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比我想要的差一点,但是并不算糟糕。因为小居里有了红杉,有了刘妈,晚上的时候还可以见到自己的丈夫,生活也是很惬意的。
“相公,回来了。”下午的时候,傅俊办公回来了。那时刚好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他会这样提前回来的。
“嗯,”他回来便坐到餐桌的椅子上,把我习惯性的拉到他的腿上坐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刘妈和红杉都在呢。
“没关系,”他总是这样说着,我也拿他没有办法。其实,习惯了之后我倒觉得挺温馨的。刘妈私下里也是这样对我说过,“将军真是个好丈夫,夫人你太有福气了。”
只是红杉,大概是属于那种不善言辞的,她很少说话,安安静静的,很乖巧的一个孩子。
“怎么了,刘妈?”她匆匆忙忙的跑来见我,那天我刚好在花园里浇花。春天已经过半了,花园里早已成为一片花海。那是相公特地在我嫁过来的时候,算是一种见面礼吧!至少,我是感受到的。
以前这里是一幢荒宅,荒废了很久无人管理,那些花花草草的都枯萎了,只有这些生命力旺盛一点的树存活了下来。后来,便是把这里作为将军府重新修建了,只是将军府里又没什么女人,所以什么花呀草呀的,都没有去种植。
只是在某日,我只是说了一句,这里有一种荒凉的感觉,将军他便明白了我的心意,吩咐下人置办了很多花草盆栽。
我无事可做的时候,便照顾着这些盆栽,因为它们是相公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也许是我在这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
“回夫人,夫人的娘亲来看夫人了。”
“娘亲?”我踟蹰了一下,终于回想起那个在我被鞭打的时候替我拉住挥鞭人手腕的女人。那位该是我娘亲吧!我记得她好像长得有点富态,那时……
刘妈带着我去了前厅,将军竟然在府里。我都不晓得,他今日回来得这么早。
果然是长得有点富态的女人,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原本白皙的脸,此刻苍黄了不少。
“烟儿,烟儿。”一见到我,她就热情地抓住我的手,亲昵的叫着我,我一时不太适应,望了一眼将军才开口叫道,“娘,”
“来,烟儿,让娘看看,瘦了没有。”她在我身上摸了一下,腰上后背,仔细看了感叹道,“我可怜的孩子,都瘦成这样了。”
我看了一下相公的脸色,有点难看。这意思,像是将军府亏待了我一样。
“没有,娘亲,我哪里瘦了啊,在这里吃得这么好,哪里能瘦的下来。”我笑着说道。
“是吗?”娘亲还是半信半疑的。
“娘亲,我们去花园走走嘛!”女人之间的谈话,相公一个男人在这里也蛮不自在的。于是,我便提议道,娘亲答应了,我挽着她的手一起朝花园走去了。
“你跟娘亲说实话,傅俊是不是亏待你了?”娘亲遣下了下人,唯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表情严肃的问我。
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很疑惑。她以为将军亏待我了吗?
“不要瞒着娘亲,娘亲现在只想你能找个好归宿,找个能够好好照顾你的男人。”
“娘亲,让你担心了,其实相公他对我很好的。”我站起来,跑到花坛旁边,指着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娘亲,你看这些,都是相公送我的呢。”
娘亲看着那些盆栽,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我的解释还是没有揭开娘亲疑虑。
我再度解释道,“真的呢,你看,这白色的,是我最喜欢的,很香呢!”我摘了一朵,也让娘亲嗅了一下。
她那紧张兮兮的神经,也慢慢松懈下来。
“嗯,很香。”
过了一会儿,她有再度问道,“老实回答我,傅俊真的没有亏待你。”
“嗯,真的,他对我很好。”我肯定的回答,那时我认为母亲想多了,考虑多了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看到的原本没有娘亲看到的清楚,娘亲看到的也远没有他计划的缜密。
“那你们……”娘亲突然凑到我耳边问道。
我的脸突然一烫,娘亲居然问我,我们有没有行房,“娘,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有吗?”
“娘,你真是的。”我没有回答,不过我的表情也算回答了。
“他说什么没有啊?”
“要…说什么啊?”我问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她喃喃道,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着无尽的空气,还点着头,像是心里有块大石落下了一样。
我们闲聊了很多,有关于丈夫的,关于他的事情我的情绪总是很兴奋。也许,这就是婚姻,我那时一直相信着我们可以一起白头偕老,永远都会这么和和美美的。现在想来,我永远没有他们考虑得远,他们看得远。尽管娘亲没有什么文化,但她有足够的经验已经足以照亮我未来的路了。
只是,那时的我们未曾识别这只是一个梦,我们早已陷入了梦中。而我是陷入梦最深的那个人,母亲则是被我迷惑,迷了双眼。
后来我们还谈到了孩子,娘亲说想在明年抱上外孙。我当时不好意思笑了,那洋溢着幸福的小脸,完全是沉浸在他人一手策划的梦里,无法自拔了。
夜晚的时候,相公问我关于我和娘亲的谈话,我把说过的都告诉他了,唯有一点,我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关于孩子的事。
“就这样吗?没有谈到外孙吗?”他突然问道。
我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觉得相公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怎么猜得到我们谈了什么。
“小骗子,还瞒我。”他轻轻的吻过我的额头,搂着我一直闲聊着。
“你难道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我当然也想…怀上相公的孩子,”后面一句话我说的很小声,尽管我们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夫妻了,成了世间最密的人了,可是说着这些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孩子的事还要看老天的决定,不是我想要就会有的。”我接着说道。
相公却坏坏的笑了,“孩子的事怎么与老天扯上关系了呢?”
“怎么没有关系,不然她们还去拜送子观音呢?”
“不关老天的事,关我的事,我给你……”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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