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急忙跑去将房门关了,将能盖的东西全都盖在他的身上,可是他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摸上他的额头,还是烫手。
“祁枫!祁枫!”言言急急地呼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好像昏迷了。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想到电视里都是用冷水降温的,言言忙拿着湿衣服跑到房间外,伸手让雨滴在衣服上。幸好这雨寒凉彻骨,待接够了雨水,她跑进去,拧去多余的水,将它贴在他的额头上。反反复复地重复这过程,终于他额头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祁枫,言言累的趴在床沿上,终于喘了口气。全身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言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言言勉强着站了起来,不停的打着喷嚏,现在也只能随便找件衣服来对付了。
言言忽然瞥见寝宫的右侧挂着好几幅画,画中皆是同一名女子,绝美、清然、脱尘、高雅。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画中的女子,仿佛这些词都是对她的亵渎,失神的感叹着:“此女只应天上有。”原来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样美的女子,想不爱都难吧。
她应该就是枫妃吧,祁枫的母妃,敏枫居的主人。
全身冷意传来,言言从震撼中醒过来,忙搜寻着室内,看能不能找到件衣服穿着。既然这里的东西都还在,衣裳应该也会有几件吧。
终于找到衣裳,言言看着有点傻眼了。她本以为这里的衣裳只有几件,可是,她看到的满满一柜子的衣服,件件华丽的耀眼。
她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么华丽的衣服,比起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衣服都要精致。她不敢想像这些衣裳穿在画中人身上的模样,她肯定也会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言言只能找这里面最不起眼的衣裳穿着,可是,她实在找不到。件件都是精致的耀眼,身上的冷意渐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言言只能随便拿件衣服套在身上,不然,她也会病倒的。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虽沉沉睡着的祁枫,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她尤其记得他那双眸子,总有股魔力般,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再看着画中的女子,不禁感叹基因的良好遗传,只有那么美的女子才能生出这般妖魅的男子吧。
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言言趴在床沿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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