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气息让男人浑身一颤,他粗喘两声,好半天才从混乱的脑袋中将理智拉扯回来,却是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那时间长得都让徐祯疑惑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等了半天才见人低垂着脑袋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几句。
钟毅说得太过含糊,就连耳目清明如徐祯也没能听清,年轻的谷主将其当做是在狡辩,刚想坏心眼地再逗上几句,却不料对方竟然扑了上来,握住自己那=根渐渐逼近。
这一下徐祯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解着自己的衣服,那双手在做事使剑时明明那么灵活,此时却笨得连腰带都要弄上数次,至于那变得沉重的身体更是带来不小的负担,不仅看不到肚子以下,更使得前倾的动作格外困难。
“闹什么呢?”瞧人捣鼓不好就打算直接隔衣上嘴,呆愣的谷主终于想起将人推开,他小心翼翼地托着男人的肚子让他坐回合适的姿势,脸上尽是大大的不赞同。
而钟毅依旧只是低着头,在第二次试图抬起胳膊凑上前去的时候被主人打断,才含含糊糊地开口出声。
这一次,徐祯却听见了。——“谷主……明明也……”
也什么不言自明。毕竟这几个月下来,院子里的鱼儿可是换了一批一批又一批。
徐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凑过去顶着男人的额头,蹭了蹭又啄了一口他的唇页,“既然如此,我们算是平了,但欠下来的次数,可得好好补上一补。”说完这些还坏心眼地用指头弹了弹再怎么折腾也依旧精神抖擞的小钟毅。
钟毅闷哼一声,他依旧低着头看不到脸,但两只耳朵却红得可以冒烟,语气却有些犹豫,显然是既想让谷主满足又有所在意担心。好在他刚一开口,徐祯就明白他的顾虑,便用掌心磨蹭巨大的肚子,推着男人躺倒在床。
“父亲说了,孕期多做一些运动,不仅益于你和孩子,还能减轻生产时的负担。”
露骨的话语让钟毅原本通红的脸更烧了几分,他尴尬地别过头,却顺从地让徐祯将枕头垫在身下,本就不太合得拢的双=腿稍微打开,诚然是一副任=君=品尝的态度。
徐祯闭上眼喘了几口粗气,睁开时才换回大半清明,他报复性地舔了一口男人的肚=脐,粗糙的舌=苔故意极其缓慢地滑过,刺激得那正努力着“自然分开”的双=腿打着哆嗦地收拢了一些。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然探下,掰开那因受孕变得丰硕不少的双=臀揉了几下,听到细碎的呻吟才不紧不慢地钻进内里。那位置早就满是汁水,粉=嫩的肉=壁一下下地张=合收缩,越是往里就越发火热。
“别……别看……”火辣辣的视线让男人不察觉都不行,他用胳膊挡着面容,既耻辱又尴尬。而徐祯显然不放过他,带着细茧的部位往里一错,直接挤压敏=感的重点。
“啊!”男人惊得叫了一声,挺立的顶端吐出大量软=液,而徐祯趁机用舌=头一卷,在将湿润带进嘴里的同时,被更为滚烫的白=浊喷了一脸。
“好快。”谷主随口嘟囔了句,他慢慢抹掉脸上的粘=稠,毫不在意地用舔了舔,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男人已经将脑袋埋进双臂,要不是顶着个大肚子,想必已经蜷成一团颤抖起来。
徐祯哭笑不得地想要安慰,又忍不住将抹下来的浊=物往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涂,磨磨蹭蹭地又将刚才发泄的男人惹出了火,这才满足地拔开某人阻挡脑袋的爪子,将它们放在早已挺立的深=色小=粒上。
“自己捏一捏。”本着戏弄的打算,徐祯倒没真打算让他自己来弄,钟毅却因方才之事,顿了一下就学着徐祯之前做的样子,老老实实按揉起来。也许因为受孕的关系,胸前这片本该贫瘠的地方也稍稍变得有些鼓起,甚至隐约还会发胀发疼。
却没想到,只是这么普通的揉=按,就让他差点压不住声音。
钟毅顿觉难堪极了,但没得到谷主的命令之前也不敢妄自停下,他紧紧闭着眼睛拉扯挠按,在搜索记忆、遵循操作的同时又忍不住希望已经忘了个完完全全,却偏偏将谷主的一举一动记到了骨子里。
徐祯只觉得这般动作的男人格外诱=人,他巧妙地抚摸男人的身体,带着或轻或重的亲吻吸啄,近八个月的肚子像座大山,阻隔着男人的胸=膛和下=体,让明明在单纯的爱=抚中无法满=足的男人,也没法绕过那处试图碰触。
“唔!”也许是亲得重了一些,又也许是这般闹腾弄得肚里的孩子很不满意,钟毅闷哼着本能去捂受撞击的位置,而徐祯也满脸古怪地抬起头来。
毕竟,那一脚可是踢在了他的嘴上。
“怎么办,小东西在抱怨了。”徐祯温柔地去揉可能踢疼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吻掉男人眼角一抹湿润。那小屁孩子没少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闹,以前他忍了又忍,如今好不容易才算解禁……
低头去看自家护法……好吧,两人这样也不可能停。
作者有话要说:先试着这么发吧,看看会不会被卡擦掉。
最近真的忙得和狗一样,以为忙完之前的项目可以歇一阵,结果还没忙完又因为主美出了很多错漏被开,然后得去负责兼带美术部和参与新项目,吐血的心都有了。各种奇葩各种加班各种……
能让我过得舒心点么TAT…………………………
(4的部分争取尽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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