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次并不好,在张老公府里,他和段小楼第一次唱《霸王别姬》,他懵懵不懂,是让人辱了的,那时,他就知道做戏子多难,做一个旦角有多难了。
——这张脸长得不好是错,长得好是错,总之都是他的错罢了。
程蝶衣也曾反复地问过花清远他是怎么想的,花清远毫不犹豫、言之凿凿地说喜欢他,这让他放心,但喜欢不都是……
“总有些事情要搞清楚,才能真的做最后一步,这样才不负了你、不误了你。”
程蝶衣虽不明白花清远所说的‘有些事情’都指的是哪些事情,但花清远这话却是真心为他考虑的。
程蝶衣悟不透的,花清远却是最最清楚的。
他不忙着要,一是因为程蝶衣最近的戏场太多,等过了这端午节,进入暑热,这戏场就慢慢地少了些;二是现在程蝶衣依着他、恋着他,别说不喜欢他,但寂寞还是点着大部分的,而非是完全真心实意的爱吧。
他还有个任务……他总要教着程蝶衣认清性别、认清什么是戏什么是人生,才好不辜负了程蝶衣的一片深情。免得这人哪天一旦醒悟、觉得不对了,拿着那剑,做出什么傻事来。
说来说去,还是时候不对、火候不到,——他付出的是全心全意,他得到的必然也要是全心全意,床上那点,早早晚晚的,真是不急的。
今晚程蝶衣又提起来了,花清远但笑不语,见着程蝶衣有些急恼了,他才痞痞地笑着说:“我倒是可以的,但你明天的戏场……都推了吗?”
一句话戳到了程蝶衣的软肋,明天整整排下来,三场大戏呢,他若是起不来,估计着那班主得去上吊。
“早晚都是我的,”花清远伸手搂过程蝶衣,吻着程蝶衣的颈部,“到时候,你想逃都是逃不掉的。”
“我如何会逃!”程蝶衣反手抱过花清远,头埋到花清远的颈部,两个人就这般交颈地吻了起来。
这么吻了一会儿,连沐浴都忘了,燃起的热情,无论如何也是熄不下去的。
床上地下的滚了一会儿,两个人都觉得身下鼓鼓的,再也不硬撑着了,相濡以沫暂时不行,手口并用,却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了。
花清远迅速地从地上捞起程蝶衣,直奔了里屋的床榻,刚及沾了床上,花清远便开始扒起程蝶衣的衣服来。
程蝶衣的双眼已有迷离,但看着花清远的眼神却仍是专注的,他能从花清远的眼中看出炽热的一团火来,而他也愿意融到这团火里。
他想着,等端午过后,他把戏场排得散一些,好好歇上一段,定是要圆了这桩心愿的。
他也要洞房,他也要‘昔日里梁鸿配孟光’,他也要龙凤呈祥。
作者有话要说:天寒地冻,亲们注意着衣,还有,平安夜快乐,谢谢亲们的一众小地雷,很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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