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六看着单教授和田丽雯的背影. 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个单教授和田丽雯之间. 已经是情人关系了. ”
见单教授说的这么笃定. 大家都一愣. 难道田丽雯的羞怯. 就是因为这一点吗. 还沒等大家问. 疯子六又进一步说道:“但两人的情人关系. 单教授却不知道. ”
疯子六的话. 太莫名其妙了. 两人既然是情人关系. 单教授怎么会不知道呢.
表舅有点心领神会地说:“您是说. 单教授被催眠之后. 才对田丽雯有了非分之举吗. ”
疯子六点了点头. 经表舅这么一说. 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 在单教授被催眠之前. 他和田丽雯还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但被催眠之后. 才发生了暧昧关系. 可尴尬的是. 等单教授醒來后. 他和田丽雯之间的关系. 又恢复到了从前.
原來是这样. 难怪田丽雯的表情那么微妙.
“您是你们看出來的呢. 只是根据田丽雯的表情吗. 我觉得光是根据这些的话. 还是纯属猜测. 而事实未必如此. ”
李姐对这种推测很有疑问.
疯子六则微笑着说:“你这个丫头说的沒错. 仅凭田丽雯的情绪变化. 我就做出这些推测的话. 当然就太轻率了. 但别忘了. 我能看到一个人的经脉. 从经脉上可以看出. 在催眠状态下. 单教授的虚火非常旺. 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情绪有点亢奋. 这些都是虚火旺盛的表现. 人服完春 药后. 也是这种状态. 所以. 单教授在这种催眠状态下. 既**中烧. 又失去了理智和控制力. 一个男人如果处于这种状态. 会发生什么. 就不言自明了.
况且. 我从经脉上可以看出. 单教授近日内行过房 事. 并且已经处于纵欲过度的状态. 我说的这些因素. 再加上田丽雯那微妙的表情. 还有. 田丽雯看单教授时. 从其经脉的变化上. 就可以看出她对单教授的爱慕. 所有这些因素综合起來. 就足可以知道. 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
那我为什么说、两人之前沒有这种关系呢.
因为单教授有严重的糖尿病. 并且以他的经脉状态. 男人正常的能力. 他已经丧失了. 他的欲望也非常弱. 这种情况下. 他根本不会对女人有非分之想的. 并且. 我活这么大岁数了. 也可以说是阅人无数. 我可以看出來. 单教授还是个比较正经的人. 所以在被催眠之前. 他和田丽雯之间. 是纯粹的师生关系. ”
疯子六说的有理有据. 逻辑严密. 简直无懈可击. 不能不说. 他真是可以明察秋毫. 这种特殊的观察能力. 一般人是无论如何. 也无法做到的.
他竟然能从经脉上. 竟然能看出那么多信息來. 这真是太可怕了. 难道我和女翻译之间的偷情. 他也看到了吗. 想到这些.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为什么. 我觉得对于单教授來说. 好像不是一般的催眠. 而更像是一种灵魂附体. 你们发现沒有. 单教授在那种状态下. 很像是高瞎子. . 欲望高炙. 而又诡计多端. 连一举一动. 甚至眼神都有点像. 老是眯缝着眼睛”.
听红梅这么一说. 大家才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单教授催眠的状态下. 和高瞎子真是太神似了. 尤其是那种眼神. 简直和高瞎子一样. . 总是眯着眼睛. 还不时翻翻白眼.
红梅的话. 也让疯子六浑身一震. 好像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红梅观察的很仔细. 我还真沒想到这一点. 这样看來. 疯子六也许用的根本不是催眠术. 王研究员也说了. 这里的各色神秘人物. 好像最终目的. 都是要超脱生死似的. 他们都想让自己的灵魂. 不受躯体的束缚. 而可以随意附在各种活物上. 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高瞎子是不是已达到很高的境界. 能把自己的灵魂、附在单教授的身上了呢. ”
对我们來说. 灵魂附体这种事情. 还是难以相信.
“我总觉得灵魂转移这种事. 是绝对不可能的. 从心理学角度來看. 单教授这种状态. 应该是还是一种心理现象. 他是受了某种心理暗示. 才有这些怪异的表现的. ”
小磊对灵魂附体的事. 还是难以接受.
表舅听了一会后. 很有些感慨地说:“是灵魂附体. 还是心理暗示. 现在下结论. 我觉得还为时尚早. 但灵魂附体这件事. 也不是绝无可能. 别忘了. 这颗陨石确实拥有的一种神秘的力量. 而对于这种神奇的力量. 以我们现在的知识结构. 无法理解. 我们当务之急. 还是要进一步探索. ”
袁老头这时插话说:“其实. 这些事情. 我可以写下來. 好好问问宣恒老前辈的. 他也许比我们了解的更清楚. 今天夜里. 我又该见他了. ”
大家觉得袁老头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现在的探索. 又遇到了瓶颈. 有些秘密. 我们很难破解. 而这些秘密. 归根到底. 还都和那个陨石坑有关. 而恰好宣恒就在那个陨石坑下面. 因此. 他是解开这些谜团的最好人选.
袁老头从屋子里拿出纸和笔. 我们把要问的问題汇总了一下. 然后. 由袁老头执笔写了下來. 准备夜里见面的时候. 交给宣恒. 让宣恒统一解答这些疑问.
此时. 太阳已经偏西. 等袁老头写完后. 大家才都真正放松下來. 这几天内. 各种怪异事件集中发生. 让我们有点应接不暇. 有时候. 我甚至怀疑是在做梦. 可捏捏自己的大腿. 那种疼痛感提醒我. 这一切确实都是真的.
袁老头收好笔墨. 然后开始要开始回屋熬药. 我们知道. 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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