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死小孩,你们全家都是死小孩!
全然忘记把自己也骂进去的某人怒气冲冲地走回房间,开门见的就是一个高壮的身体。他愣了一下,才接过男人停顿的双手,按着他坐回床上慢慢擦拭湿润的头发。此时钟毅已近八个月的身孕,身体早就沉重不已,巨大的肚子压得他双=腿都不太合得拢、上=身却依旧挺得规矩笔直。这样的身体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原计划本是要在榕城生下孩子,让父亲容天歆先行回谷主持大局,只是他忠心耿耿的护法态度坚决、拒绝拖累……就连当初没有急着回谷,也是因为自己的毒伤,半点没有生为孕=夫应该静养的自觉!
原本,他还能仗着谷主的身份抗争抗争,但奈何又出了那么档事……明明送信找到自己就好,却偏偏要闯什么雾谷。
徐祯叹息着揉=着钟毅僵硬的肌肉,这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定然受累不少,即便行得速度不快,却也沿途颠簸没法好好休息。反正他坐在车里的时候,满脑子就只有推平那该死的破地、给马车轮子裹上胶胎的念头。
一个人脑子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难免手上就失了控制,修长美好的指尖从肩头一路下滑,慢慢就摸上了现在不怎么该摸上的地方,赤=裸=裸的暗示令男人浑身一震,却又很快顺从地放松下来,不过几番压=按、钟毅便暗知道胯==下之物已经翘=了起来,身后也有液体流出。
如此饥=渴的身体让钟毅觉得羞耻极了,他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就被徐祯揽了进怀。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本就停在胸膛上的手指挑开单衣,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往返流连。那里本来是八块漂亮的腹肌,如今却被绷得紧紧、就连凹下去的肚脐也凸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能摸到残留在上面的缕缕伤疤。
察觉出徐祯的心不在焉,钟毅急喘几下、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用惯有的语调开口呼唤,“谷主?”
谁知徐祯的双臂又紧了一点,他知道勒疼了怀里的男人,但对方不说自己也全当毫不知道,只是颈侧的脑袋又埋深了一些,声音也有点闷闷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错觉么这句话怎么老出现……)
那声音小得就连钟毅没有听清,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刚要转头去瞧自家谷主,却被对方一口咬住颈部致命。
当然徐祯不会真将自家护法咬个血水喷溅,仅是小会就泄气地松开、最终还有些心疼地用舌=头舔了几舔。可想而知,立即就换来了比方才被咬时还令人心动的反应。
“影楼规矩可还记得?”突如其来的提问依旧让男人猛地一颤,只是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立即答道,“时刻谨记。”
“说来听听。”徐祯没有出声安抚,甚至放松了手臂的钳制,钟毅连忙坐直回去。按规矩,这时候他应该退开转身、跪在谷主面前,却被不过轻轻一按、便停下动作认真答道:“一、入影楼者,奉主为尊。自弃天地君亲,唯以主人命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二、凡执错者……”
“谷里规矩呢?”刚说完第一条,徐祯便将其打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只见钟毅抿了抿嘴、给出的答案很快便随之转换,“一、入谷者,毕生皆为雾谷之人。谷主为尊,皆忠于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
“两者可分先后,可有冲突。”又是仅到第一点,徐祯就将钟毅的话语打断。钟毅不笨,说到这里自也明白了谷主的意思,他无意识的僵直身体,就连头也低得更低,说出话来却依旧沉着平稳、吐字清晰,“谷规为主、楼规为辅,然首条规矩意义相似,并无丝毫冲突之处。”
“毫无冲突啊……”徐祯低低笑出声来,这笑声有些沙哑,更是带着浓浓的自嘲。钟毅瞬间有些慌了,他挣扎着想要去看谷主的面容,却被徐祯死死扣住,挑松腰带擒=住腿=间,“既然毫无冲突,又为何总见你对我时常怀疑、时常违背、时常……隐瞒!”话到最后,右手的指尖已经抹去顶端残留的湿润、划过会==阴直接刺入紧=致私=密。
哪里早就湿得要命,一张一合的毫不费劲就能挤入两个指节。
男人闷哼一声,竭尽全力维持平静,但那带着细茧的指头一进入内里,不过稍许蠕=动勾=弄,就让他浑身酥=麻,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或许是相处已经许久,钟毅本能地知晓谷主并非想要责怪,却又听不得那带着自嘲的语调。犹豫了小会,还是咬住下唇、试探地扭腰想要转过身来。
“你是要狡辩,或者否认不成?”徐祯依旧自顾自地扯着男人单薄的衣服,让他露出麦色的皮肤,而放在内里的手却丝毫不动,反倒引得男人那处变得空=虚。但男人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用着极其别扭的姿势碰了碰徐祯的嘴角。这个吻极轻极快,只是小触就迅速移开,几乎令人感觉不着。
反之徐祯剧烈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男人,只见依旧是那平板刚毅的样子,但却能从闪烁的视线和微红的面色瞧出他努力隐藏的局促和不安。霎时间,徐祯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收买了,容易得令他没法生气!
“你还知道主动亲我!”他恶狠狠地去咬男人的脸,明明都用牙齿磨了起来,却偏偏没舍得真的用力,说话却依旧凶得要死,眼里还闪着奇妙的光芒,“说,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对你的心思,总是说着让你相信,你却听了阳奉阴违!”
这话说得显然是非常无理取闹了。
“属下不敢。”钟毅习惯性地回了问话,下刻就瞧见谷主眼中又要升起的熊熊怒火。他连忙默默别开视线,好半天才艰难地回答,“属下没有……属下知错,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意外的回答让徐祯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又怕被钟毅看到,连忙将脑袋埋回男人颈边,用闷闷的声音委屈地说道:“那你为何还是隐瞒……”
这回钟毅却听不懂了,他皱了皱眉,想了半天还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徐祯也没打算让他真的答话,怠工许久的手指稍稍一勾,变换着位子直接顶=住敏=感的地点。
“啊!”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袭击致=命的一点,男人不禁动=情=低叫,不只前=端冒了圆圆的津=水,就连后处也涌出温暖的软=液。而当肠=道呼吸似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瞬间,能够带来快乐的手指却又滑了出来,顺着来时的路途、一路向上揉=向滚烫的顶端。而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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