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口中的他是不是指江辰逸。
说实话,他的声音略带着一些沙哑,是所谓的很有金属质感的那种,据说这样的声音最适合在女人的耳朵边情话,常常能轻易地掳获女人的芳心。
“我知道老三他们对他服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对此人,不得不防。”
老奸巨滑的家伙,乔景年暗暗地骂了一句,不过他要防她倒乐见其成,他们不信任江辰逸便不会放手让他参与行动,都是一些害人的勾当,不干也罢。
“如果,我们加强对江辰逸的测试呢,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靳司勒似乎不想放弃对江辰逸的拉拢,这点别说他的这帮兄弟不理解,就连乔景年也大惑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地将江辰逸拉进组织,仅仅是为了获取毁掉一个曾经的敌人而带來的巨大成就感?
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但到底是为什么,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你不觉得对他太过仁慈了吗,想想他以前是怎么不遗余力地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的,我是不会忘记的。要想证明他的忠心,除非让他的双手染上血,而且还是他过去战友的鲜血,否则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
乔景年耳朵嗡地一声,整个人呆了,幸好她极力告诫自己,千万稳住,不要暴露了,等她终于稳住心神,发现可能刚才手抖得厉害,咖啡洒了一些出來,好在里面的人并沒有发现她的存在。
“好了,这个事情以后再谈吧,说说今晚的行动,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靳司勒转了话題,看來今晚有重大行动,乔景年神情一振,等了好久的机会终于來了,可是老二似乎不以为然,提出了异议,“还是不要吧,老三和老五熟得很,哪用得着你亲自出马。”
讨厌的军师老二,我咒你出门被车撞,乔景年很不厚道地在心里诅咒起來。要知道,她最近不惜放下身段,跟他还有那个什么李大伟套近乎,就是想侦察他们的行动方案,然后,哼哼,她差点笑出声來。
“不必多说了,今晚零点,五号位置。”
还是靳司勒“懂”她的心意呀,乔景年一听心花怒放,而且这五号位置恰好她之前听他的电话的时候提及到,当时装作好奇地问了一下具体指哪个地方,靳司勒还跟他开玩笑,怎么突然对他的事关心起來,她还佯啐了他一口,故作生气地说不说算了,倒是他怕她真的生了气,还当真就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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