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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休想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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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作娘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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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孤被她掐得吃痛一声,“啊。”

    南宫怜雁赶紧松开手,她仔细地看了一眼罗孤全身上上下下,才再一次发问,“孩子,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的父母是谁?”

    罗孤看着她的急迫,心里涌出一阵感动,“翠姨,您忘了您七年前抱过的罗孤了吗?”

    南宫怜雁长大了双唇,眼睛瞪得老大,满眼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孤儿那时才几个月……”

    “我是罗孤,赵公子是我母后夕照王后,您是我的翠姨,古步丞相千金——南宫怜雁。”

    罗孤抬起头望向一脸不可思议的翠姨,心中苦笑,也难为她了,谁又能料到几个月大的婴孩能够明白并记得发生在身边的事呢?

    “翠姨,可还记得:瞭望台上烟水寒,瞭望台里二美谈;

    一美携剑古步去,一美纨泪痴与缠;

    一美背身目空眺,一美抱婴心头惭;

    未语泪凝两心知,眷眷情丝云袖藏;

    美人相拥话别绪,婴孩铭腑感其怀;

    更有一子匿幽角,孤寂忧思细细埋;

    瞭望台上风不散,瞭望台里无人弹;

    且问美人聚首日,答曰自此-阴-阳-还。”

    待罗孤凄凉的语调将夕照与怜雁二人分别的情形一句一句念出来时,南宫怜雁已经哭成了泪人。

    这情景断不会有旁人知道的!自己和夕照都不知道罗闻坐在暗处,这孩子却知道,断然是没错的。她一把抱紧罗孤失声地“孤儿,孤儿……”唤个不停。

    “翠姨,斯人…斯人已矣……保重身体啊!”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罗孤已然说不出一句更好点安慰人的话了。

    没有比自己痛苦不已还要反过来安慰别人更难受的事儿了。

    哭过半晌,怜雁缓过情绪来,她招呼罗孤坐在自己的床上,拉了拉罗孤身上衣裳被自己弄皱了的地方,“孤儿,你受苦了,你两个王兄呢?”

    王兄呢?

    罗孤的头经过刚才一番伤痛后有些隐隐作痛,她苦涩的笑了笑,眯起了的眼缝里满是自责,对上怜雁的目光,她怯怯地发声,“翠姨,王兄们被我弄丢了呢,我要怎么做才好?翠姨,你说孤儿是不是孤星入命?孤儿一直想问别人,是,还是,不是?可一直找不到人问呢。”

    怜雁怜爱地看着她小脸上的无措与自责,看着她如此伤心伤神,心中像被刺上了一刀一般,狠狠的疼。

    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温声道,“孤儿,不要想了。咱们什么都不要想了……都不关孤儿的事,孤儿是大家的小宝贝……”

    罗孤现在稍稍得了安慰就能自我调节,哭了一会儿后从怜雁的怀里出来,接过怜雁手里的帕子将泪痕擦干净,“翠姨,孤儿比你想象的要坚强,有什么想知道的您就问吧。”

    翠姨一定想知道她曾经疼爱着的王兄们怎么去的,也一定想知道心心念念挂记着的母后怎么去的,更加想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熬得下来的。罗孤已经做好了随时应答的准备。

    怜雁心中暗暗赞叹罗孤的坚韧不拔、心思细密,她心里对这个孩子又爱又怜,笑笑问她,“我的孤儿可是不得了,才几个月大便能洞悉周遭的一切,那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吗?小狐狸?”

    罗孤心知怜雁在逗她开心,看来是不准备问那些问题了,心里满是感激。看着眼前憔悴的女子,也觉得自己有多做一些的必要,“那肯定是有的,且听孤儿自夸自卖一番,”

    说着,罗孤夸张的清了清嗓子,拿起了腔调像极了那卖瓜的老婆子,“这厮可了不得!呱呱落地便能言,一岁识得姑墨文,两岁习得防身术,三岁入政显真才,六岁进的水中阁……”

    罗孤颇有些献宝似的掰手数着。

    怜雁听着有些急了。

    “真是胡闹!罗闻他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弱的女孩子家进那个水中书阁!你也是的,怎么就做得来那个……你母后他知道吗?”

    “翠姨——父王的事什么时候瞒过母后,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在明面上说罢了。”

    “唉,你母后那个人生的七窍玲珑的心,可一遇到罗闻的事就变得呆呆傻傻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生个计较……”

    罗孤知道翠姨疼惜自己,但有些事情必须让她知道,尤其是自己的某些决心,“翠姨,其实这些年来孤儿也没有在水中书房里瞎闹,罗修国上上下下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孤儿也没少插手。就拿这次曹贼的事来说,我和父王已经定好了将其除之的计划,正待实施却……我们只不过是晚了一步罢了。”

    怜雁震惊的看着罗孤那双冷静而仇恨的眼睛,一时没了言语。

    “翠姨,孤儿的性子你可能不知道,孤儿现在就在这里和翠姨你吱个声,罗修王宫里发生的一切,我罗孤有生之年决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不会在乎时间的长短,也不会在乎手段的高低,孤儿决计不会让曹贼一家有一个活口。”

    想起几个月前痛失的至亲,罗孤心中又愤恨又懊悔,握紧的拳将手心掐得发红发紫。全身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

    怜雁从吃惊中缓过劲来,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拍了拍罗孤握紧的拳,“看你这个样子,翠姨真真是又心疼又担忧,你真的决定了吗?带着仇恨去走完你的人生道路?”

    “罗孤心意已决,翠姨勿须多劝。”罗孤目光坚定。

    见她心志如此笃定,怜雁长叹一声“唉,罢了。命中自有天意,孩子,你要翠姨怎样帮你?”她是夕照的孩子啊,自己怎么忍心她吃苦呢?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自己也没立场去阻拦她啊。看着孩子一心想报仇的样子,真的不知该替夕照喜还是忧?

    罗孤见翠姨也默许了自己的决定,信心顿时多了几分。心知翠姨绝不是表面弱质的妇人,便不再客套,“翠姨离开罗修国多年了,可能对罗修的状况不了解。”

    怜雁点了点头。“只知道罗修百姓似乎过得还不错。”

    罗孤微笑,“是啊,这是父王着手主持下的佳果。”

    继续道,“如今的罗修朝堂上内政被曹彰一手把持,虽有‘寒门清流’于其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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