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几声后. 忽然. 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说话. 但说的什么. 却完全听不清楚. 又像是一种鸟叫.
我正在诧异的时候. 一个头从洞中伸了出來. 并且那个头披头散发的. 我当时吓得大叫一声. 跑出好远. 回头看时. 只见单教授也出來了. 还和那个皮头散发的人. 在低语着什么. 那人穿着一件破烂的长袍. 头发披散着. 把脸全部盖着. 并且他身子非常软. 一阵风刮來. 他就能摇摇荡荡的. 后來我才知道. 那就是人皮.
说了一会后. 那张人皮才又钻进了那个山洞中. 但不知为什么. 从单教授上來后. 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 我也说不清楚. 好像觉得他一下子精神了很多. 之后. 他才告诉我. 和他对话的是一张人皮. 而那张人皮. 需要一种特殊的药物. 于是. 单教授回到宾馆后. 在旁边的药铺里. 买了很要草药. 并熬制出來. 你们看到我们给人皮的. 就是那种草药. ”
经过田丽雯的这番讲述. 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有点吃惊. 想不到单教授來这里之前. 就有了如此诡异的经历. 尤其是田丽雯提到的井上. 应该就是专门活剥人皮、來研究经脉的那个井上. 通过疯子六. 我们对井上已经比较了解了. 但沒想到. 井上还曾经捕获过这种人皮.
“听小田这么一说. 我觉得单教授被人皮包裹上. 也许不是在宾馆. 而是在那个洞中. 要不然. 他也未必能和人皮沟通. 不过. 这里面还是疑团种种. 比如. 那个卖给单教授皮影的人. 是不是高瞎子呢. 这是不是有意设的局. 假如是设的局的话. 如何要选单教授呢. ”
表舅说的很有道理. 想的也比较深远.
从田丽雯这方面. 我们得到信息也就这么多了. 看來单教授经历的一切. 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秘. 而现在单教授又怎么样了呢.
天色渐渐暗淡下來. 又是一天过去了. 我们原本是除掉高瞎子. 但沒想到的是. 在这个过程中. 牵出的怪异却越來越多. 那种两栖人. 日本人. 人皮. 还有宣恒他们. 都一个个冒了出來. 他们之间的关系. 更是错综复杂. 光是想想. 就让我们头大. 但我们却又不得不硬着头面面对.
田丽雯最担心还是单教授. 因为单教授完全被人皮控制了. 现在身处何处. 我们也都不知道的.
“单教授会不会也被剥皮后. 变成那种人皮呢. ”疯子六这句恐怖的话一出口. 我就吓的浑身一哆嗦. 而田丽雯听完. 又低声呜咽起來.
疯子六却接着说:“以目前的状况看來. 那种诡异的人皮. 绝对不是一张. 甚至有好多张. 这些人皮都是从哪里來的呢. 我们在宾馆的时候. 不是听说了吗. 这些年來. 陆续有一些旅客在这一带失踪. 那些失踪的旅客. 会不会被变成这种人皮了呢. ”
大家听完后. 谁也沒说话. 不过疯子六说的这种情况. 也不是沒有可能. 难道单教授真的凶多吉少. 可如何才能找到他呢. 我们有点束手无策.
“大家收拾一下. 晚上的时候. 我觉得应该去那个裂缝看看.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
表舅轻声对大家说. 大家都同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表舅为何要这么做. 我们还不太清楚. 但以表舅的深谋远虑. 他这样做必要原因.
一直到了夜里八点多. 我们吃过晚饭. 然后带上强光手电、防身用的武器等. 然后就准备出发了. 不知为什么. 表舅这次还特意嘱咐小磊. 把那把德国进口的工兵铲带上.
不但如此. 表舅还特别问陈老先生. 有沒有结实一点网. 越结实越好. 陈老先生便特地找出一张鸟网來. 说是鸟类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留下的. 这种鸟网. 是用一种强度极大的尼龙绳编成. 非常结实.
为了保证家里的安全. 我们还是让欧阳老头、以及他的“猴鹰”. 和陈老先生老两口. 以及两个日本女助手. 一起留在家里. 而田丽雯的身体. 还沒完全恢复. 我们也沒让她同去.
本來. 考虑袁老头的年龄. 我们也准备不让他去了. 可以顺道送他回家. 但袁老头却执意要去. 其实. 他是对这一带最了解. 有他一同参与行动. 我们当然也求之不得.
今天夜里是个阴天. 正好是“月无头加阴天”. 所以格外的黑. 这使山间的一切. 显得更加神秘. 在这样的黑夜中. 手电的光柱. 也就显得更加刺眼.
虽然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 但因为这几天來. 这些地方我们都來过很多次了. 所以算是轻车熟路了.
我们经过袁老头家时. 袁老头进去查看了一下. 家里一切如常. 沒有任何变化. 在手电的亮光下. 我们发现. 那只异常美丽的“凤凰女皇”. 正在屋里忠实的守候着. 想想这漂亮的羽毛下面、竟藏着那么一张可怕的人脸. 我还是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我们从袁老头的家出來. 翻过那座山坡. 很快就來到了那个诡秘的裂缝边上. 几把手电照过去. 那个黑漆漆的裂缝. 就像一个张开的大嘴. 更加觉得无比恐怖. 并且. 一种奇怪的声响. 不时从裂缝里传出來. 那声音好像是羊的叫声. . 一种咩咩声. 但却又是隐隐约约. 似有似无的.
“您说每到下雨的时候. 就会有女人的哭声、从裂缝里传出來吗. ”表舅问袁老头.
袁老头点点头说:“嗯. 我一开始的时候. 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因为那种哭声. 也是幽幽渺渺的. 并不是很真切. 特别在下雨的之后. 那种声音会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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