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逃,现在,她也不想逃了,她是一个成年人,她有判断是非分析研究的能力,所以,呆在白云堡是最佳选择。
现在好了,她成了一个富贵散人了。
郁相送来那么多的嫁妆是她的。她有钱又有闲,这样的日子怕是常人修几世也修不来的吧。
她苦笑。
幸亏自己来自现代,能想得开,否则……
郁晓晓想到这里,腿一软,坐在旁边的青石上,望着远山,出了神……
良久,脸郏微凉,是泪!
她不耻地摇摇头,自己被人家耍来耍去,不自知,倒有脸来哭!
怪不得澹台可以不问自己,而随心所欲地替自己安排一切,自己逃出白云堡去见他,独孤一白不知怎么地嘲笑自己呢,所以他才派出人一路相帮,让自己亲自去撞南墙。
郁晓晓心里恨恨地想,澹台怎么不去演戏?
自己这条自投罗网的鱼,他享受起来,滋味如何呀?
郁晓晓越想,心里越郁闷,既然现在独孤一白还不放自己走,那就是意味着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既然自己还有价值时,那么呆在白云堡,也算是理直气壮。
郁晓晓越想越恨,到这个时代,经历的所有的种种都涌上脑海,被羞被辱,她都不介意,认为那是对前身的不公,可是之后的一切,自己努力了,很努力的去争取的一切,居然不过是一场骗局!
自己在现代被男人背叛的经历又涌入脑海,或许自己活该如此!自己总是认人不准。
郁晓晓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清冷,好吧,从今天起,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也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从今天起,她要只有自己活!
无欲则刚。
看看谁还能伤害到自己!
郁晓晓抹了抹眼角,站起身来,只是一晃,几乎摔倒,她腿上的伤好像有些感染了。
郁晓晓回到屋内,开始治疗伤口,那伤口处果然开始化脓了。
丫环给她请来大夫,那大夫给拿了一些药,敷过药后,那大夫习惯性地把了把她的脉,号了半天,越号眉头蹙得越紧,半晌没说话。
郁晓晓开口:“大夫,难道我得了癌症?”
“癌症?什么意思?”那大夫倒愣了。
郁晓晓一笑:“那劳烦先生明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大夫笑了笑:“只是脉像有些奇怪,老夫倒说不出所以然,老夫惭愧。”
能不奇怪吗?也许自己身上还留着前身的脉博吧,便一笑抽回手道:“看不出来,就没事。”
大夫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郁晓晓赏了些银子便让那大夫走了。
在院子里,大夫被人带到了独孤一白的房中。遇
他脸色有点为难地道:“夫人腿上的伤不碍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独孤一白闻言身体前探,眼中现了凝重。
大夫搔了搔头:“说不太准,老夫过十天半月再来给夫人诊治一下。”
“可有大碍?”
大夫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独孤一白送走大夫后,坐在檀木椅上,喝了一口茶,突然有些烦乱,他放下茶杯,走了出去,很快,来到了地牢。
里面的怜儿听到脚步声,一下子扑到了铁栏上,她眼神亮亮地,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终于,独孤一白站在了她面前,怜儿眼里含着笑意,看着独孤一白,幽幽地喊了声:“相公……”
独孤一白脸色阴沉地道:“这个称呼也是你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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