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来,徐祯便不打算太早回去,再加上钟毅此时带着骨伤、并不适宜车马劳顿,如此自然留了下来。要说榕城,很像徐祯前世的苏杭一带,这里山多水美、倒很适合休憩游玩。上一次来,他带着两只傻蛋刀枪箭雨、并没有停下观赏的机会,此时得空,容芯早就玩得找不着北,而他也有心待那除了执行任务之外从没机会放松休闲的男人好上些许,一齐赏赏此世所谓的“江南风光”。
时间转得飞快,在钟毅终于少了大半忌口、可以吃些“带味道”食物的时候,已经过了2周有余。这段时间,徐祯几乎都呆在男人的身边,只有对方如厕的时候才会暂时回避,但也都是抱上抱下的。而擦洗换药更是亲力亲为、从不考虑假借他手。
当然,该做的轮椅、座便也有命人连夜赶制……虽然在送到门前的时候,他暗暗嫌弃了半天。
“早。”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徐祯轻笑地碰了碰他的嘴巴,“早安吻”已是近日以来惯有的项目,即便是木头钟毅、也不似最初一般傻傻呆呆。
“早……”方才清醒的男人微微一顿,很快也回了相同的单字,只是比起主人愉悦和轻松的语调,他的声音则平板得多。
徐祯早就习以为常,或者说还有些喜欢这点,他开开心心地亲吻男人,一轮接一轮的疯狂压榨。(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挂牌挂得我好冤枉,我真的觉得这一章什么都木有啊T-T,但V文编辑不能比原文少啊,于是我只能开始凑字数了。这一段有138字,你让我再凑凑,再凑凑,哦差不多改够了吧!
很多时候,钟毅都觉得自己的唾液有些不太够用。
“说起来,好久没有吃到了。”在钟毅还在努力喘气的时候,罪魁祸首竟然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恶意卖萌。他一下用脑袋蹭蹭,一下用牙齿啃啃,直到那片肌肤也水润一片,才舔了舔上=唇无耻地说。
正直的护法当然听不明白,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急促的呼吸也缓了下来,“谷主喜欢的水梨糕需要雾谷雨后的初露,在这榕城确实太难。”
什么?
已经啃到胸前那道浅色疤痕的某人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
水梨糕是什么东西?
“只不过比起初露,制作糕点时更需些特殊的手法,属下不才、曾和厨子学过些许,谷主若是愿意……”
“等一等,”虽然还是不知道水梨糕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那玩意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独好,但徐祯还是听出端儿、并直接捂住男人的嘴巴。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用极其危险的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想说,谁——去——做——来——着——?”
他笑得灿烂,钟毅却凭白打了个哆嗦。
“属下可以……将做法告知此处师傅……”
可怜的男人默默改口。
徐祯满意地点点头,坏心眼地拧了男人一下……(我总觉得怎么换都很囧啊啊啊啊)这么明确地一下,后知后觉的那个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赤红的颜色“嗖”地一下涌了男人满脸,他的眼神慌了一瞬,很快却又平静了下来。
“怎么,不愿?”徐祯将之看在眼里,微笑地啄着他的下巴。
“属下不敢!”每次听了就让他想揍人的台词立即出现,怀疑自己开始有自=虐倾向谷主,无语地制住差点就要翻身而起的男人,甚至懒得再次重复那句:“你最好还不要随便乱动。”他故作镇定地向下看着,去瞧男人那又急切又慌张的样子,只是还没得空继续、便听到一个尴尬且犹豫的声音,“属下这般……唯恐谷主无法尽兴……”
徐祯一阵脱力,心中更是又酸又软,他捏住男人的鼻尖、哭笑不得地说道:“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啊,那还不给我多吃一点。”
男人意识到又是逗弄,默默无语地扭过了头。
“起来吧,厨房煲了鱼汤,虽然还早、但喝些对你总没坏处。”徐祯坏笑地在赤=裸的身躯上摸了几把,便不再胡闹地扶起男人,他一边扯下床边的里衣、一边捏着男人腰间紧=致的皮=肉,“近日来你胃口见差,也怪那清汤白水的不太易入口,如今伤处有所好转,大鱼大肉虽还不能,但终归能够……钟毅?”
作者有话要说:泥马被挂=牌了……于是那2段我先老办法处理……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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