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吴然说,纯属意外,这下安全了。吴然却心有余悸,似再也放不开。谭四儿费了老大的劲,才将她重新调动起来。
一番恶战下来。谭四儿气喘吁吁,似再也缓不过来。吴然却摸着他的脸说,我以后咋称呼你呢?谭四儿说,当然还是叫老师嘛。吴然用头拱了他一下说,我都是你女人了,还叫你老师呀?我也叫谭四儿。说着,就把下身往他身上一贴。谭四儿很是诧异,那地方竟又是烧乎乎、湿淋淋一片。
吴然娇声说,我还要。
两人又疯了一回。吴然倚在他肩头,却想起那个林春雪来,忍不住问他,我比那个林春雪如何?谭四儿咧嘴一笑,毫不避讳地说,她比你好看,却没你中用。吴然似乎很满足他的这个评价,在他那冷汗涔涔的额头啵了一下,又笑道,我有两件事,要求你帮忙。谭四儿有气无力地问,啥事?吴然说,我想要你帮我找李平,给我的诗集写个评论。谭四儿笑道,要写评也不找他写,要找就找北京的。就说了一个大名鼎鼎的论家出来。吴然心里一喜,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真是我的好四儿。
谭四儿又说,他这几天就要到这里来,到时候我叫上你,一起陪他喝茶,当面给他说。吴然说,还有一件事呢。有个地方要搞个画眉节,还要搞个画眉诗会,托我帮他们请诗人。点名要请你和闵南、黄入流、梁秋风几个,一共二三十人。闵南和黄入流我又不认识,只有你帮我请了,其余的随便找一些,凑凑数就行了。谭四儿说,就这屁事呀?我给他们说一声就是了。
说了一阵话,谭四儿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觉得一股倦意,像是一条长绳把自己紧紧缠了,动都动不了,就闭了眼要睡。吴然却还在兴头上,只顾说话。谭四儿干脆放了一串鼾声出来。吴然也只好罢了。
第二天,太阳把屋里都照得透亮了,两人才起来。儿子早去了学校。洗漱过了,两人各吃了一块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吴然怕谭四儿把那事忘了,就催他给闵南和黄入流等人打电话。谭四儿说,你不把具体时间说死,我咋给人家说?吴然就着急起来,说自己手机被偷了,把俞红的电话也搞丢了,昨天又忘了问她具体时间。忽然灵机一动,就用谭四儿家的座机,打了114,把俞红办公室的电话查出来,又立即打到俞红的办公室,问明了时间。
谭四儿就先给闵南打电话。
闵南正跟盛春风一起,坐了盛春风一个朋友的车,出城往川南一个县里,去帮人家策划菜花节。
春天眼见得来得真切了,节日也跟着多起来。
闵南接通谭四儿的电话,笑说,是谭大师呀,有啥好事?谭四儿说,你在哪里?闵南说,我正跟朋友一起去看菜花儿呢,你来不来?谭四儿说,你妈的,你脑壳有包呀,哪来这么早的菜花儿?你这么猴急,是不是去看哪个骚花儿?闵南哈哈笑过一阵说,你有啥事就说,我手机昨晚忘了充电,要自动关机了。谭四儿就把请他去参加画眉诗会的事说了。闵南说,有你谭大师一句话,我哪敢不去?
接完了电话,闵南忍不住笑道,妈的,啥画眉诗会,咋整这么怪个诗会?
盛春风瘪一瘪嘴说,人家这个诗会名字起得还真是绝,你们这帮诗人,就是一帮鸟人,说你们是画眉,那还是抬举呢。要是我,干脆整个老鸹诗会,叫你们都来学老鸹叫。
闵南也笑话他道,那你们写散文的又是些啥,难道还是啥好鸟?
盛春风说,你莫不服气,写散文至少还言之有物嘛,至少还有那么点真情,有时还会有一点深度和文化。哪像你们写诗的,要么就胡说一气,说些自己都听不懂的瞎话;要么就写几句口水话,分个行就是诗了。那是诗么?那是屎!
闵南也不示弱,冷冷一笑说,我晓得你不简单,你有思想、有文化、有深度不说,还有责任感和使命感。我晓得你的散文都是含泪写出来的,全部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我还没看先就忍不住想哭。
两人却忍不住一齐笑了。
车子早出了城,不徐不缓地进了初春的田野。四周暗藏一片蠢蠢欲动的春意,仿佛笼着一层淡烟。一些不甘寂聊的花,早早地开了,开得惊诧诧的,也不免有些羞怯。大片大片的油菜却依旧沉着,还只是一畦一畦的嫩绿,活像一个心怀叵测的家伙,在暗暗等候时机。
此时,两人都不说话。盛春风面色凝重,是惯常的那种深刻和忧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似是被眼前春景挑动了心中某种责任和担待。闵南忍不住偷偷笑了,知他是个心系天下的主儿,不定是在构思又一篇含泪的新作,就不去理他,只顾闭了眼睛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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