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祖宗牌位都移了过来,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你家里人怎么……”郁晓晓想问怎么都没了,但是没有说下去。
鹿儿好像不愿意谈论自己的家人,她眼珠转了转:“别说我呀,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你要找的人是谁呀,在哪里呀,难道要大海捞针不成?还是什么一入候门深似海,你见不到他了?”
这个小丫头看胡说八道,没想到有时候还能说到点子上,确实可能是一入候门深似海。
郁晓晓仍在犹豫,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太小了,她办事可靠吗?再说,这是一趟混水,遇到自己的人都可能会倒霉。她还是不要拉她下水吧。
“对了,刚才你怎么说不让我让少陵王知道,难道这件事情跟我姐夫有关系?”鹿儿虽然年令小,但是头脑还很清楚。
郁晓晓安慰她道:“是怕你有麻烦,毕竟你是客人。”
“你快说呀,再不说,这样怄人,我让我姐夫派人把你捉进府里去,做苦工,看你怎样。”鹿儿的霸道不是一点半点,而是霸道得很。
“你太淘气了些吧。”郁晓晓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你坐近前些,我同你说。”
鹿儿一听,眉开眼笑地坐在了她身边,郁晓晓就同她低语了几句,鹿儿听了,歪头想了想:“好,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三天之内就把他的消息给你寻出来,三天后,我们在这里见面,如何?”
郁晓晓点头。
鹿儿还想说什么,突然门被推开,两个护卫开口道:“小姐,我们该走了。”
“再呆一刻钟。”鹿儿皱着眉头道,还带着点撒娇。
两个侍卫有些笨,但是却很固执的摇头。
鹿儿终于走了。
郁晓晓回到房间,才想起隔壁的无涯来,敲门,无涯没在。
问老板,说没看到他出去。
她回来又敲门,仍是没动静。
郁晓晓不得其解,这个人也许太普通了,所以出去老板没瞧见?不过不可能呀,他那么黑,谁想忘记都难呀。
郁晓晓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喝着闷茶,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该打探的消息没有打探出来,现在只能坐在这里喝闷茶了。
她一口气喝了两杯,有些腹急,起身刚要开门,却听有人敲门,郁晓晓打开,吓了一跳,惊讶地喊了声梅姐。
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身素衣的醉梦坊的老板,身后还跟着两个不知道是丫环还是保镖。
郁晓晓忙往屋子里让她。
梅姐环视了一下屋子,便款款地坐在了她刚才的位置上,那两个丫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而是帮忙把门关了上。
“梅姐,你的身体无大碍了?”郁晓晓坐在她对面,关心地道。
“嗯,谢谢妹妹关心,我的毛病呀,迟早有一天会要了我的命的,但既然命该如此,我也不记挂它,也不怨天尤人,受着就是了。”梅姐淡然地道。
“梅姐的病难道没找人医过?”郁晓晓关心地道,她很想知道她这是什么病,因为这世上有一个人与她的病症十分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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