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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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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婚礼上的意外一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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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景年希望婚礼这天來得慢一些,再慢一些,有时甚至盼望着自己生一场病,最好卧床不起,不然让靳司勒病倒也行。

    可是十天很快便过去了,她期盼的状况也沒有发生,只能乖乖地被他牵着手步入豪华的露天礼堂。

    正值金秋十月,蓝天上白云朵朵。

    激昂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已经奏响,司仪煽情的主持也开始了。

    幸福门外,靳司勒满面春风得意,缓缓向她伸出手,迟疑片刻,乔景年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男人掌心炙热,激得她蓦地一缩,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门徐徐洞开,一旦新郎新娘牵着手走出去,婚礼便拉开了序幕,想要收手恐怕就难了,一念至此,她蓦然抓住门框,死死地抓住不放。

    乔景年不甘心,也许江辰逸已经找到了可以抓他的证据,那她岂不是白白牺牲了自己?

    “景年,中国有一个成语叫鱼死网破;还有一个俚语叫狗急跳墙,所以,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靳司勒微笑启唇,而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便让她彻底死了心。

    两人挽着手,走向红地毯。

    新郎一袭白色燕尾礼服,可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新娘子一款纯手工制作,全身镶满钻石的婚纱夺人眼球,一时间,郎才女貌,珠联璧合,金童玉女之类的词语不绝于耳。

    司仪是国内知名的主持人,据说非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不过套路大致差不多,怎么热闹喜庆怎么來,插科打诨挖恋爱隐私外带一些浪漫的小游戏。

    乔景年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木偶,配合着主人的指令做就行了,只是笑得太久了,脸有些发僵,要是能揉一揉就好了。

    她其实有一个愿望谁也沒有告诉,那就是有一天和江辰逸复婚,一定要去教堂,两个人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这一生,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至死不愉,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可惜,这一天可能永远无法來临了。

    “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要动。”

    在司仪煽情的主持下,现场的气氛被推向一个一个的高潮,谁也沒有注意到场外的动静,直到一声厉喝传來。

    有人闻声望过去,突然发现五辆军车停在场外,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跳下來,迅速封锁了现场。

    乔景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惊觉刚才还笑声掌声不断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这才回过神來,四下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视线落到正前方,刚才新郎新娘走过的红毯上,齐步走來一群人,为首正中的男人一身橄榄绿将校服,阳光打得他高大英挺的身上,宛如神祉一般,令她的目光蓦然变得痴痴迷迷起來。

    “江辰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耳旁响起一声怒斥,将她从痴迷中震醒。

    天哪,真的是他,可他想干嘛?劫新娘还是闹婚礼,这可不是上次,师出还算有名,他真的想犯下滥用警力的罪名吗?

    怎么这么巧呢,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举行婚礼的当天回來了,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闯出什么乱子。

    “这个女人牵涉一宗重大案件,我要带回去接受讯问,來人,带走。”就在她暗暗祈求上苍的时候,江辰逸走到她跟前站定,眸光如星,冷冽而沉静,一声令下,气吞山河。

    前排忽拉拉站起來数个男子,个个摩拳擦掌,空气中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只见江辰逸厉眸横扫,扬手一指数人:“如果不想被一起带走,待在原地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靳司勒只是淡扫了那几个人一眼:“慌什么,人怎么带走的我会让他怎么给我送回來。”

    乔景年的思维已经乱了,机械地被人挟持着带上一辆军用吉普,一路奔驰着进了警备司令部,最后带到一间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沒想到真的把自己带进了讯问室,不会是他真的以为她掌握了靳司勒的什么秘密,想从自己口中问出什么线索來,如是,她要不要把掌握的讯息告诉他。

    可是,靳司勒敢告诉她,就不怕她说出去,他说过,警察讲的是证据,她压根沒有。

    就在乔景年胡思乱想七上八下的时候,铁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江辰逸走了进來,门随后被人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说吧,他是怎么协迫你的?”江辰逸有些烦燥地解开最上面一颗军扣,他是今天上午飞回來的,一下飞机便收到这个消息,唯一的念头便是不惜一切阻止,所以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一上來便找到了问題的症结,可是她要不要承认?如果据实相告,他能奈靳司勒如何?人家说得对,沒有证据根本不能动他分毫。

    脑海中蓦然响起男人说过的话:你知道匪和兵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就好比我和江辰逸,我要杀他随时随地,现在市面上数百万便可以买到最优秀的杀手;而他要动我,须得拿出证据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小声,却不敢面对他,低着头摆弄着婚纱上的钻石。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江辰逸冲过來,动作粗鲁地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沒有什么人也沒有什么事能够让她屈服,除非,她愿意。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逼视过來,她哪怕是一丁点语不由心,他都可以查觉吧?心一慌,她倏地垂下眼睑,蓦然对上桌子上的灯发出的强光,眼睛不由一酸,眼角竟然涌出了泪水。

    乔景年气恼地伸手去抹,“你把灯关掉,把人家眼睛都刺疼了,请问我犯什么法了,你有什么权利审问我?再说了,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是谁说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的。”

    “你猪脑袋啊,你嫁给谁我都不会管,但你偏偏嫁这么一个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

    江辰逸气得在屋子里打转转,最后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乔景年有口难言,便翻了翻眼皮小声嘟囔:“什么人,有钱人呗。”

    他的双瞳蓦然放大,直视过來。

    不错,女人浑身珠光宝器,这件婚纱镶满了宝石,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脖子上戴的卡地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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