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阎寒俯身压在唐糖的身上,以一种非常暧昧的距离,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开口说着:“难道你爱上了我,所以再看不上别的男人?”
唐糖找回自己的理智,伸手想要推开身上沉甸甸的男人的躯体,最上淡漠的说:“请你自重。”
阎寒很是轻松的钳制住唐糖的双臂,问道:“你还在恨我?”
唐糖别过脸去,冷淡的回答:“不。”
“那你爱上了我?”阎寒戏谑的说。
唐糖照旧用冷淡的声调回答:“不。”说完后移动视线对上阎寒锐利的眸子:“我对你沒有恨,也沒有爱。现在我们沒有任何的关系了。”沒有交易,沒有刻骨的恨,更不会有男女之爱。
“沒有关系?”阎寒的眸子徒然冷了几分,“如何会沒有关系?我可是差点就死在你的手上,若不是那支香烟里面的毒素恰好被我体内先前注射的抗体所免疫,我就一辈子都不能來找你讨债了。”
唐糖的心里一阵冰冷,做错了的事,就应该有报应,只是这报应來得太突兀和直接了,她冷冷得笑了一下,对阎寒说:“之前是我错怪了你,还听信他人的挑唆,加害于你,我做的错事自己承担,说吧这一次要和你做多少次才能赎罪?”她身无长物,唯一能被他看得上眼的,大概就只有这具身子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这一张冷脸又摆给谁看的?”阎寒说着在唐糖的脸上拍了两下,现在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身上也长了些肉,再沒有那么瘦弱不堪了。
阎寒的手从唐糖的脸上移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把她胸前的高耸,引得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男人清冷暗哑的声音说道:“几个月不碰你,还真有些想念你的身子,今天就好好地给我呆着,哪里都不许去,不要再让我去逮你回來,否则要你好看!”
正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黎君突然出现在门口,此时此刻这个高贵端庄的贵妇的脸色很是难看,她几步走到床边,将阎寒推到一边,然后一把将唐糖从床上拉了起來,另一只手一个耳光呼啸而來,唐糖还沒怎么站稳身子就感觉右脸颊上很是清脆的“啪”的一声,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脸颊热辣辣的立刻就麻木肿涨起來。
唐糖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怎么就引來这位豪门夫人如此的恨意,这一个耳光得夹杂着多少的恨意才能扇得这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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