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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休想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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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细作筹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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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魏武大汗武独-夫第一次亲自领兵攻来,不论是针对罗修军的军心气势也好,还是对魏武的强势威吓也好,孤王驾临左陵城都是一种明智之举。

    只是作为国之根本的王上的安危似乎更为重要,还有朝中大小事的处理也是刻不容缓的。懒

    大臣们都被吓到了,秦良也是一脸的错愕,罗孤这招先斩后奏正是为了应对秦良的舌灿莲花。

    比起王上不知何时驾临左陵的安危问题,眼前王上的颜面和威严更为紧要,秦良愣在那里一时不能相劝。

    众大臣急成一团,纷纷向秦良讨说法、讨建议。他们都认为这事王上一定和秦相讨论过后的决定,因为以往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是这般的。

    秦良摇头不语,只能站在原地苦笑,这件事如果他早知道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阻拦下来。众位大臣也太过低估他秦良的为人了。

    孤王下令举国迎战魏武和孤王欲在下月亲临左陵指挥开战的消息在七天之内传遍了四国高层。

    当左陵城的大将军凌正翼得到这个军报时,夹着春笋的筷子都掉在了桌面上。

    他冲着亲卫一拍桌子,“什么!王要驾临左陵?”

    外探亲卫垂首应诺。

    凌正翼老将军顿时要掀桌子,一旁陪同吃饭的亲卫老李和老王几个赶紧劝住凌老将军,“老将军息怒啊!”虫

    凌正翼老将军瞪着眼睛,朝亲卫大喝一声,“胡闹!”

    饭也吃不下,他转身去了指挥的营帐,吩咐身旁的小兵:“去!给我研墨,我要去书一封膺都!”

    “奶娃娃!好好的罗修王宫不待,竟凑着来这血腥味都赶得上屠宰场的左陵城!真是不让人安心!”

    当罗孤收到凌正翼老将军的来信时,已经是十几日之后,信看过便丢在了一旁。“子房,朝中的大小事务可都能运筹帷幄了?”

    秦良从大椅上站起拱手,心中苦笑了声,“诺——”

    罗孤点了点头,“半月之后便是出行的日子,你且留在外宫半月专司政事。”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叮嘱了句,“带上明弦吧,别把功课给落了。”

    “诺——”秦良应声领命,他当然知道带明弦出来不是怕他落下功课,而是希望明弦在一旁有样学样,以期他有更大的造化。

    当秦良回到家里时,他怀有身孕的夫人正在操持家务。偌大的丞相府仆从过百,这是无法改变的惯例。

    秦良上前两步,扶了她夫人细细的叮嘱,“哎呀,夫人!你这是作甚?还不赶快去歇了。家中有能干的管事仆妇,何须你来操这份心。”

    他夫人嫣然一笑,“夫君回来得可早,今日不用当值么?”以前秦良是苦读书生倒可以唤作相公,现下贵为一国丞宰却是要用显贵夫妻之间的敬称。

    秦良摇了摇头,“我们里面说话。”他唤来一旁的仆人,“去将明弦少爷唤来!”

    “孤王决意驾临左陵,为夫不好阻拦,他还着令我主掌朝政配合户部调转粮草等军需调度。夫人可有什么想法?”

    秦良的夫人慕容氏闻言黛眉微蹙,“夫君,此事只须谨慎二字即可。”

    秦良微微点头,仰首看天“这个度不好掌控啊。夫人你好好给为夫说道说道,好面提一番。”

    慕容氏眼眸弯弯一笑,“弱妇人怎可面提丞相大人?”

    秦良笑白了牙齿,慵懒道:“婉儿你讨打啊。”

    “咳,”慕容婉儿调皮的眨眨眼,虽然嫁为人妇二十余载却依旧温婉动人,装腔郑重道:“此番为政夫君必会兢兢业业,却不是处置得越漂亮越得孤王的心。依婉儿所思,夫君此次处事做足七分满便足矣。”

    秦良心中暗暗叹服,身在高位之人往往心气极大、自负倨傲,有此良妻在旁是他秦良此生的第一大福气。

    “夫人当知,良处事可得九分满,何不尽抒才干?”秦良当然知道夫人的一片好意,只是此次离家会半月有余,少不得想好好逗逗她。

    慕容婉儿臻首轻轻摇,“夫君是在逗婉儿哩,若秦相还不晓得月之盈亏的道理,如何能坐上这一国丞宰的位置?”

    秦良闻言畅然大笑。

    慕容婉儿复道:“若夫君太过谨慎,致处事五分满,难免使孤王不得不分心朝政,夫君也不免落了个贤名无能的名声。若是依才干处事九分满,孤王虽雄才大略却不比夫君行事细腻,到那日孤王再接手朝政岂不高下立现?夫君当知:遭主猜忌乃为政之大忌。”

    这番话说得直白,只为让枕边人听得入耳。慕容婉儿心下有忐忑,拿眼眸细细瞅向秦良。

    秦良面色紧绷,只呐呐吐了句,“孤王行事妥当的很,为夫不敢与之并肩。”

    慕容婉儿一愣,面色顿时绯红,目光紧紧盯着秦良,见秦良有隐隐欲笑的面色,复尔放下心来吭哧一笑,“夫君如此吓唬婉儿作甚?知道、知道了!非议主上也是件失德之事,婉儿只在此处和此相公说道,万不会说与第三人听……”

    秦良复哈哈大笑。“若是有人行贿你家丞相大人当如何处之?”

    慕容婉儿笑得更温婉了,“今日婉儿在家中扫堂整顿,不就是为了广迎贵客?”

    “什么!”秦良惊愕的直身坐起,不敢置信的

    望着自家夫人。他可记得婉儿多次提醒他,为官清廉为难得。

    慢慢的又听到慕容婉儿颇有兴味的说道:“他送多少、我便收多少,好吃好喝且来款待着,不叫他拐着弯儿递来落不到咱手中,夫君你便细细做好暗账,得了空一分不取上送国库。再给他们上个直达天听的奏章一一邀个功,就说是各家孝敬左陵将士的军资。那时,他们哪里敢托您徇私?既不会怨愤您还会暗暗记着您的好,岂不美足?”

    说罢,慕容婉儿朝呆愣在一旁的秦良眨眨眼睛,玩味道:“婉儿可猜中了丞相大人的对策?”

    秦良眼中异彩连连,畅然一笑,“夫人你有大才。”

    此时,下人来报,“明弦少爷求见。”

    两人忙敛容端坐,等着明弦进门。

    左陵城此时已经冰雪消融,青草没了身上的白雪束缚早已绿油油的疯长起来。

    前方就是左陵城门,高大的古城墙如一只原始怪兽匍匐在左陵营帐的几十里外。骑着精壮大马的凌正翼将军正勒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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