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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休想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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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上的来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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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孤以为师父的相助是自己亲力亲为代为传信,其实不然。

    素闻寒山阵法在天玄子掌门的继承发展上被精湛到了极致,寒山也因此成了一处普通人不可能踏入的一处幻境。

    其人不得破,兽不得过,阳光雨露也受限制,但令罗孤百思不得其解是发生在眼前的一幕……

    那时罗孤正在练习天矶师父所传的琴技,突然天空之中出现了异样。

    “啾——!”几声清脆的鸟啼声从上空传来,凭着超人的视力罗孤清清楚楚看到天上飞来的是一群鹞子。

    那种比猫头鹰小,比鹰更灵活的鹞子怎么会这么多的出现在这里?罗孤可是记得大哥文夕可是有一只白色的鹞子天天为他起舞送信的,把她稀罕到不行。

    这几只鹞子却不是那种稀罕的白羽,而是比一般的鹞子更黑上一些。

    真是奇怪,来寒山大半个月也没在自己的‘地盘’上看到半个非人活物,今天这是怎么啦?

    正在罗孤指天纠结的那会儿,让她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几只鹞子竟然毫无阻碍的向她冲来!

    亏得她反应也超人,撒开腿丫子就往‘洞府’里冲,由不得她不冲啊。鹞子那种猛禽虽然没有鹰和雕那种庞大的体型和撕人的劲道,但发起很来那心肠可不逊于它老雕亲戚。

    还有它们那速度!它要是发疯要挠你个脸抓你个眼,你还能反抗不成?

    一想到这里,罗孤又骂开了:“真是该死的寒山崇拜!什么破阵法?这就是那迷信!迷的你七荤八素把小命儿搭上——要是自己再谨慎点儿何至于落到让扁毛畜生欺负的份儿上?”

    “啾——!”就在罗孤半条腿子搭进自己‘洞府’的大门时,后面的扁毛畜生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罗孤耳边吹起了‘口哨’。

    像一部脱轨火车在自己心里来了个急刹,罗孤的心变得焦作起来,有一种见了鬼般的寒气在身体里升腾。

    “啾——!”

    这一声更为清晰的在颈后响起。罗孤后怕的回过头去,吓!一只漆黑的鹞子像鹰一般的眼神与自己对视着,它像钩子一样的利喙顶在自己秀气的鼻头上。

    啊!罗孤准备在下一刻落荒而逃,但对面的鹞子似乎通人性的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它早早的抬起了它的一只爪子像握拳一样蹭上罗孤的脸颊……

    “不要啊——!”罗孤两眼一闭,十分绝望的惊叫开来。虽然人活到她这份上脸面什么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是…但是好不容易继承了父母优良的、人神共愤的一张脸,如没什么必要谁愿意糟蹋啊!

    脸上传来触碰的感觉,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罗孤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双嘲讽的眼睛!

    神马?我居然会觉得这扁毛畜生在嘲笑自己!罗孤眯了眯眼怀疑自己惊吓过度产生了错觉。

    而那鹞子刚刚还伸出的腿这一刻已经放下了,抓在罗孤肩头的衣上。罗孤错开它的目光,眼睛惊惧的往那只爪子上面扫。

    “咦?”她好奇而又胆怯的用手取下鹞子那只爪子上系着的一个金属筒子。“这是给我的吗?鹞子。”

    这应该是信件吧。可,是给自己的吗?

    鹞子见她取下了信件,这才扑腾一下飞开了罗孤的肩头,也不屑回答她的问题直接飞进了罗孤的‘洞府’。

    罗孤见它这个主随客便的随意劲儿也只能半晌无奈,因为——和扁毛畜生较劲儿绝对是件比毁容更没面子的事儿。

    “呼……”眼前一黑,原来是在天空上的那一串扁毛畜生结着队儿往罗孤‘洞府’里冲。罗孤紧随其后冲了进去,“畜生,可千万别在我那会客室的纯羊毛编织的地毯上随地大小便啊!”

    冲进自己的洞府,扫视了眼前的一排乌漆麻黑的扁毛畜生,罗孤双手叉腰,大喝一声,“畜生!你那吃食从哪来的?!”

    那群扁毛主儿齐齐抬起埋头奋战的小脑袋,很是无辜的望了这儿的主人一眼。为头的那只,也就是先前趴在罗孤肩头的那只鹞子,飞向会客室墙上接收物资的暗格边抽出爪子旋转石钮。

    接收暗格里马上出现了一包纸包的鱼干,那鹞子抓起鱼干又飞了回来,得意洋洋的望着罗孤。

    罗孤愕然了一下,这畜生居然还懂得寒山的机关,难不成是师父派它们帮自己传信?

    “哼……这畜生本事还挺大。”将头扭开。真是没天理!自己的私人物品都只能由着别人任取任食,真是落难的王子不如偷儿……

    气鼓鼓的将埋头吃食的扁毛畜生系在脚上的信件一一取下,罗孤回到隔壁练功室的书桌前开始研读起来。

    这里有十封信,分别是娘亲的、明系流明的、凌老将军的、还有自己在罗修王宫最信任的丫头绾碧的、还有就是寒门清流之首秦良的。

    罗孤将石室的‘天窗’打开,让光线更强一些,先拿起娘亲的信:“孤儿:吾儿,在寒山半月可安好?娘亲在山下很好,只每思至吾儿于孤零之壁苦学,心徒焦作无眠……”

    看到这里,罗孤心底有一种怜惜的温暖在流动。

    “娘亲不负所望,将尔明系安顿妥当,赴西南军营知会凌老,于膺都秦良家中拜访……其人著述九封,尽阐姑墨局势。继而,余观乎罗修民众,多……饿殍、毁家纾难者……”

    读罢,不由叹息不已,“我罗修真的被奸佞破败至此了吗?”自父王被奸贼所残害后,罗修的主人就是自己了。

    父王曾说过,大哥文采非常,才名远播却非为政之才。二哥,武艺非常,胆识过人,却是为将之才。唯有自己,常年被父王隐于罗修深宫之中,与之探讨的、最喜的便是国家政事。也是三兄弟中最寂寂无闻的一个,是以曹彰才会选择自己作他的傀儡。

    打开秦良的信件,一手清隽有力的行书跃然于纸上,“跪请王安:臣子房惊闻王流落在外、金体染恙,内心不胜惶恐……”

    罗孤嘴角含笑这个秦子房倒是认主认的挺快的,将父王与他在水中楼阁密谈的内容透知一二他便信了。倒也是,这事恐怕除了父王、他、还有被父王安排在屏风后‘听政’的自己,再无第四人知晓了。

    要非如此自己也不会满朝文臣唯信他一人,现在主也认了,看看他还写了些什么,“曹相于朝中招揽众人为他麾下。从者,禄之;违者,弑之。吾辈寒门苦撑久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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