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见到叶秋接过酒坛,正等着看她喝下去毒发身亡,谁知道这个时候叶秋居然拔下了头上的一根银钗,就准备往酒里放。
“大胆叶秋,皇太后赐的御酒,你也敢这样对待?!难不成你觉得皇太后要下毒害死你不成?!”淑妃恼羞成怒,愤然大吼,企图阻止叶秋的这个举动。如果叶秋真的试出來的话,那么淑妃的计划就算是彻底的落空了。
“我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淑妃娘娘,您不觉得您有些反应过度了吗?”叶秋侧面,看着淑妃紧张恨得咬牙的样子,觉得很是解气。
“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敢这么做就是等于忤逆皇太后!”淑妃这句话,咬得特别狠,带着**裸的威胁。
叶秋本來只不过是因为谨慎才这么做的,现在仔细一看淑妃和花蕊紧张惊惧的表情,忽然觉得这里面绝对有猫腻!难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这酒里面根本就是有毒的?!
叶秋不由得谨慎了起來,抢在淑妃企图命人冲上來将酒坛打翻的时候,用银针探了进去!
“住手!”淑妃大声喝道,心里暗道糟糕,这下子定然要出大祸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解释这酒里为什么会有毒,不然姬和逾知道了,别说地位难保,便是能不能够抱住性命都是二话!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就在叶秋刚刚将银针拿出來的时候,只见花蕊猛地冲了过來扑倒了叶秋的身上。这一撞不打紧,叶秋手上的酒坛全部都摔了个粉碎,只见花蕊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个尖锐的簪子,便要朝着叶秋刺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袭黑色的羽衣掠过,不但将花蕊制服,更是将叶秋紧紧护在身后。长发如墨中间,有一张妖孽般倾国倾城的脸,是风墨。
“风墨,你怎么來了?”叶秋抬起头,见到风墨高大修长的身影将自己护着,心里满是暖暖的踏实,他终于不生自己的气了吗。
“淑妃娘娘,你送來的酒里有毒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风墨牵制住花蕊,锐利如刀的目光直刺淑妃,冷冷质问道。
“哼!你凭什么说酒里有毒,此刻酒都沒有了,你自然是怎么说都可以了。”淑妃脸色极其难看,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将自己给连累了。
“哦?那这只变黑的银钗想必是不会说慌的吧,不知道到了皇上的面前,淑妃娘娘是不是还能够这么镇定?!”风墨冷笑,眸光流转,有几分冷森,那种从地狱散发出來的黑暗气息令人不由自主地颤栗。
淑妃勃然大怒,脸色难看至极,偏偏被风墨抓住痛脚,一时间脸上红白不定,煞是精彩。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來人去请皇上來,这件事始终是要有个说法的。”风墨眼光,掠过几丝快得看不见的讥讽,妖孽的脸上自信满满垂眸,勾唇,危险又得分外迷人。
淑妃拳头握紧,咯咯作响,微风吹拂,夹着夏季的燥热,吹得人心头烦躁难耐。淑妃浑身僵硬,她的冷静也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就在这个时候,被风墨降服的花蕊却大声哭喊求饶起來,因为被掌嘴受伤太过,所以说话根本就是含糊不清的。只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花蕊并沒有扑向淑妃求救,反倒是冲着冯贵人的方向凄厉的哀嚎大喊。
冯贵人本來就躲在阴暗处,本想等着一切平息后,便赶紧回宫。但是冯贵人却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时候花蕊居然会找上了自己,她的脸一下子吓得惨白!这一次,冯贵人可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做,为什么这个宫婢要这样陷害自己啊!
风墨和叶秋面面相觑,对视一眼,都不由得疑惑了。原來风墨这几日虽然生叶秋的气,可是却沒有走太远,一直暗中调查整件事的來龙去脉,这个时候看到叶秋也积极的参与,便有了种默契,彼此不打扰对方,看谁先找出下毒之人。风墨和叶秋一直都将主要目标锁定在淑妃的身上,但是从今天发生在种种迹象看,就算是真的说花蕊是受冯贵人指使,那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淑妃见到花蕊如此的识相,本來的惊慌便一扫而光,恢复了趾高气昂的得意,摆着架子道,“风神医,现在事实再清楚不过了,也不知道是睡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分青红皂白的诬蔑本宫。”
“不过,今日本宫乏了,实在沒有力气跟你们在这里虚耗时光。來人,回宫。”淑妃懒懒的说道,不忘打了一个哈欠,伸出一只手搭在侍奉的宫女肩膀上缓步离开。
“慢着,皇上还沒有來,淑妃娘娘何必急着走?!再说了,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淑妃娘娘送來的皇太后的御酒里居然有毒药,这样大的事情只有皇上可以评断。淑妃娘娘怎么能够这个时候因为心虚,而临阵逃脱呢?”叶秋站出來说道,这件事她还是觉得淑妃的最可疑。虽然花蕊一口咬死就是冯贵人指使,可是淑妃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过古怪了。如果她真的心思坦荡,那么为什么会阻止自己拿银针验酒,又为什么会在事情揭发后露出那么惊恐的表情?!而且酒本來就是淑妃带來的,以她那么小心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冯贵人有机会下毒?!
叶秋怎么想,都觉得不能够让淑妃就这么走掉。
淑妃恨恨的瞪着叶秋,阴冷了声音低吼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想要命令本宫?!本宫此刻便是走了,你这个贱婢又能够拿我怎么样?!”
“她不能够拿你怎么样,但是朕有沒有这个资格呢?!虽然婉妃还沒有正式行册封礼,可是圣旨早就下了,她和你淑妃本就是平级!你这般出言不逊,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姬和逾缓步走來,他在听到有人在酒里藏毒的时候便龙颜大怒匆匆赶來生怕叶秋受到半点伤害。谁知道一來就听见淑妃这般嚣张的说话,自然是火气猛窜。
“皇上万福,臣妾一事逾越了。”淑妃扭头见到姬和逾走了过來,不由得赶紧跪了下來。她这一跪,所有人都跟着整齐的跪了一地。
姬和逾沉着脸走到人群中央,看见叶秋和风墨站在一处,眉头便皱了起來,问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秋低着头,还在想究竟谁才是真正下毒的人,淑妃还是冯贵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姬和逾在叫自己,所以一直沒有接腔。
“朕在问你话,为何不答?!”姬和逾还以为叶秋又在闹脾气,不过,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姬和逾也沒有怎么怨她,便重新又问了一遍。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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