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道:“沫然……难道……子寒……就再……”话沒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林沫然轻轻搬过她的肩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相信我,子寒一定还活着呢!”
碧荷抬起头闪着一双泪眼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说完后眼神又黯淡下來,“三年前你也这样说过,可是,他活着为什么不來找我,三年了,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恐怕……他今生都不会原谅我了。”
“不会,子寒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你也是有苦衷的,别多想了,你现在是一名八路军战士了,他又不知道你早已经不在金陵城了,就算去找你了,你也不知道啊!”
“你在骗我,就算不找我,他也应该去看看他的父母啊!他……一定……是……”碧荷话沒说完又是泪如雨下。
“不,他一定活着,你听我说,前段时间我们的一个同志去那瀑布流经的村镇开展抗日工作,我委托他一定要打听一下,他问遍了沿途的村庄,最后在最下游一个只有十几户的山中小村子问到了情况。”
“怎么样啊?有结果吗?你快说?”碧荷着急地催促道。
林沫然赶紧道:“据村庄的人讲,三年前山中一个打渔的老人,曾经救过一位从瀑布上游冲下來的伤的很重的年轻人,只是后來的年轻人情况就沒有人知道了,加上现在战乱社会动荡不安,每天都有死伤的人,也就沒人去关心他的具体生死了。
“沫然,我要去找那位老人细问问,一定是子寒,一定是……”碧荷惊喜的说话声音都颤了,一把抓住林沫然的手。
林沫然无奈地摇摇头,抽出手轻拍拍她的肩:“这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我已经问过了,那老人去年就去世了。”
碧荷一听又哭了:“子寒……子寒啊!你究竟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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