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事情,过自己的生活,不做谁的棋子,安静地活着,这样的想法不过分吧?”郁晓晓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她说了实话,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很愤怒,但在白云堡,他不会乱来的。
郁晓晓说完这些,郁相倒安静了,好像不认识她一般,审视着她,终于开口道:“你想过自己的日子?”
郁晓晓点头:“我可以吗?哪怕是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一个人,别说过日子,怕是几天都活不过去。”郁相感叹地道。
“我也许能的。”郁晓晓嘴角挂起微笑,他不相信她,这很正常。
“你……不想认我这个父亲了吗?你一直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讲话,你是不是认识是我害了你的一辈子?”郁天庭突然坐了下来,刚才还愤怒的脸上现了一丝戚容。
他在反省吗?
郁晓晓也跟着坐了下来,正视着他的眼睛,很诚恳地道:“我现在还有机会吗?”
“什么?”
“离开!”
郁天庭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管你下半辈子会不会恨我,你都不可能离开白云堡。”
“你和白云堡达成了什么协议了?”郁晓晓眼神如炬,突然道。
郁天庭一愣,然后表情释然:“你能如此陪慧,本相倒是小看你了。既如此,我们不妨开诚布公一些,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在你婚礼上害你之人是谁?”
他不称她为女儿了,还如此平等地跟她对话,郁晓晓觉得很不寻常,看来一切事情也都不寻常,而且他抛出了一个这么让她感兴趣的话题,让她不禁动容,不由地开口道:“那您可是知道?”
郁天庭一笑:“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怪你,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当初嫁给少陵王,天下人都是嫉妒不已,你别误会,我指的不是女人妒嫉你,是天下人看不得锦上添花,更有些人看不得强强联合,想破坏本相与少陵王的联姻,而普天之下,敢这样做的,怕只有白云堡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郁晓晓惊讶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害他女儿那人是白云堡的,然后他又亲自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强盗的手中供他们再次享受?
郁晓晓眼神凌厉,愤然起身,看着他,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怪不得当初独孤一白握着她的玉镯说,那是他的信物,恨不得他没有拒绝自己,那独孤一白岂非承认这些都是他做的?
可是那日在府中后院,他问自己可是认得他又是什么意思?她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不过是别人嫁祸于他,他在找线索,问自己识不识得他,是因为那强人的外貌长得象他?
郁晓晓头快炸了,她分析不出这些人的想法。
太乱了。
没想到郁相摆摆手:“稍安勿躁,我的话还没说完,正因为所有的人都认为是白云堡的所做做为,事实上,才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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