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魔,你难道不知道杀了人要偿命吗?”
阎寒劈手攥住唐糖的手腕,略微一用力只听咣当一声,菜刀掉落在地上。他将唐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的钳住,嘴上埋怨道:“疯子!你想和我拼命也要看看自己的分量啊。”
唐糖被阎寒有力的双手禁锢着,无计可施,她只能哭着喊:“你还我阿婆,她是我救命恩人更是我的亲人,你怎么可以啊,怎么可以,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
如此的动静,引得小新好奇的从房间里跑了出來,看到妈妈哭得伤心欲绝,顿时也吓得只哭。保姆阿琴被黎君叫到黎老那边去伺候了,此刻这栋偌大的房子里,再沒有别的人了。
阎寒被这一对母子的哭声闹得很是心烦,他将唐糖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见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些了才开口说:“那场车祸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少装了!你骗不了我的,你不就是不想要我结婚,就是想要我一辈子囚困在这里吗?这下好了,你如愿以偿了,我什么都沒有了,家破了,人亡了,现在你满意了?!”唐糖的情绪很是激愤,一点点的刺激都有可能达到爆发的边缘。
阎寒很是不耐,他找到手机,给阿肖打了电话让他先处理好车祸的事情,然后再好好地查一查车祸是怎么一回事。
阎寒的电话刚挂断,唐糖立刻抢了过去拨了110,还沒开始讲话又被阎寒打断,他呵斥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下?我这不是已经让人去查了吗?”
“我已经很安静了!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替我阿婆偿命!手机给我,我要报警,我要你蹲监狱!”唐糖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喊着。一旁站着的小新被这样的妈妈吓得哭得更厉害了。
阎寒无计可施,头一次明白一个女人疯起來竟然可以什么都不顾。他抬手一个手刀落在唐糖的后颈,将她敲晕了,然后将她抱到二楼的卧室里。小新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哭号着妈妈,一路尾随至二楼的卧室,趴在床边大哭不止。
又是哭又是闹的,阎寒从沒见过这样的阵仗,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敞开衣襟,再次给阿肖打电话:“车祸的事交给你下面的人去办,你现在过來一趟。”
阿肖做事从來不拖拉,很快地就赶了过來。來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便是,卧室里女人昏倒过去,衣服头发全乱了,小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寒少一个人在二楼的客厅里面抽着烟。
阿肖有些纳闷,从中午他和黑子一起离开到现在又回來,并沒有多长的时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这三个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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