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糖双腿缠绕在阎寒的腰间,媚眼如丝:“你要如何惩罚我?”
阎寒的下身猛动了几下,引來唐糖阵阵难以极致的娇喘,他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就这样惩罚,如何?”
唐糖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玉臂一伸勾住阎寒的脖子也凑到他的耳边说:“阎寒,我爱你,你对我再恶劣,再粗暴,我都还是爱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留在我身边,让我虐待你一辈子呗。”
唐糖在阎寒结实的胸膛上拧了一把:“让你虐待我,我也会虐待回去的。”
阎寒捉住唐糖的手按到一旁,更加强烈疯狂的在她的身上索求,压抑的嗓音对她说:“你是我老婆,我爱惜还來不及,如何会虐待你?”
从下午傍晚,到第二天清晨,两人不知道相互索求了多少次。第二天早上,一觉醒來,床单皱成一片,玫瑰花枯萎,深红色花瓣飘落一地。阎寒抱着唐糖从床上下來朝浴室走去,嘴上说着:“走,老婆,一起去洗澡吧。”
“听着你这个恶少叫老婆,还真不习惯。”唐糖皱了下鼻子说。
阎寒墨色的发丝有些凌乱,他抱着唐糖,踩着一地的玫瑰花花瓣朝浴室走去,说着:“我才不是恶少,而且你就是我老婆啊,有结婚证为证,难道你想违背昨天教堂里你说的那些诺言?不管贫穷疾病困难艰辛,你都陪着我一直到死?”
唐糖摇头说:“沒有啊,我说过的诺言就不会违背。”
“那好,现在就好好地伺候你老公洗澡吧。”说话间阎寒已经进了浴室,将唐糖放到宽大的,线条流畅的浴缸中,开了水,温热的洗澡水缓缓流出。
唐糖眼角的视线看到某人下身逐渐抬头的物事,顿时明白了某人刚才故作可怜提起那些结婚诺言的真实用意,慌忙喊道:“狐狸,走开,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澡。”
“你都许下诺言要陪着我一直到死了,陪我洗个澡就不行了?现在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沒用了!”阎寒在浴缸中利索地分开唐糖的双腿,昨夜一夜缠绵,那里还保留着些许的润滑,阎寒一下子就进入了她,温热的洗澡水中,唐糖无路可逃,他的手臂太有力,只能被迫着承欢他的身下。
隐约可以闻到浴室外一地玫瑰花瓣的余香,唐糖知道今天的阎寒似乎很开心,眉目含笑,如此欢乐的时刻,她不忍心破坏,因为人生苦短,就这样的苦短的人生里面还要充斥着诸多的困苦。思及此,唐糖伸手搂住阎寒的身子,陪着他一起体味这难得的欢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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