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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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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限制极画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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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进去后还是给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地,眼窝发涩。

    洗脸台放满了男女日用品,洗发水、护肤霜、香水、剃须水什么的,尤其是并肩而立的两只漱口杯,老头老太的形状,挨在一起满脸皱纹地笑着,他发现这个空间里有太多成双成对的东西,每一样都昭示着男女主人的恩爱与浪漫。

    只有他知道,她其实不是一个在这些上面用心的女人,平时大大咧咧惯了,几曾这样小资情怀过,还是靳司勒厉害,短短时间便将她调.教得这么有女人味十足了。

    一股闷痛袭上心头,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令人痛不可抑,一拳擂向面前的镜子上,玻璃不堪重击,四分五裂,碎片纷纷落地,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怎么啦,这是?”

    伴随着一声惊呼,沈依依跑了进來,她实在放心不下,雨一停,便赶过來了,结果看到这情形,明白了几分,蓦然发现他的手滴着血,染红了白玉洗脸台,不禁“呀”了一声,“你的……”

    那一个字未能出口,便被人堵在了口里,男人虚虚地覆盖着她的唇,只是眼底盛满了警告与命令,余光瞥向门口一道瘦弱的身子上,沈依依不由叹了一声,只得配合他演下去。

    一对男女一起倒在洗脸台上,杯子、瓶子跌落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仿佛印证着这一刻的欢情。

    蓦然发现流血的手,不想让她发现,落人放不下的把柄,江辰逸便将手滑入女人的裙底,在乔景年的角度看來,又是情动难抑时的放纵举止。

    视线微挑,从残缺的镜面里,可以瞥见乔景年的脸色愈加的白,身体晃了两晃,令他担心得差点冲了出去,却又强迫自己无视,越发夸张地表演激情的戏码。

    “想要亲热,去隔壁客房吧,一应俱全,方便得很。”

    他有沒有听错,她居然大度如此,那一刹那的黯然神伤,只怕是自己的错觉吧,江辰逸看着她摇晃而去的背影,松开了沈依依。

    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场独幕剧的小丑,卖力的表演,想要刺激她,却是伤了自己。

    “何苦。”沈依依起身,苦笑,他至今未碰过自己的身体,平素的亲昵,那天清晨的无边春色,加之刚刚的“激”吻,不过是让她配合他演给外面那个女人看的戏码而已,“江大哥,手要不要紧?”

    江辰逸将手放在水喉下,冰冷的水线打在上面,冷的,又何止是身体。

    “搅了冷毛巾,搭在她的额头上,再从小瓶里取出酒精棉球,在她的脖子和腋下擦拭,帮助她散发身上的热量,这里交给你了。”说完,他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晚上,乔景年才醒转,睁开眼睛后,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恍若屋里有人,大概是佣人大婶,“几点了。”她揉着太阳穴问。

    “大嫂,你醒了。”

    一声惊喜传來,她惊异地望过去,看到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庞时,凌晨的那一幕浮上脑海。

    有多情不自禁,才能在别人的浴室里上演限制极画面?怒气,滋生,乔景年沒好气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是江大哥,噢不,辰逸让我來照顾你,公司有事他不能总留在这。”沈依依有些紧张地掠了她一眼,还好她在病中,对于自己小小的口误并沒有察觉,“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半个小时前医生量过体温了,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对了,辰逸临走前特意嘱咐,记得督促你吃药。”

    平时看小女人安安静静的,沒想到这么啰嗦,大概是在江辰逸那里得了意,故意在自己面前显摆吧?想必这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是,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现在看到,不,只要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都会浑身不自在,他居然让她來照顾自己,这是不想让她赶快好起來了。

    何况乔景年也不想领她的情,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不需要别人照顾,你走。”

    “大嫂,你别这样,我……”她的敌意,沈依依如何沒有感觉,只是自己好冤枉,澄清的话冲到唇边,又咽了下去,见她挣扎着坐了起來,连忙上前扶住她:“你要什么,我來帮你。”

    乔景年推开她,觉得自己使劲了全力,却也只是虚做了一个样子,“你放手,我要方便,你怎么帮?”说着便下了床,一阵天旋地转,她很少生病,上次发烧大概还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个中滋味早已经不记得了,今天才知道只是一个感冒发烧会这么难受。

    到底还是被沈依依扶着进了卫浴间,浴室已经恢复了原貌,沈依依指着一对老头老太婆形像的漱口杯,不免羡慕,“这个,真好玩。”

    乔景年看了一眼,这些小东西都是靳司勒要买的,她也沒想到看上去冷血无情的一个人,会在这些小事上这么用心,她反正觉得不让人家行夫妻之实,总不能不让人家意淫一下,他买这些无非是显示一下他们是夫妻的事实。

    “麻烦你回避一下。”她冷着脸,沈依依这才会过神來,赶紧出去了。

    雨已经停了,台风还在发着余威,管家听说她醒了,便带着人进來送晚餐,她特意问了有沒有先生的消息,管家说从昨晚起,电话便不通了,大概是附近的线路被什么给砸断了,天气这么恶劣,电信部只怕不能及时抢修。

    乔景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吩咐管家:“麻烦你派人去机场问问,先生的航班是否安全抵达,好吗?”管家点头去了。

    “大嫂,你们夫妻还真是情深。”沈依依帮着佣人服侍她喝血燕羹,见状颇有些感慨。

    谁知乔景年视她为天敌,她说什么都被解读为别有用心,“我们夫妻好不好用不着你说三道四。”不就是想回去在江辰逸面前搬弄是非,说她乔景年和老公感情深着呢,你就别惦记了。

    沈依依唇动了动,最后看了一眼佣人,想说什么也只好咽下去了。

    乔景年勉强喝到一半便不喝了,让佣人端下去,沈依依劝了两句见她不理,只好作罢,又记起药还沒有喝,便起身拿药和水。

    “你也出去吧。”

    闻声,回头一看,乔景年已经躺下了,她连忙提醒:“辰逸说了,一定要让你服药。”乔景年一听炸了毛,“辰逸辰逸辰逸,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一个玩物,神气什么呀。”

    沈依依一下子怔忡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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