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岐转身朝着南宫子楚也不管身边的寒依默。
“臣弟越矩了,既然皇兄来了,那么臣弟自当不需在问。”他只是站着不再说话。
“启禀皇上,微臣只是来给娘娘诊脉,因上次伤后,所以娘娘身子较弱。”戚止修作了作揖。
听了南宫子楚和戚止修的话,他当然不信,他只相信他看到的,也相信自己识人的能力,可是他也没有理由在继续盘问下去,于是转身,将矛头指回寒依默。
“皇后方才说这后宫是朕的后宫?”南宫岐轻蔑的笑。
“自然。”寒依默伏了伏身。
他一把将伏下身子的寒依默拉到自己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按着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慢慢的将脸下压。
寒依默惊恐的将身子慢慢向后倒去,却被南宫岐用力的抬起,迫使她和自己紧挨着。
这里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疯?动不动就抱人,不是说古代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一会这个也抱那个又亲的,这叫什么回事,他心里犯着嘀咕,话说这南宫岐现在到底想干嘛?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
看着眼前的脸一点点的放大,寒依默吓的汗湿了衣服,可是他是皇上,是天子,现在还是这副身体的丈夫,虽然自己确实是很不稀罕他,可是至少暂时她还没有想好要用什么万全的方法来摆脱他,生命是可贵的,自由更是可贵的,自己断然不会为了这个霸道无理的男人而放弃什么?
不过他除了想要什么自己身上那个他们说有,自己却找不到的玉符,别的似乎也不是他想得到的。
权利,他至高无上。
外貌,他仪表堂堂。
女人,那更是后宫佳丽三千。
他一个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自己在他的口中不过是个失贞的女子,就如他说的,不过是他们的棋子,可有可无,他能让自己做皇后也可以让任何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做皇后。
在这后宫,他的宠爱就是一件防御力极高的庇护外衫,可是自己偏偏没有,所以当别人都不为她考虑的时候,她必须要为自己考虑,不过如果他真的要怎么样,自己又该如何?
冒死抵抗?还是乖乖就范?
难不成她真的要准备三尺白绫?
或者一樽鸠酒?
前路依然渺茫,她来自未来,却看不清自己未来的路,也看不清眼前这三个男人。
三个人的关系错综凌乱,结局会是如何,她又将何去何从?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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