚持着平静。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只见有宫女急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娘娘,七阿哥硬闯进来了。”
言言立刻转头去看,只见祁枫被雨淋湿的头发垂在胸前,还有几缕不安分的沾在脸上,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滑出条条小道。
他怎么会这么狼狈的样子,怎么连雨伞也不打?
“老七,你越来越放肆了,本宫这天仪宫是你想来就想的地方吗?”皇后看着全身湿透的祁枫,声音里显然有着怒气,嘴角却勾起一抹不与声音相符的笑意,稍纵即逝。
祁枫径直跑到言方的身边,扶起她左看右看,“你没事吧?”
言言看着他身上被雨淋的全湿,心疼的用袖子擦着他的脸,却发现这样的动作太过亲密暧昧,忙收回袖子。
“老七,这话本宫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难受啊。本宫只是找她过来弹些曲子给本宫听,你无视宫里的规矩,擅自闯进天仪宫来,居然开口一句就是问她有没有事,难道本宫会无缘无故惩罚她不成?”皇后冷冷的看着祁枫,一字一句透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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