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车都沒來的及停进车位里,就迫不及待的钻出车來,我也是紧随其后,因为表舅家是在七楼,本想坐电梯上去,但两部电梯都按了,但不知为什么,足足有三分钟,两部电梯一部都沒下來,我们俩实在等不及了,便决定从楼梯爬上去。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爬到七楼表舅家的门前时,李姐沒按门铃,也沒敲门,而是直接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我知道,因为表舅妈长期不在家,所以李姐就负起了照顾表舅的任务,因此她有表舅家的钥匙。
拧了几下后,锁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跳,李姐看上去也很紧张,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甚至脑中会忍不住出现这样的画面:一打开门后,屋里是一片狼藉,红梅和小磊已经都躺在血泊里了。因为上次高瞎子深夜來袭的恐怖情景,已经深深烙在我记忆深处,并且连做恶梦的时候,都会经常梦到,并且还会经常吓醒。
等李姐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推开门,我们才发现,屋里一切如常,并沒出现我想象中的恐怖场景,才稍微松了口气。
我们走到客厅里,高声喊小磊和红梅时,屋里轻悄悄的,红梅的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推开门,打开灯时,发现里面沒人。
而小磊的房间的门怎是关着的,我们又用力敲了几下,并且边敲边喊,但里面却仍是静悄悄的,无人应声。
我们用力拧了一下门把手,幸好里面沒锁,当我们打开门,看到屋里的一幕时,我和李姐都惊呆了:只见杜红梅和小磊,上身**的拥抱在一起,并且两人的脸已经发青、发紫,浑身瑟瑟发抖,还不时出现异常痛苦的表情,好像在做恶梦似的。
但仔细看时,他们俩的那种表情又好像很熟悉似的,尤其是红梅,还不是发出喘息和呻吟声,极像是女人在做 爱时,那种状态。不过他们俩的脸色,青紫的有点吓人,并且好像那颜色是逐渐在加深似的。
我们也顾不得很多,连忙跑过去叫他们,想先把他们叫醒再说,但无论我们怎么叫,怎么摇晃,他们俩还是那种奇怪的状态,并且推他们的时候,感到他们身上有点发烫,好像在发烧。李姐急忙跑到外面拿了支体温计,快速给两人量一下体温,39°,确实是在发烧。但李姐我们俩都明白,从这奇怪的症状上看,这绝不是一般的病,而绝对是和昨天在山里的经历有关。
怎么办?我们有点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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