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太太的这一巴掌打得程氏脸上生疼,程氏怎么都没有想到郑老太太会给自己来了一巴掌,生疼的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统统都没用,无论她做多少或者是说多少,在郑老太太那边都比不上张氏一句半句。
而郑老太太那边当然是没有消停,嘴里噼里啪啦地骂着程氏:“你这个贱蹄子一进她家的门就把家里闹得是鸡犬不宁,现在又弄得我的两个儿子闹得这样生分!我真的是命苦啊!居然同意让这个个惹事精进家门,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早知道你程氏这个贱蹄子是个惹祸精,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让你这个贱蹄子进门的,要是我们家老二当初听我的话,娶了她娘家哥哥的女儿的话,家里现在肯定是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哪里会向今天弄得家里闹出这样的事情!”说完郑老太太的鼻子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郑老太太的话让程氏听得心里是阵阵发寒,这话自然是勾起程氏心头多年的伤。
当初在程氏嫁予郑老头之前,他们二人原本就两情相悦,而且程氏能嫁给郑老头还是程氏那已经过世的公公亲自上门提的亲。原本着这事情成了定局,可这郑老太太闹着不干,非要把自己娘家哥哥的大女儿许给郑老头,郑老头对自己那个表妹没有任何男女感情,自然是不愿意郑老太太的话;郑老太太一听郑老头不愿意,想着这二儿子还真是胆子肥了,居然敢反抗自己,立马儿的事情就把家里闹得不得安宁,最后还是郑老头的爹看不下去了,说郑老太太还是要再闹的话他就要休了她的话才让郑老太太安分了下来,没有再吵着要郑老头娶她娘家哥哥的女儿。
而在郑老头他爹的帮助下郑老头如愿以偿的娶了程氏过门。可在程氏进门之前,就不得郑老太太的喜爱,进门之后,不喜更是加重。郑老太太每天对着不是自己想要的儿媳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怎么看都看程氏不顺眼,而且还是越看越堵心,便开始变着法子地让程氏做这做那,每天程氏在家里都是忙出忙进的,都没得歇息的时候;而大儿媳张氏就闲的嗑瓜子,专门陪郑老太太一旁聊天,张氏的嘴甜,又是郑老太太自己挑选的儿媳,自然是给张氏每天哄得菊花朵朵开。
程氏刚进门的那段时间,除了郑老太太跟张氏,没人发现郑老太太的小动作,可又过了一些时候,郑老头就发现自己媳妇每天都好像特别疲惫,基本上是上床就倒头就睡,而且怎么喊都喊不醒,人更是看着一天比一天憔悴,看着这异样疲惫的程氏,郑老头心里自然是有了疑问,可去问程氏原因的时候,程氏却是没有同郑老头说是郑老太太这段时间如何对待她,只是说了自己刚当新媳妇,可能是还有些不适应,让郑老头不要担心。
郑老头见着程氏在说的时候那闪避的样子,心里自然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郑老头既然是怀疑了,对此自然多留了心眼。没多久,郑老头就发现了程氏每天都是这般疲惫的原因,原来这一切媳妇受的这一切都是他娘私底下搞的小动作。
媳妇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郑老头见着自然是疼在心里,当下就打算是找上郑老太太说这个事情,本来是给程氏拦下来了,郑老头可没想着就这样算来了,毕竟是年轻气盛,郑老头不顾程氏的阻拦,当时就为此找上郑老太太,让郑老头以后别在给程氏做那么多的活计,他媳妇每天都累的没了力气,都是郑家的人,让郑老太太以后对这个儿媳好点;郑老头不说还好,这一说,郑老太太没有想到自家老二眼里只有他媳妇,没有她这个娘了,她心里原本就对程氏有一股子的恨意,而今在郑老头的催化下,那股子恨意就愈发加深,更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变本加厉,直到最后程氏在郑老太太的百般刁难下,着实是受不了了,跟郑老太太求情无果后,只得跟郑老头哭诉。
郑老头对于郑老太太所做的事情着实是忍无可忍,找到他爹把这个事情详细说给他爹听;而对于自己婆娘这般动作,郑老头他爹自然是没再让郑老太太再闹下去,因为郑老头的爹一绝永患,当下就找了郑家的长辈,还有村长他们一起过来,直接把二房给分了出去。
分家的时候郑老太太没打算给他们多少东西,对此郑老头什么也没说,对于他娘他真的该不知道说些什么,领着程氏,拿着分家给的东西,搬了出去。
分家之后,程氏这个做儿媳的自然是该长辈的没有落下,不会少家里长辈的。每年逢年过节,长辈生辰什么的,两口子都是带上好物给送了过去。
也许是分开了,郑老太太对于程氏多数也是眼不见为净,在之后见着程氏的时候也没有再多的去为难程氏,两婆媳这些年算是相安无事的过来了。
可是今天郑老太太的这一巴掌打下去,自然是把她跟程氏之间那唯一的一点婆媳情分给打没了。
程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人巴掌,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打上来的,自然是气的发抖,她忍了这个婆婆这么多年的偏心,今天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用着平静的声音告诉了郑老太太他们跟大房断绝关系的原因。
“娘,这些年来你做什么我这做儿媳的自然是不能去说,可是大嫂差点害得我们老三家的一尸两命,还好是菩萨保佑,老三家的才得平安渡过此劫;我们当时上门去只要大嫂认个错就算了,可是大伯跟大嫂二人压根没把跟我们二房的感情放在心上,怎么都不肯承认这个事情是她做的,还说我少血口喷人去诬陷她。这件事争论了很久,最后大嫂还警告我们二房别把屎盆子扣她头上,有这样的妯娌我们还能怎么样,而且大嫂说了以后他们大房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二房来说,大嫂的意思就是要断了跟我们二房的关系,既然大嫂这样说,那我只是顺着大嫂的话接下去而已,断就断了,我们二房这点骨气还是有的。”程氏顿了顿继续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在场的大家评评理,我们只是要大房那边认个错而已,可大嫂确实耍赖不肯承认,还说我们老三家的是自己弄的,你们说说,这还算是大伯娘做的么?”
程氏的话立马让大家窃窃私语,都对着张氏指指点点。
郑老太太自然也给张氏连带着遭人指指点点,那双本有些浑浊的眼睛瞪着程氏,而她在程氏之前的话就知道柳氏生的是个女娃儿,当下就撇撇嘴:“不就是个赔钱货,又不是男娃儿!”语带不屑,“既然不是个男娃儿,就没有必要闹得去断了关系,这要断关系,还是等你们家再生的是个男娃儿再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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