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是真正的伤筋动骨,待拆得夹板,钟毅已近五个月身=孕。只是毕竟长久卧床,四肢伤处久不着力、自然而然免不得萎缩。再加上钟毅身体日益见沉,调理复健更得小心。
徐祯几乎是看着那结=实紧=致的腹=部一点点地变得柔软,伴随着肌肉的消失慢慢变得凸显起来,下意识地抚摸起那个微=挺的部位,徐祯心里温温软软、一时舍不得抽手离开。
钟毅默默地泡在水里,下垂的眼睑让人看不着半点情绪的波动,只是每一个部位都越收越紧、完全和放松沾不着边。好一会儿,徐祯才意识到男人的窘迫,他讪笑地伸手搀人,却被钟毅早一步避开、用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复健中的身体没法完好的控制力道,男人一个不稳连忙去扶浴桶边缘。徐祯见状将他扶住,在钟毅再次躲避之前索性将人抓紧扣好,满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别闹,都说已经好全了,一会回房让你瞧个满足。”
钟毅闻言生生顿住,命令式的语句让他本能垂首服从,他沉沉地答了个“是”字,顺着徐祯的力道站直身体,只是虽然任人扶着、却没分上丝毫体重。徐祯无奈,只得叹息着用净布替他擦身,内里却是心思百转,一会想着如何让人相信自己,一会想着过几日应该换的调理药方。心不在此,手上自然少了分控制,更没发觉男人渐渐变重的呼吸声,直到不慎碰到私=密部位,闻得一声压抑至极的短促惊=喘,这才讶异地抬起头来,傻乎乎地去瞧沾在尾指的透明软=液。
那里微微湿濡,与方才勾到的某个部=位间黏=糊=糊地挂着条脆弱的细丝,这一抹丝线很快断裂,却让徐祯脑中一鸣、下=腹顿时燃起火来。
然而比起那股子热火,升得更快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滚滚醋意。
“这段时间都是这样?!”他一把抓住男人的两臂,在对方又羞又窘还不如如何开口解释之前,怒气冲冲地大喊起来。天啊,这人因为那该死的毒伤,就连衣服都不让自己帮忙去换。一想到眼前这具敏=感的身子,因为他人的碰触而颤=抖=动=情,一股邪火就疯狂窜起、就连挖了那群下人的双眼似乎也没法舒爽解恨。
要知道,当初自己是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让那帮家伙在自己面前对钟毅动手动脚的啊!
徐祯磨了磨牙又磨了磨牙,他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手劲大得让那骨头都不免发疼。但钟毅却半点没有表示,对于谷主突如其来的怒意,他虽惊讶、却不至于迟钝到找不着源头。
自己身体的变化钟毅怎会弄不清楚,他僵硬地站着,越是紧张越是半点没有表情。他心中无所适从极了,自从谷主回来之后,晕眩和呕吐的症状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日益见长的食量和越发敏=感的身体。对于前者,他知道谷主是乐见其成的,而两人日日同=床=共=枕,碰=触和逗=弄在所难免,谷主顾及自己身体,每每都是点到为止,却不知即便随意的蹭=擦=抚=摸,就会让他燥=热=难=耐,下=身内=里焦急酥=痒,只有夹=住双=腿、闭目咬牙,几乎花去全部的意志才能忍住靠近谷主、祈求抚=摸的冲动。
这种情况已有许久,被下人服侍的时候倒没什么,但今日却是被日思夜想的那人碰触,即便隔着软巾,也让他不知廉=耻地动起情来。钟毅闭了闭眼,他不报希望地祈祷谷主只是瞧见前边部位,不会发现身后那处也已像女人一样湿=得淌出了水来。
真是既无=耻又淫=荡的身体。在那些难以入眠的夜晚里,男人终于发觉自己在动=情的时候后处也会分=泌软=液。最初的时候他又震惊又羞耻,再到后来却变成了惶恐和悲哀。
又会怀孕又会流水的男人吗……如果外头那些貌美柔软的少年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个粗壮无趣、满手血腥的影卫。这样不男不女的存在,即便是谷主,也会唾弃鄙夷的吧。
这样的认知让钟毅格外恐惧起来,曾几何时,他竟然不愿失去这份温度双手,开始有心想要独占!
不行,这不是他的身份能够想的,谷主的意愿才是一切,无论是厌恶也好、嗤笑也罢,他都应该全部接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宠得忘了型……
“天啊,你又在想些什么!”原本还在滔天怒火中沸腾的某只,愣是被钟毅藏在平静面具下的绝望搅得当场抓头发狂。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即使只是微乎其微的表情变化,他都能推想来去理出八分。
在这样下去就该改个名字叫做钟毅先生的福尔摩斯了!(你要不要那么冷……)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被自己活跃的脑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谷主,满脸无奈地啄了啄男人微颤的眼睑,想了想又有些赌气地咬了一口,颇为委屈地开口说道:“明明我都那么相信你了,为何你就不肯多信我那么一小些呢?”他这么说着,右手却已握上了抬=头的热=物,在那笔直的身=躯一松一软的时候,顺着敏=感的双=球抹了把黏=腻=腻的两=腿之
作者有话要说:唔,LZ回来了……
这个……接下来似乎是我意料之外的荤菜了……我一点也不想荤……不过似乎仔细想想雾谷快完了?
唔……最后,这是久违的更新……请不要抽我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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