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求个平安符。”
“噢,是该来,她这段时间身体上精神上都受到了打击。刚才不该抽她那么多血,我忘记了,她身体还没好利索”林沫然心里一阵歉意伴着失落。
“碧荷,你看我真是太自私了,让你抽了那么多血,到了金陵我请你去吃饭,好好补补。”
“沫然,你怎么变得这么罗嗦了,换了谁都会这样做的,比起这些浴血抗日的勇士们我输点血算什么呀。不过,你说的请吃饭我可记住了哟。”碧荷笑道。
“当然了,你说吃什么吧。”
“我看呀,就到你家吃伯母包的混沌吧,好久不吃了,我又馋了。”
“好,我妈巴不得你天天去呢。”
“怎么,沫然,你这就不对了,我可也输血了,就不请我了吗。”钱子寒故意一绷脸道。
“你就算了吧,自己找地方去吃吧,说不定多少人排队要请你呢,就别跟我们凑热闹了。”林沫然也玩笑道。
“喂,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呀,这么没良心。”钱子寒也嘻笑着。
三人说笑着,只是宋碧荷心里在嘀咕,想着那件事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沫然,你不是在查案吗,怎么有时间跑这儿来了,那案子结了吗?”
“对呀,沫然,杜汝新那案子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钱子寒也问道。
林沫然长舒口气:“没有,我出来这几天交给手下的亮子查呢。”
碧荷悄悄舒口气,最好永远都不要查出来,可刚想到这儿,林沫然下面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不过,也算有点线索了吧,我们肯定了做案的是位女子。”林沫然默然地说道。
“女子?说奇怪也不奇怪,他呀生前就是太风流成性,唉,真是…老天弄人啊。”钱子寒少有地这样说杜汝新,话语中透着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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