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学校9月1号新生报到,本打算和她一起去的,可我们学校要到9月7号才报到,同样是2B(二本的简称,宿舍一个哥们开创,拿来用一下。)学校,开学时间要相差一周。无奈,不在一起的时光,只能电聊(电话聊天)。
去学校报到,本来是有几个师兄一起的,但父亲还是不放心决定送我去。那年,我19岁。车票是父亲买的,两个下铺,400多公里的路程,却要一整夜,求学之路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半路上来两个人,脱完鞋,一股恶臭味瞬间弥漫开来,让人不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生下来就没有洗过脚。在全车人和司机的抗议下,他们不得不在脚上套了2个塑料袋。
车到A市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所有的人都没有下车,静静的等着。我在想,安排车次的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或是被门夹了,8个多小时的车程,为什么不白天一早出发,下午就可以到。无奈,客运公司不是自家的,说什么时候走都成。
打车去学校,当我把S学院告诉的哥时,他竟然不知道。那一刻,我不得不怀疑我即将走进的2B学校。无奈,只得换另一辆车。还好,这个师傅说他昨天刚送过几个人去S学院。
因为是早晨,整个城市的上班族也才刚刚起来,所以路上不堵,用了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S学院门口。看着学校大门,让人不禁有种被骗的感觉,这也是大学的校大门?其实,不光我怀疑,几乎第一次看到这个大门的人都怀疑,这不是大学。后来还得知,我们班有个女生看到这个大门,就哭了,而且准备回去复读,要不是父母苦苦相劝,我们班可就少了个才女。真是坑人的门啊!
大门后的那条路到是不错,路两旁的香樟树郁郁葱葱,让人看着就很舒服。学校是建在山上,所以路也是斜坡,来到这学校倒是让人有种人往高处走的感觉。只不过初升的太阳会让你看不到前方,感到迷茫。
教学楼上早已挂满了“欢迎新同学……。。”之类的标语,而楼前的空地上,已是人来人往。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部分的,只能呆呆观望,还好走过来一个学姐。
“你好,你是新来的同学吧?”清纯的脸伴着甜美的声音,上帝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公平。
“恩。”我点点头,旁边的父亲没有说什么。
“把通知书我看看,你属于哪个学院。”学姐就是学姐,懂的东西不少。
我从包里把录取通知书拿了出来,只听说大学里要防火、防盗、防师兄,师姐应该没有必要防。
“哦,工程学院,跟我来。”学姐主动的来帮我拉箱子,看她那瘦弱的身子,我还是拒绝了。
她笑了笑,“那跟着我吧!”
从交谈中得知,学姐叫叶飞,来自浙江,园艺专业的,典型的江南美女。在她的带领下,很快的就把手续办完,学姐说等吃饭的时候见,留下了BB机和电话号码,就要去接下一个新生了。
到了宿舍,其他的人还没有来。父亲帮着把床铺好,说咱们到校园里转转。
“学校还算大,看起来好几百亩,就是建筑少了点。”父亲点了支烟。
“恩,不过有篮球场,还有足球场。”足球是我的最爱,看到不远处绿茵茵的足球场,我兴奋起来。要知道,上高中的时候,可都是在篮球场上踢5人制足球,偶尔踢个大场,那场地就不用说了。
“上了大学,除了业务学习以外,体育运动也不能少啊!”父亲以前也是喜欢打篮球的。
“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总是这么教育我的。”我和父亲走在香樟树下,这学校不知道怎么那么多的香樟树。
“蓦然,你妈走的早,上了大学也算是完成了她的一个心愿。今后,可就是你一个人自己走了。”父亲叹了口气。
“恩,我会的。”母亲的容颜不禁浮现眼前。
“如果遇到有缘的女孩子,就主动去和她交往吧。”父亲说道。
“我……”。
“看,还不好意思了。我不是那样保守的人,虽然我没有上过大学,但我知道学生时代的爱情是值得铭记一生的。”父亲看这远处。
其实我是想说,我已经和小雪确立了恋爱关系,但没有说,只能点点头。
“咱们再去买点日用品,反正入学手续都办完了,下午我就回去了。”父亲只请了3天的假,算算时间也就差不多。
宿舍附近的迷你超市物品挺齐全,不一会,一些生活小用品就买齐全。父亲看看表,11点30分,“找一下你们学校食堂在哪,我也尝尝大学的饭菜。”
我想起学姐的话,食堂与教学楼隔着一条路,教学楼一眼就可以看到,那顺着那个方向就不会错。
“蓦然,是不是该给刚才那个学姐打个电话,毕竟人家刚才帮了我们那么多,我们才能那么快的把手续办好。”父亲说。
“恩,好,顺便试试这张电话卡。”拿起超市的电话,按照电话卡上的说明,果然拨通了。
“怎样?”父亲问。
“学姐说在食堂门口见。”
食堂大门口,学姐已经在哪里,手里拿着个饭盒,很精致。
“大伯,师弟,学校食堂有餐盘的。”学姐挥了挥饭盒,“才买的,晚上在宿舍可以泡面。”
“哦,那我们也得买一个。”父亲看了看学姐的饭盒。
“恩,特别是像师弟这样的男生,运动多,晚上饿的快。”学姐笑道。
“多谢师姐,一会我就去买一个和你一样的。”我没有想过一样的意味着什么,只知道饭盒的作用就是装饭和泡面。
只见学姐脸微微一红,没有理我,“走吧,大伯,吃饭去。你老也尝尝我们学校的饭菜,味道不错哦。”
我只能在后面跟着。
大学的食堂不再用饭票,这也到方便。记得高中的时候,很多住校的同学,就有很多的饭票,每次吃饭的时候撕下一张;也有时候,打牌赌一下饭票,导致有的人接下来就靠借票过日子。
“大伯,这饭味道还好吧?”学姐在怎么不问我呢。
“恩,还可以,而且便宜。我说姑娘,你怎么才吃那么一点?”父亲看着学姐的餐盘,一小口米饭,一个素菜一个荤菜。
“恩,这个……”学姐向我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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