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单教授和田丽雯的遭遇. 我们已经非常难以理解了. 而袁老头的这些问題. 更让我们困惑起來.
“袁老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您快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我们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还是李姐性子比较急.
袁老先生这才微微点点头. 详细的说了起來:“那个夹道很非同寻常. 不光是地势很怪. 并且它里面有一种特殊的草. 小田姑娘你可能走的比较急. 沒注意到. 那种花看起來很普通. 有点像是野菊花. 花朵也不大. 很不起眼. 另外. 这种花也沒特别的气味. 那个夹道的两侧. 都长满这种花.
虽然这种花看起來很普通. 但在它普通的外表下. 却太不寻常了.
咱们这座山中. 明朝时期. 还有非常多的狼. . 不过现在越來越少了. . 本來. 狼是吃肉的. 但不知为什么. 那些狼却非常喜欢吃那种花. 并且吃完那种花后. 就像喝醉一样. 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有的狼还会跳下悬崖. 活活把自己摔死.
后來. 这种花. 是被明末的一位名医发现的. 因为在附近的悬崖下面. 他发现了很多狼的尸体. 这些狼都是掉下悬崖摔死的. 并且每条这样摔死的狼. 眼睛都像是兔子一样红. 因为这样的事一再发生. 就引起了名医的注意.
于是. 他就上來查看原因. 看來看去. 就看到了夹道那些花. 他既然是名医. 当然也是草药的高手. 稍微一看. 他就知道. 那看似普通的花. 其实是一种迷幻剂. 而它药性最强的部分. 除了叶子和花外. 还有它的花粉.
这个时期. 正是它的盛开期. 所以. 而它的花粉. 传播能力非常强. 有一点微风. 就会散播到空气中. 又因为那个夹道两边都是很高的崖壁. 所以. 这种花粉向外传播不出去. 因此. 在夹道里的浓度就非常高.
因此. 你和单教授. 一进到那个夹道中. 就会吸入大量的花粉. 就等于是吸进了大量迷幻剂. 这种迷幻剂最大特性. 就是使人方向感完全丧失. 所以. 你觉得自己掉头了往回走了. 但根本沒往回走. 只是兜了个圈. 还是往前走的. 所以. 你以为出口方向上的山. 其实仍是前面的那座山而已.
并且. 小田是一直跟着单教授走. 也许单教授是故意这样带你兜圈. 但你因为吸入了迷幻剂. 而察觉不了罢了.
不过. 幸好那种致幻剂的药效不长. 所以你昏过去不久后. 就能完全恢复了. 至于你是怎么到的洞口. 这我就不知道了. 也许是单教授把你放到那个出口的. 也许是你完全失去意识后. 自己走到那个出口的. ”
听袁老头讲完. 我们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田丽雯之所以觉得、那个夹道前后都是山. 是因为她被吸入那种花粉后. 完全丧失了方向感. 所以她觉得是往回走时. 其实不过是转了个圈、还是继续往前走而已.
但让我们很不解的是. 听袁老头的意思. 好像是单教授故意这么做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单教授的异常表现. 是否也是因为吸入那种花粉. ”疯子六猜测似的问道.
我们想的也都和疯子六一样. . 单教授脸上忽然出现微笑. 应该是精神错乱了. 肯定也是受了那种花粉的影响. 可沒想到是. 袁老头对此的解释. 却让我们极度震惊了. 因为我们所有的人. 做梦也沒想到. 发生在单教授身上的事情. 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袁老头说:“你们都猜错了. 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 我也猜错了. 因为单教授的情况非常特殊. 我们见到他时. 他的状态. 并不仅仅是被催眠了. ”
在大家无比震惊的表情中. 疯子六也吃惊地问:“怎么可能呢. 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经脉. 已经非常的乱. 应该就是催眠状态. 既然不仅仅是被催眠. 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
袁老头听完疯子六的问題. 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然后悠悠地吐出一句:“单教授身上包裹着一张人皮. ”
这一声虽然不大. 但对我们來说. 简直像是一声炸雷. . 什么. 单教授身上. 裹着层人皮.
表舅表情听完袁老头的话后. 好像若有所悟:“您是说. 在单教授的身上. 包裹着一张人皮. 而那张人皮. 就是挂在树上的那种吗. 单教授种种异常. 都是因为包裹着的人皮造成的吗. ”
袁老头点点头:“嗯.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
“但我不明白的是. 那种人皮上. 其实都有头. 而包裹在单教授身上的人皮. 难道沒有自己的头吗. ”表舅继续追问着. 还是他思维缜密. 能考虑这么细致. 这一点我们都沒想起來.
袁老头则继续耐心地解释说:“这个问題问的好. 你们注意到沒有. 单教授留的是长发. 但我注意到了. 他后脑部分的头发. 无论是发质还是颜色. 都与其他部分的头发不一样. 也就是说. 那个人皮的头部. 其实是附着在他后脑的部分了. 而包裹在单教授身上的人皮. 肯定是那种从人体上、蜕的比较完整的皮. 那张皮上. 应该沒有了任何骨头. 所以. 那张人皮的头部. 也只是一块皮而已. 但它头上却有毛发. 所以. 单教授后脑的头发. . 我们从表面看到的. . 其实就是那张人皮上的头发. 而单教授自己的头发. 则被盖在了里面. ”
经袁老头这么一说. 我才想起來了. 确实如此. 当时感到单教授后脑上的头发. 好像比较枯干. 也更花白. 我当时觉得. 这也许是一种造型. 就沒特别多想.
我们一开始的时候. 总是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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