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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休想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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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坐论天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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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呵,魏武鞑子必败?秦子房你好大的口气!”宁天酬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又在说大话了的神情望向秦良,“别的不说,就魏武鞑子占据的天时地利人和这几点就足以让我罗修的左陵军吃上大亏!你倒好!人仗都没正儿八经的打起来,你就在这里能掐会算?大话~”懒

    “唉哟,你这个犟牛,难怪字收犁!”秦良一口茶入口就开始挖苦老同窗了。

    宁天酬伸出两根指头气急的在空中使劲点,口齿也有些混乱了,“嘿~我字守黎!秦子房你可别搞错了,守黎,乃守卫罗修黎民社稷之意!你…你这张破嘴里怎么就成农家的把式了?你……”

    “我?我欺人太甚?我学艺不精?我混淆视听?”秦良索性收了茶盏,正式和他瞎搅合。“我说守黎兄啊,别一副我说几句就把你怎么着了的架势。殊不知,你老人家时不时横退插一脚,你让人还怎么和你说话?不是扯到魏武必败吗?你这一下横杠,又扯成了个人行端不检了,我秦子房何时又满嘴大话连篇了?”

    秦良拿眼睛询问宁天酬,直把他看得直咳咳,才转眼端了茶。

    “咳咳,扯淡!”宁天酬无力反驳掩盖心虚,“那你就说说魏武鞑子千里迢迢抄家伙来抢东西怎么就必败而归呢?”

    秦良闻言放下茶,一副‘你怎么这么愚笨’的眼神看着宁天酬,然后摇了摇头。虫

    “你方才说的不错,魏武军确实是依仗天时大雪,地利冻土,罗修朝堂人心不稳才大举来犯的,可守黎兄身在朝局当也知孤王未雨绸缪果断采取的换血手段,朝堂上下肃清一片。所以说,人心不稳这一条优势可以削弱其影响。”

    “其二,天时于我左陵军不利是没错,但同样魏武军作为经年抢掠的匪军,善马术,攻占得利却不善结阵,大雪冻土的马匹行走也并不得便。而我左陵罗修军经凌家将的长年训练又守卫左陵城多年,别的不说,善于结阵抵御和群战敌骑的本事却是不弱。”

    “其三,左陵赤维谷是一道天险!要想无阻无碍的从左陵赤维谷长驱直入左陵城,他魏武还没这个能耐!即便过了赤维谷,凌家军也定会叫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其四,是魏武的粮草跟不上。八万先头军若久在赤维谷攻持不下,最让魏武军头疼的莫若八万兵士和上万马匹的粮草了,天寒地冻的冬天可不比百草齐长的夏秋,一旦马匹的草料跟不上,再多的优质骑兵都会被迫转化为一群颓废的步兵。”

    “其五,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魏武军骑着大马想抢哪国就杀到哪国的边界,土匪习性千年养成难以谨慎筹谋布局以防他国来犯的意识。……此次他们却以为得了天大的机遇想一举攻占罗修疆土以解近千年戎马厮杀的颠簸流离,可是他们没想到此次大举调兵遣将却也给了平日蛰伏在东南一隅的炎国一个摆脱虎狼凌辱的大好时机……”

    秦良端起茶喝了口,望着目瞪口呆的宁天酬,继续道:“孤王去岁在曹彰的刻意欺侮下,还将我派遣去炎国迎接连若公主的目的更重要的是探清炎君连踏水的深浅。凭我与他半月的言谈相处,我敢断定连踏水决计不是他祖辈那般安于一隅的君主。因此,我敢先言,只要罗修和魏武的战事相持超过三个月,连踏水定会横插一脚。”

    他说完看向宁天酬,宁天酬轻吸了口冷气,双手放于膝盖有些不安的抖动,“果真不愧是从平民一跃成良相的秦良啊,我老宁服了……土匪毕竟是土匪啊,千年来只有他们杀到别人家中……哪里会想到别人也暗藏欲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宁天酬感慨完毕,望着秦良有些不确定的道:“你真的看出来连踏水他有胆子杀到魏武鞑子的狼窝里去?还有我们那个装神弄鬼的少年孤王真的在求娶炎国公主前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秦良见同窗好友这般小心翼翼也笑了,“那是自然!炎君连踏水也是少年上位,心性极高。他炎国王室向来喜欢龟缩在东南海一隅示弱魏武,且内部藩镇割据乱成了一锅粥。近来十数年却在谋士甄婴的辅佐下游刃有余的内理朝政外抗魏武,你说说他得此强大助力哪能放过一劳永逸稳固炎国疆土的机会?至于……我们的孤王,他确实早早就存了联盟炎国的心思……他也不是个安分的君主,以前我不敢说,而今看来,他比闻王看得远也比闻王行事更果决……”

    虽然没有闻王宽厚爱民,却比闻王更加适合带领罗修军锐当魏武大军……行事精明中透着狠戾,狠戾中有留有余地,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和分寸……

    秦良微叹了口气,即便是自己十数载的好友有些事也无法和盘托出的。只要是国事都无小事,有时候知道太多了也会不自觉和一些人一些事绑在一起,挣脱不了、妥协不了就只能避不出头,可是,也不是人人都有本事避而不出的。

    所以,有时候最好的对策只得是多听少说,秦良目光微闪,‘秘而不宣’了。

    “天下局势纷纷扰扰无外乎个‘利’字,子房兄,听君一席话胜于在朝堂厮混十载……谁说只要为主上办好了事,尽了忠就是忠良能臣?”宁天酬的颇有些怅惋的开口,敲了敲手边的盖碗杯盖。

    “要猜得了上面的心思才不会一头雾水被人当弃子给扔了。要掌控得了天下局势才不

    会乱蹦乱跳瞎着急被他国政客给利用了。就连溜须拍马还要拍的巧妙,不然拍到马腿上也免不了一顿马橛子。更别说成为上位的肱骨,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要出列舍了自己原则纯粹打配合……子房,你不易啊……”

    “噗……”就是心绪平稳的秦良也免不了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他从袖中掏出丝帕擦干了嘴角就愤愤大骂:“宁守黎!有你这么夸人的吗?真比损人还难听!”

    当谋臣难,当大权在握的权臣更难!

    其实前面的话,秦良还是赞同的,一路点头点下来却不料最后几个字把矛头直指自己。秦良头一回在宁天酬手里吃鳖。

    宁天酬心中暗暗乐开了,开先还是自己的感慨,没想到自己急智的话锋一转,竟然让这个欺压了他十数年的白面狐狸吃了个哑巴亏,当真比加官进爵更让他开怀啊!

    “彼此彼此,子房兄你也不想想,你都这么难了我们这些跟在你屁股后的不更加找不着方向了吗?”

    “瞎扯!什么后不后的真难听,阳关大道可没谁阻着谁!要升官进爵自己卯足了劲往前冲,没了我秦子房还有千万个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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