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得仿佛全身都燃烧着火焰,寻常人不必说饮,一闻便醉。譬如北岸秦家志在天下,刀法狂放有余却准信不足,四处交友,也四处树敌。更有西北边地人所酿,酸辣爽口,粗俗之中酒劲十足,饮之必醉。仿佛街头的粗莽汉子。譬如齐家武功,以蛮力胜,却是破绽无穷。只是北酒之爽烈,到底胜过南酒索然无味。”话音落,挑衅的目光掠过首座,纱袖轻扬,杯中酒缓缓倾覆,流淌一地。傲笑之声回荡。
众英雄被她说得脸上一阵阵烧灼,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依姑娘所言,岂非南岸无英雄?”座中人插话。
“至少英雄不当出以客为质之举。”冷凤仪成竹在胸:“楚掌门此行激起烽火岭各派怒火,并让人误以为北岸也卷入烽火岭之争,无端扣留齐大少,实非君子所为。为平息各方怒火,请楚公子放回齐恒少爷,退出烽火岭。如此,齐爷可既往不咎。”
之前蒸腾的战火还未散,转眼又添一重。
众人停杯投箸,聚焦在楚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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